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雨夜。
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在门外谨慎四处张望,确定无人关注他后,才谨慎推开门往房间里进。
他为了逃避变态太子,所以才会逃到这个地方。
舟车劳顿,疲倦的他现在只想早点休息,明日好继续赶路。
“温虞,让本殿好找啊?”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如惊雷般从黑暗中传来,温虞的背影瞬间僵直,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应,想要夺门而出,却被一双如铁钳般强有力的手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无需回头,他便知道是京砚辞找来了。
京砚辞炽热的气息,如潮水般包裹着他僵硬的全身,仿佛要将他吞噬。
他伸手试图去推开那抱着他腰部的双臂,却如同蚍蜉撼树。
“怎么?还想逃?”京砚辞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
温虞的脊背僵硬得如同弓弦,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发颤。
屋内烛光摇曳,门框上相拥的人影也在忽明忽暗之间,显得如此暧昧而迷离。
此刻的温虞,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心跳如鼓,而京砚辞的冷漠眼神,则如燃烧的怒焰。
“你怎会寻到此处?”温虞发问。
京砚辞微微垂首,双眸如鹰般紧紧锁住怀中之人,似有若无地在他颈间轻嗅,言语间尽是挑逗:“怎么,你不愿见到本殿?”
他愿不愿意,他当真不知道?
温虞深呼吸,竭力让自已镇定下来,这才鼓足勇气仰头,面若寒霜地直视京砚辞那充满侵略性的黑眸。
“太子殿下,我想,我们应该好好的谈一谈,不是吗?”
原本情绪淡淡的京砚辞,闻言目光瞬间犀利冰冷,勾唇讥讽道:
“温虞,在你私自离开的时候,你就失去了与我好好谈一谈的资格。”
“这天下未来都是本殿的,你又能逃到何处去?”
冰冷的话语如利箭刺进温虞的胸膛,他无法反驳......
京砚辞猛然把温虞拦腰抱起,就往里屋的榻上阔步而去。
“太子殿下,请您先放开我......”
以前京砚辞就算是对他有想法,最过分的也只是在他睡觉时偷偷亲他,现在他连装都不装了吗?
看着越来越近的床榻,温虞心慌极了。
如果可以重来一遍,三年前他绝对不会选择留在京砚辞身边当伴读,如今被京砚辞这般羞辱.....
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京砚辞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苍傲国未来的帝王,他不敢打又不敢骂,只能逆来顺受......
好不容易逃到没人认识他的地方,却又再次被京砚辞这个变态找到,接下来他该如何是好?
他虽是温家不受宠的庶子,可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会喜欢上男人?
龙阳之好,禁忌之恋,乃是为世人所不耻的。
京砚辞根本没给他挣扎的机会,直接把温虞粗鲁的扔在了床上。
“京砚辞!!”
突然的腾空让温虞惊呼出声,他想立即坐起来逃离京砚辞的禁锢范围。
京砚辞眸底一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等温虞逃跑,他点了温虞的穴道。
“温虞,你不应该拒绝我的,你知道我心里有你。”
说着京砚辞直接扯开了温虞的腰带,并泄愤的扔到了地上,腰带碰到了旁边的木衣架子,衣架子摇摇晃晃被打翻滚到了地上。
见自已心爱之物被用力扔出,还不能去捡,温虞只能气恼朝京砚辞吼道:
“京砚辞,你是不是疯了,那个腰带对我来说很重要。”
那腰带是他娘亲,用自已攒的银子替他买来的两块白玉,给他亲手织做的白玉腰带。
更是三个月前,他十六岁的生辰之礼。
因他从小在温家就受到兄长打骂羞辱,当时娘亲歉疚是对他说,她的儿子就算是没有人喜欢,她也会疼爱他一辈子。
也正是因为母亲在,他在温府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
“重要?摔坏了也无妨,本殿能赔你个三五百件。”
为了一个腰带吼他,京砚辞的耐心被耗尽,现在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睡了温虞!
他要让温虞彻底成为他的人,并把温虞永久养在身边。
高大的身影毫不犹豫的压了下来,温虞身躯一怔,偏过头去不敢再动弹,他怕激起了京砚辞的欲望。
饶是他再强装镇定,京砚辞独有的气息,仍不断侵略着他的鼻息。
脖子以下都被点了穴道,他此刻跟待宰的羔羊没什么两样。
“京砚辞,我们都是男子,求你放过我......” 温虞努力想要唤起京砚辞内心深处的道德良知。
\"别出声!\"
京砚辞对他的多嘴感到厌烦,伸出手指轻轻按住他的嘴唇,然后将头深埋进他的颈项间,语调中带着一丝威胁意味说道:\"听话些,温虞。\"
让他乖乖听话?他应该怎样表现才算得上顺从呢?京砚辞啊,你真是个病态狂人!
如细雨般轻柔而密集的亲吻源源不绝地落下,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温虞的每一根神经,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羞耻与愤恨之情在心里翻滚......
见挣扎无效,他最终只能认命的闭上了双眼。
看来,这次他逃不掉了......
“京砚辞,我们不应该这样,你是苍傲国的储君啊。”
京砚辞现在对他这般羞辱,未来也可妻妾成群,那他来日该如何自处?
京砚辞听到他那牵强附会的理由,不禁发出一声低沉而略带嘲讽的轻笑。
那笑声仿佛一阵滚烫的热浪,扑洒在温虞的耳畔,吓得温虞如触电般头皮发麻,浑身汗毛竖立。
“温虞,这么多天没见,你真的没想我吗?”
京砚辞调戏般的含住了温虞的耳垂,耳垂是他最敏感的地方,温虞崩溃之余,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他躲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想他?
“不想,京砚辞求你先放开我。”
“我不信!”京砚辞话说完,猛的吸吮起了温虞的耳垂。
他的手也并不老实,暧昧的摸索向下,从腰间的衣带处,探入温虞引以为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