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升任知县
【海瑞担任教谕四年后,朱衡推荐他升任浙江淳安县知县。】
【海瑞廉洁奉公,严禁下属不得贪污受贿,不能被"糖衣炮弹"所腐化。】
【在淳安任知县时,海瑞也大大降低了官员们的接待标准,上级官员来,海瑞坚持不送“常规银”、不送礼。】
【整顿驿站,对于官员的接待标准进行了严格规定,当地官员赴外地也不得向老百姓以各种“赋税”为由索要路费,减少了地方百姓因为接待官员而产生的经济负担。】
【他推行了清丈土地的政策,重新测量土地,以确保赋税的公平征收。他规定谁名下田地多,就多缴税赋,使得赋税更加合理,减轻了普通百姓的负担。】
......
大商。
殷寿的眉头微蹙,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
“知县?”这个词在他耳中显得既陌生又引人遐想,在他的认知里,大商王朝的统治结构,是建立在四大诸侯国为支柱,辅以八百诸侯小国的复杂体系之上。
殷寿深知,大商对各诸侯国的控制力如同薄纱般脆弱。
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四大诸侯国如同四大巨柱,支撑着整个王朝的框架,而八百诸侯小国则星罗棋布,各自为政。
诸侯们只需按时缴纳贡品,便能在自已的领地内行使绝对的权力,无论是军队的组建、调遣,还是继承人的选定,皆由他们一言而决。
他意识到,若想要加强中央对诸侯国的控制,巩固自已的王权,就必须逐步削弱四大诸侯的势力,打破这种地方割据的局面,让王室的权威能够真正渗透到每一个角落。
诸侯们的野心与不满,如同埋藏在平静水面下的暗礁,随时可能掀起滔天巨浪,就像之前造反的冀州侯苏护,他拥有强大的军事实力,对中央的忠诚度完全依赖于武力的威慑。
然而,商朝的天空并不平静。近年来,极端气候频繁侵袭这片古老的土地,洪水肆虐、干旱无雨,天灾接踵而至,百姓苦不堪言。
田野荒芜,粮食歉收,资源的短缺成为了悬在大商王朝头顶的一把利剑。然而,在这样的困境中,人们却仍然信奉着巫术,崇尚着神明的力量,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祈祷来改变现状。
殷寿望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无奈与讽刺,在他看来,土地与资源并非神明所赐,唯有依靠自已的力量,才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下去。
于是,他毅然决然地派遣太师闻仲率领大军东征,旨在寻找新的土地和资源,以缓解国内资源短缺的燃眉之急。
而此刻,光幕中展现的后世明朝,却似乎有着截然不同的治理之道。
‘知县’似乎是一官职,让他隐约感觉到了一种更为直接、更为高效的行政管理体系。他想象着,如果大商也能有类似的制度,将权力更加细致地划分到各个地方,由中央直接任命并管理这些官员,或许能够更有效地控制地方,减少诸侯割据的风险。
“不错,确实有点意思。”殷寿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
更始三年,长安。
这座曾经辉煌的帝都,如今却沉沦在更始帝刘玄的无能与腐败之下。
在宫廷的一隅,华丽的歌舞仍在继续,轻纱曼舞,乐声悠扬,刘玄半眯着眼,沉醉在这片刻的欢愉之中。突然,一名宦官急匆匆地穿过舞池,手中似乎还捧着什么物件,一脸紧张地靠近刘玄的龙椅。
“陛下,陛下,有紧急之事禀报!”宦官的声音在喧嚣的音乐中显得格外突兀,却未能立刻引起刘玄的注意。
刘玄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歌舞继续,同时用余光扫了一眼那宦官,眼神中满是不悦与不耐。“何事喧哗?没见朕正欣赏歌舞吗?”
宦官见状,更加惶恐,连忙跪下,双手将手中的物件高高举起,声音颤抖地说:“陛下,外……外面出现了一道奇异的光幕,上面显示着……显示着明朝的一位忠臣,名曰海瑞,此事闻所未闻,臣特来禀报。”
“什么光幕?什么海瑞?明朝?朕的大汉何时与这等荒谬之事扯上了关系?”刘玄猛地睁开眼,怒火中烧,他无法理解这宦官口中的奇谈怪论,更不愿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断自已的享乐。
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踹向那宦官,将他踹得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在地。“滚!给朕滚出去!别拿这些荒诞不经的东西来烦朕,朕要的是歌舞升平,不是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宦官被踹得心惊胆战,连滚带爬地退出了大殿,心中暗自庆幸自已逃过了一劫。而刘玄则重新坐回龙椅,目光再次投向了下方那仍在继续的歌舞,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宫廷内的气氛依旧沉醉而颓废,而长安城外的战云,却仍在悄然逼近。
...
在一座灯火阑珊的军营内,朱鲔与陈牧相对而坐,两人的脸上都挂着不易察觉的戒备与算计。桌上,一封被拆开的信件静静地躺着,那是李铁写给刘秀,意图投降的密函,如今却成了他身首异处的罪证。
朱鲔先开了口,声音低沉而冷冽:“听说了吗?李铁那小子,自以为聪明,到头来还是没能逃出刘秀的掌心。他居然想投诚,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设计杀了刘演。”
陈牧冷笑一声,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寻找朱鲔话中的破绽:“哼,李铁那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你也别急着幸灾乐祸,别忘了,刘秀可不会放过咱们。”
朱鲔眉头微皱,他自然明白陈牧话中的弦外之音,两人之间的猜忌如同这军营中的暗流,时刻涌动。
“陈将军言之有理,但眼下我们更应同心协力,对抗赤眉军的威胁。至于李铁之事,不过是刘秀借以震慑人心的一招罢了。”
“哦?同心协力?”陈牧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朱将军此言差矣,我看你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吧?别忘了,你我之前都曾向陛下进过对方的谗言,现在想装出兄弟情深的样子,未免太过虚伪。”
朱鲔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道:“陈牧,你我虽有竞争,但大局为重。赤眉军压境,若不能一致对外,长安城危矣。至于个人恩怨,待此战过后,自有清算之时。”
...
赵萌府邸内灯火辉煌,与长安城外那紧张压抑的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位因女儿成为皇后而权势滔天的宠臣,此刻正坐在书房中,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心中盘算着如何再次从城中大户手中榨取油水。
“哼,赤眉军将至,正是本官大展拳脚之时。”赵萌心中暗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尤其是那王匡,身为将领多年,定是私藏了不少财物,此番定要让他也出出血。”
此刻,他的心中却并未真正关心城外的赤眉军威胁,更未顾及城内百姓与守军的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