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居然来了,不知道是谁和他说的。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我爸进门后先看了看我这边,他这个将近三十岁的儿子此时像是一条做错了事情的狗一样蹲在地上,旁边是满脸哭痕的向芸,他朝向芸笑了笑,说接下来的事交给他.
让我带着向芸先回家,然后走向了那边正在吵的不可开交的三人。
我很有自知之明地要带上向芸走,不过她还是很担心地看向那边的芸姐,现在不想离开。
不过在看到我爸一句话没说上去就给了她爷爷奶奶一人一巴掌之后之后就很懂事的和我先逃离战场了。
“你是谁啊怎么一来就打人呢!这地方的人怎么这么野蛮啊?现在是文明社会,我报警你信不信啊?”
很显然,他们两位老教授被乡下人的糙巴掌给震撼到了,有文化的流氓还得是要不讲理的流氓才能治。
......
我和向芸回到我爸住的房子那里不久我爸和芸姐也来了,在我们走后看样子他们很快地达成了共识,那两位老教授第二天一早就坐火车回去了。
回到家里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今天大家都有些累了,在我爸那里简单了休整了一下之后芸姐就带着向芸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和我说明天还是照常训练,虽然今天发生这样的事但是山还是照样要爬的,云姐给了我一个无奈的苦笑。
在送走了她们母女之后我爸说要不今天就在这里住一晚,我摇摇头还是回到了我的小岩馆,
一晚上抽了两盒烟。
很快就到了出发的日子。
当时芸姐说要找我带他们去雪山的时候我就问过芸姐为什么不直接找登山公司带他们去,不像我们当年找一个向导都很费劲,现在登雪山这样的户外运动已经普及的很开,只要交一笔费用登山公司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只要有体能基础在一比一的专业协作向导带领下登个雪山完全没为题。
但她只是很模糊的说这次想凭借自已的能力爬上去。
虽然芸姐说要凭借自已的能力爬上去但我作为这支登山小队的队长必须要能够看清楚形势,不能只凭借决心和毅力来判断是否能完成某件事,必须要准备得足够充分才行。
在登上火车去成都的前一天我翻找着微信中为数不多的联系人,找到一个曾经很熟悉的名字,深吸一口气,按下了视频电话的通话键。
打通了!
不过她还没有接,我心里暗暗地松一口气.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很想联系她,只是我认为为了保证这次的登山我必须要这么做。
李唯一,和我一个大学同一届的,刚到大学的时候学校社团招新“百团大战”的时候认识的。
一般来说像到了现在这种户外运动社团女生确实不少,但是几乎一直跟着一大帮老爷们玩重装越野徒步敢爬雪山的女生可不多,所以我从一开始对她的印象就比较深刻,很早就加了微信.
并且因为是同一届入的社团,能够大学四年一直积极跟着社团活动的人也不多,算上我们俩这一届也就那么三四个,经过大大小小的出行活动和日常相处她算是我在大学关系最铁的朋友了。
不过,自从大学毕业我没有勇气再上雪山之后也就没有联系了。
通过她这些年来不断更新的朋友圈可以知道她毕业之后还在一直从事有关户外的相关工作。
“如果公司那边要举办什么登山比赛这些活动之类的话我就会去帮公司组织一些赛事相关安排,比如队员到达大本营的接待服务以及队员什么时候进行培训要适应多久的高海拔啊之类,总之登山比赛后勤相关这一块都是我在安排。这时候算是公司的临时工,如果公司没有赛事安排的话我就会自已接一些向导领队的活带着一队人出去徒步啊攀岩什么的。”这是视频中她正窝在睡袋里借着微弱的帐篷灯的光对我说的。
李唯一,现在是唯一姐了,也算是在户外圈子里小有名气了。
在她接通我视频电话还在一脸疑惑的瞅着手机屏幕的时候我先是看了屏幕中的老朋友一眼,没多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