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漫太佩服自已了,胡说八道张嘴就来。

她撒谎前喜欢清嗓子虚张声势!

权御不想拆穿她。

难道她不知道自已撒谎的时候很假吗?

“我们去哪儿?”

她这才发现车子已经开出去好长时间,她还不知道去哪里。

“把我送这个地方去。”

封漫指着手机地图给他看。

“不送。”

权御傲娇的转过头,望向窗外。

“我朋友还在那里,她哥哥刚去世,她一个人我不放心。您行行好,好吧。”

权御把西装扣子解开两颗,又把袖口扣子都解开,一副要干架的架势。

他大半夜穿的板正整齐的来捞她。

她就这么报答他?

权御忽然一把捞过她的腰肢,与她紧贴着。

“记住我们的约定。我救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封漫瞪大眼睛,对面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把她‘吓得’心脏扑通扑通跳。

封漫咽了咽口水,抿着唇,双手推拒他胸膛:

“内个不要搞突然袭击好吧。”

她禁不住这么搞。

权御带着薄茧的大拇指摩挲封漫的脸颊:

“那你想怎么搞?”

搞你妹!这么暧昧搞什么?

权御又把脸拉近一些距离,他的脸比她的微低一些以一种小仰视的视角与她对视。

这是流氓的特异功能吗?撩人于无形。

“你想骂我吗?”

哈?这小烂仔是有读心术吗?

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火眼金睛了?

封漫眼珠滴溜溜转了转,鼓起腮:

“我不想。”

“我看你分明想骂我,不怕了胆子肥了?”

权御的脸又凑近几分就差亲到她嘴巴上了。

他歪着头,这就是鼻子太挺的弊端吗,想接吻要歪头避开对方的鼻子。

怕两个人的鼻子从中作梗打一架!

封漫刚要张嘴解释,唇就碰上了她的。

啊呸,弄的好像是她迫不及待要轻薄他一样。

是他贴上来太近了,她可绝对没有想入非非的意思。

封漫想撤开,下一秒被按头强制吻!

“唔……”

他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

这人怎么还伸舌头,死流氓。

权御松开封漫与她额头相抵:

“昨天晚上都答应你当陌路人,这次还是你主动招惹我的,从今以后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

权御也没有预料到,她勾勾手指头他就像条舔狗一样冲过来了。

他把这理解为生理性的有好感,肯定是因为跟她开荤了的缘故。

他是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的。

女人只会成为他上阵厮杀路上的绊脚石。

“我也没拒绝的资格啊。”

她最清楚自已几斤几两,现在跟他辩论这些不是时机。

转眼间车子已经停在酒店门前,封漫瞟了一眼外面:

“你把我带这里来,我朋友怎么办?”

“我让人给她接过来。”

讲完话权御下车,绕了过来替她打开车门,弯腰用他那双修长有型的手牵起她的走进酒店。

权御手指揉捏着她的指骨,小手挺软捏着舒服。

电梯里封漫看着他高昂挺拔的身板,两个人在电梯壁的镜面里都能看见彼此。

一个衣冠不整浑身泥泞,一个西装笔挺桀骜不驯。

像谁家主人牵着一条二哈玩完泥巴回家了。

封漫心中腹诽,他怎么没霸总洁癖,一般十个霸总十个洁癖。

难道她遇到的是假的?

权御把封漫的小表情全都观察到了,这小东西又在想什么,好像这脑袋瓜从没停下过来。

怪不得三天两头进局子。

权御领着她走出电梯到了房间。

“先去洗澡。”

她实在太脏了,他吃不下去。

“可我没换的衣服。”

总不能光着穿浴袍吧。

权御挑眉:

“那就穿浴袍咯。”

省的一会他还要费劲脱。

“还不去,是在等我?想我陪你。”

他果真是流氓本氓了,讲话一点也不害臊。

封漫脱掉脚上的脏鞋子,光着脚走进浴室。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潺潺。

封漫打理好长发走出来权御正在躺椅上端着红酒杯品酒。

再来一晚今晚就是第三晚了,说真的她很累。

他太磨人,有使不完的牛劲儿。

“你用的什么方法让对方撤案的?这么快。”

封漫必须找点话题聊,打乱他的注意力。

他摇晃红酒杯的手顿住:

“你真想知道?”

封漫小鸡点头:

“想。我看看你用的招式。”

权御伸出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比了一个手枪的姿势,对着他的太阳穴:

“bang。不听话就这样。”

而后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封漫惊的瞪大瞳孔,把他手打下来:

“你不怕他们举报你吗?你疯了?”

“骗你的,你怎么这么好骗。”

他顿了顿又继续补刀:

“清澈愚蠢的大学生就是好忽悠。”

封漫努了努嘴居然骂她蠢。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那林尘撤案也是你帮我的吗?”

权御淡淡“嗯”了一声。

他亲手把她安排进去的,撤了也算两清。

他原本的计划是想她能向他求助,他顺理成章的提要求。

“谢谢。”

封漫被人卖了一次还在感谢人家。

权御冲她笑笑没有回话,抿了一口红酒。

封漫微信响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问:

“我朋友到了,她家人刚离开我能去陪陪她吗?”

封漫很怕程思会想不开,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她有多依赖哥哥。

况且现在封漫的情绪也很低落,她根本没有那种心思哄他玩。

封漫想在好闺蜜最难受的时候帮她分担发泄一下情绪。

权御捏着高脚杯重重落在桌面上,听动静能脑补出来他脸上的:

“嗯。”

封漫问了程思的房间号,她敲房门好几下:

“小思,我过来看你了。”

时间过了一分钟,房间内没有任何反应,封漫拍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封漫马上找到了酒店前台:

“我朋友在5603,她亲人刚刚去世情绪很不稳定,我刚才去叫门了没人应,能不能开一下房门,她叫程思,身份证号码是……”

酒店前台核对了一下身份,也算很人性化叫人跟着封漫去开门,毕竟闹出人命来对酒店影响不好。

打开房门,整套房间里空无一人。

封漫焦虑的抱着头蹲下。

“程思你这个傻子到底去哪儿了,千万不要想不开。”

刚刚还给她发消息说自已很好,这才十几分钟的功夫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