到了玉暖阁门口,雪莲劝道:“太子妃别进去了,殿下若是不高兴,岂不是让谣侧妃得意了?”

可许绵心里好奇时珺说的让阿福顶包睡裴谣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非要一探究竟。

已经在脑海里出现一个画面:她一脚踹开房门,床榻上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惊慌的尖叫。

那对一丝不挂的男人是阿福侍卫,另一个是裴谣。

然后大批的侍卫进来,将这对奸夫淫妇吊起来,让全宫上下唾骂。

推开玉暖阁的殿门,今夜值夜的宫人,早被时砚两壶酒给放倒了。

许绵刚进去,就被角落里站着的时砚一眼瞧见,这丫头,怎么会来这里?

轻手轻脚的从侧边绕到她和雪莲身后,挥掌将雪莲后脑勺一敲,她晕倒在地。

许绵猫着身子刚要上台阶,被男人捂住嘴,一把抱到了宫殿侧面的夹角处。

“谁?”

许绵不知身后的人是谁,刚挣扎着就被按在了墙上,抬头一看,吓得差点昏了。

阿福?他不是应该在里面和裴谣苟且吗?

时砚躬身,凑近她,小声说:“绵绵,你不许喊,我就放开。”

许绵假装点头,他稍一松开手,她马上喊:“救.....”

被男人低头稳稳的吻住小红嘴,腰被攥着动弹不得,光用脚使劲的踢人。

热火般的唇舌在黑色的夜里肆意撩拨着少女的心房,强势到不给她任何躲闪的空隙。

他很狡猾,以至于许绵想撕咬都被搅开,大手掌温热的捏在娇软的身侧边,只需要轻轻一滑动,她就脚下发软。

许绵用仅有一点理智使劲的踩跺时砚的靴子,被他掐腰托起来,脚瞬间被悬空。

即便上身靠在墙上,依然软到不知如何安放。

许绵你清醒点,你是太子妃,怎么能被侍卫勾引?你今夜是来捉奸啊!

许绵抽出手准备朝时砚的脑袋抡一拳头,打昏他,刚提起来,被他抓住小手往下拉,摁了一下她丰润柔软的雪脯。

吓得美人一个激灵,往后一靠,被他拉回紧贴着。

这厮太不要脸了!

大约吻的时间太长,也或者有了反应,时砚喘着粗气松开她。

许绵伸手一个巴掌,差点把时砚的人皮面具给打下来。

时砚按按鬓角处贴好面具,多想告诉她:孤才是你的男人,可还不是时候。

他的眼神傲娇中带点哀伤,许绵凝视揣测,这个眼睛好像一个人,像时砚?

眼睛的形状有点像,嘴唇的形状大小也有点像,心想若是时砚有个兄弟的话,应该就长这样吧?

“放开我!”

时砚抱紧她,深沉道:“绵绵,让我抱抱你,绵绵可知我有多想你?每时每刻都想回到你身边。”

他说什么鬼话呢?

许绵趴在他耳边嘀咕道:“你不要....忘记本分.....狗奴才!”

想起波斯猫,气得手使劲的捏他,胸口,肩膀,胳膊使劲的掐。

时砚不松开她,低声说:“绵绵,你那日扎的伤口可深了,我流了许多血知道吗?不能再袭击我的胸,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想....亲它。”

“滚蛋!”

时砚估摸暖玉阁里面进行的差不多了,哄她说:“绵绵,你乖乖在这里待着,我等一会儿带你回蓬莱殿,哪儿都别去哦。”

许绵假装点点头。

时砚放下她,把她安置在墙角。

跑出了暖玉阁侧门,去旁边的宫殿叫时珺过来捉奸。

许绵心想雪莲刚才被他敲晕了,悄悄过去在门口找到雪莲,“醒醒!”

雪莲被摇醒,“发生什么了?”

扶着脑袋起来,被许绵拉到角落里藏着。

“等下....有好戏看。”

许绵分析时砚一定是去叫人来捉奸了。

旁边宫殿里,时珺已经准备歇息,再等明天天亮前从侧门去暖玉阁假装从那里离开,作出宠幸裴谣的假象。

“你说什么?今夜是卫鑫和裴谣睡了?”

时珺一脸震惊。

时砚假装无奈道:“奴才今夜去的迟了些,怎么一进去发现不对,看到卫队长和谣侧妃她,想来卫队长垂涎谣侧妃许久了,一时没忍住.....奴才赶紧来禀告殿下。”

时珺饶有意味的审视他,卫鑫没胆子干这种事,必定是时砚捣的鬼,可这件事对他有两大好处。

抓住裴谣和卫鑫两个人通奸的罪名,日后二人就不敢在裴清面前说三道四,必定会听他的话。

起身一把捏住时砚的肩膀,警告道:“阿福,你的鬼心思孤知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自作主张,孤必不饶你!”

“是,殿下,属下记下了。”

时珺还以为时砚是为了排挤卫鑫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二人从侧门去暖玉阁,时珺一眼看到墙边的人影,“是谁在那里?”

许绵战战兢兢出来,时珺快步走过去,摸她头,“绵绵,你怎么在这里?”

随即想一定是她知道自已今夜让裴谣侍寝,才会来这里?

她心里果然是有他的,才会来这一趟,才会在乎他睡了哪个女人。

心头一暖,一把将许绵抱在怀里。

“绵绵,我没有睡别的女人,放心吧。”

许绵的脸在时珺的肩头,一抬眼刚好和时砚狠厉的眼神对上。

时砚攥着拳头,恨不得将眼前的假太子一掌劈死。

故意凑近亲到许绵的唇瓣,吓得她眼睛忽然睁大,更吓的一边端站着的雪莲差点晕过去。

这个侍卫不想活了,居然敢在太子身后亲太子妃?活见久!

许绵惊的一动不敢动,时砚用力的吻,差点将她的两片娇唇吸走,时珺要松开,许绵将他紧紧搂住。

时珺哄道:“绵绵,等这件事办好,孤就带你回去歇息好吗?”

时砚才松开许绵的嘴,眸光阴鸷,许绵应了声,“好。”

时珺松开她,见她低垂着头,以为她还在为今夜让裴谣侍寝的事不高兴呢,摸她脸安抚。

一脚踢开门,殿内满室男欢女爱的气味。

时砚拿起本要戳裴谣的那根木棍到床榻前,见到赤身裸体的两个人。

憋着笑,戳二人,“喂,还没干够吗?起来了!”

卫鑫先醒来,睁眼看到时砚一脸坏笑,环顾四周,时珺端坐在桌边,一转头,一个女人光溜溜的在他臂膀上睡着。

许绵实在想看这一幕劲爆的场面,刚从座椅上起来,要过去床边看热闹。

被时珺拉住,“绵绵,画面太污秽,你别去看。”

时砚看许绵八卦的模样,一把拉开床幔,不用靠近也能看的清楚。

此时刚好裴谣醒来,惊叫一声,“殿下,嫔妾不知道怎么回事!”,拉锦被盖住身子。

“哇!裴谣你....好厉害!”许绵笑的前俯后仰。

卫鑫拉了一件衣裳穿上,连滚带爬下了床榻,跪下磕头道:“殿下,奴才是被冤枉的!”

指着时砚喊道:“是他,是阿福陷害奴才的!殿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