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陕北旱灾

崇祯二年公元 1628 年，陕北大旱不期而至。虽本年受灾范围还没崇祯三年公元1629年严重，家中尚有余粮者，尚可勉力支撑，而无粮者则开始聚众滋事，绝望者更是农民起义。

陕北大旱终将如期而至。然时不我待，钱多多等人在南方收购粮食运往陕北，其中人情往来耗费巨大。

如今的运输方式也实在过于耗费粮食，许多粮食在运输途中就损耗了近三分之一，如此损耗，实难以接受，钱多多想让人制作橡胶马车，却苦于没有原材料橡胶，知道原材料在那的钱多多，也因为时间的关系，难以马上就制作出，说出东西，让手下辨别去寻找也不轻松。

只能把这件事延后处理了，但也加以改造车辆，让起行驶在路上更为流畅载货更多，从三分之一消耗变为四分之一。

就因为粮食运输消耗问题，粮食在各地皆为硬通货，此乃无法改变之事实。

人之生存，以食为本，无人能够幸免。

大旱初至，收成不足之时，陕北的粮铺所有者们便开始集结，前往赵家，要求涨价。

明朝末期，地主们的生存方式，可谓真正残忍至极，灾年让佃农卖儿卖女，丰年敲骨吸髓。

“赵老爷，此次灾荒严重，粮铺粮食涨价实乃理所当然。”

“我们应当联合起来，共同涨价，如此必能牟取利益，若有人没钱买粮，我们大可借钱给他们，顺便将他们的土地收归已有。”

“这样，熬过这个灾年，再过两个丰年，我们必定能够更上一层楼。”

赵文杰听完此话：“赚钱是我们粮商头等大事。但依我之见，可先涨价两成。若有更严重的消息传来，再涨四成也不迟，诸位意下如何？。”

有人搭讪道：“六成如何？听闻陕北各地皆遭灾，此灾非同小可。粮食可是硬通货，万万不可轻易出售。”

又有人随声附和道：“是啊，是啊。”

“万万不可涨价六成，我上面张布政使大人交代过我，赚钱可以，但切勿贪心丢了脑袋，我今天把话放这，谁敢超过两成，不要怪我出手无情！”赵文杰搬出布政使张维新，边恐吓边控制。

“可是，咱们这不涨外面的粮食都在涨，我们的成本也在增加啊，这可怎么撑得住！”坐在旁边的李老爷连忙说道

赵文杰拍案而起，对众人说道：“我们是粮商，赚钱是一定的，但要温和地赚。此次灾情非同小可，不能急于一时。所以，我们只涨两成，两天后再做定论。若有违者，大幅涨价。你们也知道，我最近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我不希望我们之间产生矛盾，到时候把谁扼杀，可别怪我。”

众人闻听赵文杰语气如此坚决，也只能纷纷点头如捣蒜，“嗯，是赵老爷，赵老爷所言极是。咱们不应发生矛盾，咱们应是利益共同的。”

他们所知的消息仅限于陕北地区，至于灾情会持续多久，范围多大，一概不知。

然而，大灾确凿无疑，他们虽欲大打出手，但也深知，赵文杰乃是四处运粮的大户。若是这赵老爷用上些手段压低价格，他的粮食必定会遭到疯狂哄抢。

届时，粮食滞销，不仅赚不到钱，还会砸在手里。他们不愿接受这样的现实，谁不想在灾年大捞一笔，丰年时享受人生呢？

地主阶级往往是贪婪的，可人人皆贪婪。钱多多，也无可奈何，此乃人之本性，难言是非对错。

“赚钱嘛，谁不想呢，我的粮食比你们多得多，自然有更安稳的打算，放心有钱大家一起赚，有福大家一起享，我肯定不会亏待大家，今天我请客醉香楼。”赵文杰又温和的对众人说道

“好好好，醉香楼，就听赵老爷的，赵老爷也是精明人”

这一堆人就一同去了醉香楼吃香喝辣，而那些吃不起饭的人，却又增加了二成负担。

就卖粮此事，赵文杰与钱多多之前商议过，认为此事必须谨慎处理，不可急躁冒进。

若使用强硬手段控制他人，恐怕会引发意外，到时动乱价格波动，赵家这边也不能把所有人都杀了，杀人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但是有问题的人多，杀人就不是最好的办法，你永远不能把不同声音的人全杀掉。

钱多多的主要目的是想多救人，但他也深知，在如此大灾面前，仅凭钱家一已之力，实在难以应对。

花钱再多，若无粮食也没有办法，粮食才是主要问题啊！这并非易事，绝不可能完美地解决此事。

毕竟陕北之灾异常严重，他无力拯救所有人。

粮食，这可是硬通货啊！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二字上面。

钱多多深思熟虑时，收到小灵通的密报，粮价飞速上涨。由于他的大肆收购，南方的粮食的价格更是水涨船高。

良心使然，他也无法再南方抬高价格收购，也会带给南方百姓的经济负担与压力，所以粮食问题就是根本问题，粮食就是命啊，运输粮食的消耗实在太大了。

能否能拯救所有人，钱多多心里也更是没底。

如此一来，这几个月他一直焦虑不安，束手无策。

于是，他与赵文杰商议道：“我们若是在提高价格，但一定要适度、温和。”

次日，粮铺盛大开张。

粮价全盘又飙升二成，如火箭般一飞冲天。老百姓目睹粮铺粮价飞涨，心中惶恐不安，于是，他们陷入了疯狂的购粮囤粮热潮。

这次大家的日子可不太好过，贫困人家迫不得已开始借钱买粮，甚至变卖家产以求饱腹。毕竟，没粮食吃可是会闹出人命的。

而在这当中，钱多多的也赚了很多银子，控制粮价间接拯救了很多人。

又在控制粮价的过程中，想出了个办法，便是招人前往南方运粮，这一策略，想到便早早启动，招收的人都是接受调查完全活不下去的人，或是马上要饿死的人。

让他们运输一些需要的货物去青田，在福居园销售，回来的时候只有劳动改造中心的改造完的人，在带着下一批人运送货物，人这时便成为了货物，迅速的增加劳动改造中心的人数，改造完成的住进了福居园，良性循环开始了。

这些活不下去的人直接进了劳动改造中心，劳动改造中心随着抓人，这种人数的增加也相当巨大，最开始还好因为有改造完的出去，就住进了福居园，但现在劳动改造中心也马上就要人满为患，为此也要扩建。

此外，钱多多还启动了福居园二号项目，目标600 栋楼房，三层九户，就是5400户人家，就是一万多的人口，如果住满，那这福居园也可以说是相当繁华了，福居园二期如雨后春笋般围绕着福居园拔地而起，同时各种商业区域也应运而生，继续建造的楼房如繁星点点，遍布四周。

各种扩建发展都在加速,需要干活的人也越来越多，发展像上了高速公路不可阻止！

迅速壮大的背后，是无数人的背井离乡。钱多多也无可奈何，只能默默等待时间的流逝。

一个女人对着一个男人，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这可怎么办呢？当家的，你说话呀！咱们既没钱又没粮，今年还是大灾，孩子都饿哭了。”

男人知晓后，决定再次去找李老爷借钱。

“李老爷能借吗？现在这种情况，大家都去借钱，李老爷估计已经不想借了。我们是不是要逃荒了？听说陕北其他地区的人已经开始陆续逃荒了，再不走，我们就得饿死在路上啊！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男人看着妻子，又看了看孩子，下定决心道：“走，我们也得走，再不走，就真的要饿死了。我先去李老爷家借点粮食。”

我们即刻便启程，等他们到了李老爷家，先是哭再跪拜，可是连李老爷的面都没见到，但还是在门口跪着喊着：“李老爷，借点粮食吧！之后，这条命就归您了，我愿做您的下人，为您效犬马之劳。”

不只是这男人一人，周围全是人，他们却如无头苍蝇般，在周围闹哄哄的。

门口的小厮，说道：“我们大可将他们驱赶，没有钱，还在这叽叽歪歪。这些刁民，知道粮食和金钱的可贵，雇佣这么多人，李老爷如何受得了？”

“到时连累我们也没了吃食可咋办，快把他们轰走。”

“是啊，是啊，赶快将这些人赶走，自已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另一名小厮便开始附和，粮食越来越金贵，他们的口粮都在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