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跟踪
苍林匆匆下了楼，上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好奇地问：“去哪？”
苍林的语气冷硬：“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笑着调侃：“玩官兵捉贼呀。”
苍林侧头瞪了一眼司机，司机却得意地吹起了口哨。
王木石的车驶进了一个住宅小区。
苍林让司机把车停在不远处，她紧盯着那辆车的动向。
王木石按了两长一短的喇叭声，一会儿，林瑶便如同阳光般灿烂地钻进了车。
苍林对司机说：“继续跟上。”
“开车的是你老公吧，不用说那个女人是他在外面的女人。如今的社会呀，男人是不能有钱的，有钱就是这个样子了，女人呢？想有钱也就这样了。话又说回来，男人挣钱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女人嘛，再说了，男人有了钱，连女人都不用追，全是女人追男人了。这种事可不能全怪男人，美人关，金钱关没有人能过得了的。”
司机一听是玩跟踪，很是兴奋，立马变成了哲学家，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
到了公司，王木石和林瑶说笑着进了电梯。
苍林对司机说：“去刚才那个小区。”
司机说：“你要想开点，这种事很正常。”
苍林恨恨地瞪了一眼司机，“你不说话我不会把你当哑巴。”
司机讪讪地笑着说：“好好好，我不说了，算我多事。”
苍林：“就停在门口行了。”
苍林在小区门口下了车，站了好久才进去。
苍林在物业管理办公室坐了很久，才有一个中年女人过来问：“你有什么事？”
苍林说：“我想查查这里有没有一个叫王木石的业主。”
女人冷漠地说：“这和你有关系吗？”
苍林板着脸回答：“有。”
女人突然改变了态度，好奇地问：“是吗，是不是怀疑你男人在外面养女人。”
苍林没有吱声。
女人更加热情地说：“我现在就帮你查，你别急，这个小区里有很多这样的女人，一看都是有钱男人供的，你男人叫什么？”
苍林说：“王木石。”
女人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王木石，王木石，没有呀。”
苍林问：“那你看看有没有一个叫林瑶的？”
女人不言语儿，一会儿说：“有有，在这，111号5单元708室。”
苍林看着这个名字，手都有些发抖。
女人说：“这是二室一厅的，分期付款买的，时间是上个月。”
......
早上一睁眼，王木石就说：“苍林，今天你带儿子去玩吧，我有个客户从外地来，要去陪，晚上很晚才能回来。”
苍林回答：“我知道。”
苍林把烫得平平整整的衣服拿给王木石，然后问：“公司最近怎么样？”
王木石说：“你又不懂业务，说你也不懂？”
苍林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苍林又问：“你的老板最近有没有消息？”
王木石回答：“没有，我也不知道，最近咋就没信了。”
苍林问：“你没问问吴大哥？”
王木石说：“我问过，他说老板最近身体不太好。”
苍林帮丈夫打好领带。
王木石对着镜子瞅了瞅，说：“算了，不打领带了，反正也是熟人，不用这样讲究。”
苍林嗔怪地说：“这可不行，祈总临走时不是说过吗？做生意行头最重要了，人家看你公司有没有实力，主要是看你的穿着打扮。”
王木石不以为然地说：“真正有了实力也不在乎这个了。”
苍林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带父母和儿子出去旅游？”
王木石敷衍道：“好呀，春节吧，我们去新马港泰。”
......
苍林拨通了吴教授的电话。
苍林：“吴大哥，您好，我想见您一面，可以吗？”
咖啡厅里，苍林和吴教授面对面坐着。
苍林：“对不起，吴大哥，在星期天的还让您出来。”
吴教授：“你也是一样呀，儿子难得有个星期天。”
苍林沉思了许久，才又说：“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现在也变了。”
吴教授也发出感叹：“时世变化无常呀，钱这东西，唉！”
苍林说：“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这事，王木石是一个很守旧的男人，朴实得很哩。”
吴教授擦擦眼镜，又戴上，说：“我还是那句话，把公司的事和盘托出，让他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你为他做的。”
苍林站起来说：“不行，我还是不信，我要亲自找林瑶问个清楚。”
......
林瑶正和王木石在床上说笑，林瑶趴在床上看着一本时尚杂志。
林瑶：“你看，这套怎么样？”
王木石却拿着另一本说：“你看我也打扮成这样如何？”
林瑶看了看王木石指着的图，笑得喘不过气来。
笑够了才说：“打扮成这样，岂不成了开发廊的了，哪有什么众志齐天销售有限公司CEO的派头呀。”
王木石说：“这样才显年轻呀。你不是老说我土吗？”
林瑶说：“就是因为你这点土相才有些与众不同嘛，不是这一点土相，我也不会被你吸引的。”
王木石问：“不是因为钱吗？”
林瑶托着腮，扬着下巴，想了想，说：“钱？我可不全是，再说了你也没多少钱，这房子你才付了首付。还不是因为你运气好，遇上了一个祈总，当然了你也有些才干。”
王木石问：“那你跟着我图啥。”
林瑶说：“我也不知道，跟着感觉走呗。”
王木石笑着敲敲林瑶的脑袋说：“看来东北女人真敢想敢干，天不怕地不怕。”
林瑶说：“说你土你还真是土，现在什么时代了，谁还想那么多？和一个自已喜欢或欣赏的男人一起生活，总比一个人过要好得多吧，尤其是我们这样的北漂一族。”
王木石问：“这么说来凌峰是你喜欢的男人，而我是你欣赏的男人喽。”
苍林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才摁响了门铃。
林瑶说：“什么人呀，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来了，我去看看。”
林瑶打开门，看见苍林，愣住了。
苍林和气地说：“咋啦？不让我进来坐坐？”
林瑶挤出一丝笑说：“不是不是，没想到你会来。”
王木石从卧室里走出来，说：“是谁呀？当他看到苍林时，就僵在了那儿。”
苍林看到衣衫不整的王木石也僵在了那儿。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对僵在那儿的王木石说：“你也在这呀，在商量工作哩？”
王木石连忙点点头：“是是，你怎么来这？”
苍林说：“我来看看林瑶，听乔大夫说林瑶好像得了什么病，所以想过来看看。”
林瑶说：“哦，没什么，早好了。”
苍林在房子里转了一圈，说：“这房子还不错哩？”
王木石和林瑶面面相觑，却不知道如何应付这场面。
苍林看着王木石说：“你现在跟我回家吗？”
王木石说：“你在外面等我，我马上就来。”
苍林看了他俩一眼，走了。
林瑶有些心虚地看着王木石说：“怎么办？”
王木石在屋里不停地走来走去，眉头紧锁。
林瑶说：“哎呀，你别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好不好，她要是离婚你就离，离婚有什么了不起。”
王木石说：“是呀，迟早要面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