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这是?”江伊人拎着件有些透明的红纱衣,有些咋舌,这这这,玩这么大的吗?鸳鸯肚兜已经没办法满足你了吗?喜鹊!江伊人欲哭无泪的看着,正把纱衣往自己身上套的人,喜鹊察觉了主子的眼光,笑眯眯道,“夫人,这可都是奴婢从您木笼中收拾出来的”

江伊人:该死,你们古人真的会玩!在江伊人的强烈抗议下,喜鹊这才勉强换了一个藕粉色的外袍给她披上,这才出了浴房,江伊人一把将纱衣丢进拔步床旁的箱笼里,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前的倒影。

镜子里的自己,弯弯的柳叶眉,杏仁眼,小高鼻,红润的嘴唇,江伊人默默的摸上自己的脸,这张脸与现代的自己居然有这七八分的相似,只不过,现代的自己后期一股班气,眼睛大而无神,而现在的自己,虽然脸色病态了一些,却圆润白皙,眼睛大而有神,江伊人盯着自己的眼睛,无视一旁喜鹊抗议的眼光,出神的想着。

我会过好这一辈子的,江姑娘,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很感谢你,希望你未来也可以过的很好,我会完成你父亲的遗愿,也会尽最大的能力,查清江家牢狱的原因。

喜鹊正将江伊人的头发梳顺拆散,女人的头发长又顺,喜鹊赞不绝口,她的头发有些发黄,平日里最羡慕乌黑亮丽的女子。

江伊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喜鹊聊着天,她的手有些闲不住,一会摸摸这个,一会看看这个。

房门开了,在门外徘徊了片刻的秦朗大步跨了进来,主仆二人都被吓了一跳,转头盯着。秦朗被盯着有些恼羞,无视二人的目光大步走到拔步床前,坐了下来,面不改色,目不转睛。

喜鹊加快速度将江伊人的头发理好,就退了下去,江伊人坐在梳妆台前,手里的发簪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秦朗看着女人的动作,又想到出门前那个笑声,有心正正夫纲,怎么能笑话自己,他是能随意笑话的吗?

于是有些冷声“还不过来,不冷吗”

江伊人偷偷撇撇嘴,知道男人恼羞成怒了,放下簪子,慢慢的走进拔步床里,离床还有两步时,秦朗忍不了了,一把抓住女人的手,顺势一带。

江伊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带倒在床上,秦朗半压着她,男人庞大的身躯,倒在她的身上,江伊人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推,触及的是他有些温热的衣裳,衣裳下确实结实的胸肌,江伊人脑海里电光火石,一把把手缩了回来,护在胸前。

有点羞染的低头,脸上一阵发热,说话也结巴起来“你,你起来,”

秦朗见身下的女人害羞起来,伸手在鼻头一捏,“还敢不敢偷笑,嗯?”

“不敢了,你,你快起来,”两人的距离太近,男人身上的檀香混合着一股清香,渐渐笼罩下来,江伊人身体渐渐发软,见男人有下一步的气势,连忙求饶,一推一攘间,二人衣裳凌乱起来,无意间四目相对,秦朗紧紧的盯着她,此刻瞳孔里全是她的影子,笼罩着掠夺,呼吸渐渐粗了起来。

江伊人从未被见过充满野心掠夺的眼神,她被盯着,就像是豹子盯上了一只兔子一样,饱含着势在必得的决心,而她,就是那只瑟瑟发抖的兔子,江伊人觉得耳朵发烧起来,卸了力,垂下眼,眼观鼻,鼻观心,开始躺尸。

身下的女人一阵阵的栀子清香袭来,秦朗看着身下的女人,红润的脸颊上尽是娇羞,乌黑的眼眸垂着,红唇轻咬,一派羞涩骄矜的小模样,衣裳已经在推搡散开,一路往下清晰可见的锁骨,在往下,他的呼吸越来越发紧,又怕女人被自己吓着。

用尽力气压着嗓音问“可以吗”

江伊人这下是真害羞了,红唇翕动,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幸好什么都不用说,秦朗见她轻动的红唇,手一弯,护在女人后脑勺的手一抬,强势的吻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伊人眼角被逼出了泪,险些呼吸不过来,见男人继续俯下,赶紧抵着轻声道“灯,夫君,灯”秦朗眸光微动,抬手将床帐扯下,俯身覆上,“就这样”

不等江伊人说,秦朗炙热的呼吸就顺着鼻尖落在了侧颈,江伊人心慌的感觉心要跳出身体,她的手慢慢抬起搭了男人耳后,闭上眼,接受一切。

子夜里,四处寂静,房中动静停了下来,气氛却仍炙热。

江伊人只觉得一整晚都在翻来覆去,她的身上沾了一身汗,被秦朗紧紧的搂着,耳旁是他细细密密的呼吸声,强劲的四肢箍住了她。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眼角还残留着刚刚的泪痕,是刚刚喊停求饶的痕迹,但男人充耳未闻,气急的她挣开男人的怀抱,想离他远些。

秦朗察觉了女人生气的情绪,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刚刚他确实孟浪了一些,生气也是应该的。他挪了挪,再抱住“抱歉,刚刚没有顾及你的心思,我抱你去沐浴,好吗?”

江伊人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有些恼羞和撒娇,男人一哄,便顺坡下来,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轻轻的靠上去,撒娇道“有些疼的,你一点都不怜惜我”

这样的环境,女人的轻声娇语,秦朗心里更松软成了一滩水,更加忙前忙后,擦拭好两人,又倒好茶,喂江伊人喝了。

江伊人早已累的快睡死过去,她瘫成一个布娃娃,任由秦朗摆布,一旦有进一步动作,就哭嘤着求饶。

秦朗唯恐自己伤了佳人,擦拭时更是轻手轻脚,最后吹灭灯,这才上床搂着女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