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澜侧妃见状,心中有些不满,但还是强颜欢笑地说道:“殿下,您看,嫔妾送您的可是紫砚,价值千金呢!”

“放着吧。”时珺没有接砚台,冷冷道。

澜侧妃娇柔地开口说道:“殿下,您尝尝嫔妾特意准备的菜肴,还有这壶精心酿制的桃花酒……”

时珺毫不客气地打断:“澜侧妃,孤昨日便已与太子妃约定好一同庆祝生辰,你退下吧。”

澜侧妃听后,气得泪流满面,声音颤抖质问道:“殿下,难道您已经忘记了大婚之日,太子妃和裴煜在太液池边亲昵的场景了吗?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偏袒着裴煜,这些事情您都忘记了吗?”

时珺冷漠地瞥了一眼许绵,。

她则低着头,心中暗自思忖着:最近与时砚相处得还算融洽,既如此,那就不必再提及那些会令他不悦的往事了。

毕竟今天可是人家的生辰呢。

许绵的沉默不语在时珺看来却是默认了澜侧妃所说的一切。

他脸色阴沉,语气冰冷地喝道:“出去!”

许绵吓了一跳,还以为时珺是在对她发火,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去。

时珺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不是让你走!”

澜侧妃泪水汪汪地看着时珺,哽咽着说:“殿下竟然让澜儿走?”

时珺用力一拽,将许绵转了个圈,然后紧紧地拥入怀中。

她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地落入了男人温暖的怀抱之中。

这个夜晚真是太刺激了!从前总是狗腿子欺负她,如今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狗腿子倒霉了。

想到这里,许绵不禁感到一阵痛快。

时砚真变的上道了,许绵,你有福了哦。

澜侧妃气得哭着跑出去,忘了桌上带来的那壶桃花酒是她精心准备的合欢酒。

时珺抱着许绵,轻声说道:“孤让她走,可没说让你走。”

许绵抬起头,看着时珺的眼睛,他的眼神中隐去阴郁,充满了温柔和爱意。

“祝殿下....生辰快乐。”

时珺脸凑近许绵的鼻尖,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许绵往后缩脖子,被男人抵住后背无处可躲。

“今日孤很愉悦,小老虎很可爱。”

一瞬间,他忘记了这是送给时砚的礼物。

捏起许绵的下巴,缓缓靠近娇艳欲滴的唇,刚要碰到,许绵躲开。

“害羞了?”

看她往左边瞟,“肚子饿了?”

许绵是个认真吃饭的好孩子,每到饭点就肚子叫。

抱她到桌边,放在腿上坐着还是没撒手。

膳食丰盛,有御膳房准备的,还有几碟澜侧妃带来的,那壶扎着红丝带的酒壶更为吸引人。

“想吃哪样?”时珺拿起玉著夹了块庆元豆腐放在许绵唇边。

许绵张口吃了,奇怪了,时砚何时这样深沉了,明明那厮喜欢大呼小叫。

她吃了一半豆腐,剩下一口时珺吃了。

这才是夫妻的感觉,许绵有种错觉,仿佛从小和时砚的不对付从未存在过。

看来他前日在许府说的表白是真话,从小就喜欢人家,还捉弄人。

“真讨厌....”

许绵甜丝丝的娇嫃。

“太子妃说什么?”时珺低头一看,少女脸上浮现着桃花般的娇羞,越发撩人。

他起身要取酒壶,触到许绵的腰,引得她一身颤,低头看了眼胸前衣裳,想起那日在许府被时砚亲的酥麻,脸更红了。

“喝点酒?”

“好呀。”

二人一人杯,这酒不辣嗓子,透着甘甜,又倒了几杯,互相碰杯喝下。

许绵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上心头,脸瞬间变得通红。

这是合欢酒的作用开始发作了。

时珺似乎也察觉到了许绵的变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低头吻上了许绵的唇,两人的身体渐渐贴得更紧......

时珺的手开始在许绵的身上游走,许绵不禁发出一声声呻吟。

殿内气氛变得愈发暧昧,烛光闪烁,映照着两人的身影。

时珺忽然停了下来,目光变得迷离。

“绵绵......”轻声唤着许绵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情欲。

许绵的心怦怦直跳,强压着恐惧,许是酒精让她身心放松,没有平时那样对男女之事惊恐。

“殿下......”羞涩地回应着。

时珺再次俯身亲吻许绵,这一次,他的吻更加热烈,仿佛要将她融化在怀里。

两人的衣物逐渐褪去,肌肤相亲,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湿热灼热的唇齿划过冰肌玉骨,划过玉软花柔......

大掌扣住纤细的腰肢,这一禁锢和隐隐的痛让许绵忽的睁大眼睛。

墙上一个巨大的影子,“啊!救命!”

许绵惊恐的大喊大叫往后躲。

时珺抬头,爬上来轻抚她滚烫的小脸蛋。

“绵绵,你是孤在这里唯一的光,让我们在一起,嗯?”

“呜呜呜....不要.....我害怕.....”

许绵哭的梨花带雨,瘪着小嘴不住的啜泣,肩膀一抽一抽。

时珺试图想要用更勾人的方式激发她,

她却一点受不住,声嘶力竭的哭叫。

时珺有些酒醒,抱起她轻抚脊背安抚。

许绵泪模糊眼,伸藕臂拉锦被要盖住光溜溜的身子。

“盖上了,别哭了。”

男人胸口的薄絷衣敞开着,露出健硕腹肌,此时被美人哭的滑腻腻,泪兮兮。

“绵绵,是孤动静太大,你吃不消?”

许绵在他怀里头捣蒜般应着,拉他半边衣衫擦眼泪鼻涕。

时珺差点问出,你及笄了吗?可低头看,这汹涌澎湃的玲珑曲线,说没及笄不合理。

那就是心理问题?

她确实很娇,碰一下就哭。

这是时珺第一次想要呵护一个人,把自已没有得到过的呵护给另一个人。

把她往上抱,幽黑眸光里收起阴郁狠辣,温柔道:“绵绵,不急,圆房的事慢慢来,不过母后催的紧,咱们对外就说已经圆房了如何?”

许绵搂住他脖子趴在颈窝处,抽泣道:“谢谢。”

她说谢谢?圆房是出自他的私心,却也是全了太子妃的颜面。

反正一次不成就多试几次,总能顺利圆房。

“睡吧,孤哄你睡。”时珺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

他有力的臂膀轻轻摇晃着许绵,像哄婴儿一样耐心,仿佛她是一个珍贵的宝贝。

不多一会儿,许绵在时珺温暖的怀抱中晃悠悠地睡着了。

时珺小心翼翼地将她轻轻地放在榻上,动作轻柔得生怕惊醒了她。

静静地坐在榻边,目光凝视着许绵安静的睡脸,眼中满是宠溺和爱意。

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许绵鬓角的碎发,感受着她柔软的发丝在指尖滑过的触感。

低声呢喃着:“绵绵,你不知道今夜皇宫另一个地方会发生一件大事。”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神秘,仿佛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