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京州的世家名媛,你看看哪个,合适的就一起吃个饭,”说着,助理就把平板递过去,并且把那些女孩的信息标记的一清二楚。

果然还是来了。

陆念安知道,是沈竹着急了,开始将她的侄女沈嫣然送进陆家。

“好,我先看看,”陆念安也没拒绝,只是接过平板。

平板上的女孩个个貌美,各有特色,并且还都是京州想要攀附上陆家的,直到划到一个美艳性感的女孩,眼神勾人,这不就是沈竹的侄女沈嫣然。

陆念安故意停顿了一下,“沈嫣然,名字挺好听的,这是京州哪家的,我怎么不知道京州还有沈家大户。”

陆震霆对助理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然后说:“长的不错吧,这是你沈姨的侄女沈嫣然,米国名牌大学硕士博士双学位,特别是在金融和行政擅长,可以做你的贤内助。”

不遗余力的推荐沈竹的侄女,陆念安嘴角噙着笑意,眼里笑意不达眼底,沈竹到底给老头子吹了多少耳边风。

“爸,妈这么多年不参与陆氏的事,你觉得妈不是贤内助了?”

闻言,陆震霆忙否认,“没有,随你妈的喜好,她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强求她。”

看着矢口否认的人,陆念安觉得父亲很虚伪,明明害怕母亲的娘家觊觎陆氏,一边打着尊重母亲意愿的旗号一边又让人提防肖家。

如今却这么信任沈竹。

“如果她能力在我之上,完全可以取我而代之,”陆念安说道。

此话一出,陆震霆脸色顿时凝住,不由多看了一眼儿子,然后说:“你自已考虑清楚,出去吧。”

陆念安出去后,侧头瞥了一眼书房内,这些年沈竹小动作不少,陆氏已经有她的眼线,并且这几年沈氏的发展突飞猛进,有点不正常。

今天故意这么提醒老头子,希望不要辜负他一番苦心。

……

傍晚,吃过晚饭,孟小璐准备回宿舍,了解关于南城那边的风俗习惯,打算寒假不回家,直接去南城那边。

却在这时接到陌生的电话,但号码显示是本地还是座机,疑惑接听,“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小厨娘?!”

陌生声音,还叫她小厨娘?!

“请问你是?”

“是这样的,你家先生在我们这里醉了,我们也不知道地址,现在麻烦你来接下。”

难道是韩观逸学长,想到这段时间受不少韩观逸的帮助,二话不说,急忙朝学校外,打了车就往那人说的地方去。

来到目的地,孟小璐抬头瞥了一眼烫金四个大字‘皇家会所’,思绪不由飘远,前世晏熙城和陆均瑶第一次的绯闻就是从这里传出去的,当时拍的照片,两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有说有笑,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您好,请问是来接晏少的吧,”侍应生上前说道,随即便把人往里面领。

反观孟小璐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跟着侍应生走着,可走到一半又不能直接转身离开,不情愿的跟在后面。

来到一间VIP包厢门前,侍应生推开门,“小姐您好,晏少就在里面。”

孟小璐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对侍应生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一点,昏暗的灯光看不太清里面的情况,突然,整个人被抱住。

惊呼一声,身后传来低沉又熟悉的嗓音,“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原本晏熙城带韩观逸来这里,只是想要让他放松一下,忘记陆均瑶做过的事,可谁知韩观逸没怎么喝酒,反倒是自已喝了一点后,就有些控制不住。

越喝脑海就不断浮现关于孟小璐的一切,虚虚实实,让他一时间分不清。

“是你,根本就不是韩学长?”孟小璐刚下车的时候,后知后觉不对劲,心底多少有些猜测,可真的知道是晏熙城之后。

心情五味杂陈,七上八下。

晏熙城微眯着眼睛,双手紧紧环住她的小蛮腰,下巴搭在她颈窝处,嗅着熟悉的清香,糟乱不安的心瞬间得到抚慰,轻轻吻了吻她的天鹅颈。

“璐璐,你对我是有感觉的,”戏谑的语调,露出一副痞气的坏笑。

前世他们怎么也算做了五年的夫妻,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去探索她哪里嘴敏感,更何况他们在房事上有些不用言语的默契感。

强忍着内心的异样,孟小璐伸手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掰,纹丝不动,不服气的再用力一试,不得不承认男女在体力上的差别。

“晏熙城,你放开我!”

“我不放!”孩子气般的抱紧了几分,还不断的在她颈脖上蹭来蹭去。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话音落下,突然整个身体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便躺在沙发上,身上还压着个人,闪烁的灯光,注意到晏熙城幽暗的眸子,夹杂着一丝蠢蠢欲动。

晏熙城双手撑在她双侧,居高临下盯着圈在怀里的人,“璐璐,我们和好吧。”

“晏熙城我们从来就没在一起过,哪里来的和好,”强忍着内心的酸楚低吼道,眼眶的泪水不争气的落下。

“怎么没有,难道我们那一夜是梦吗?”

“你就当是个梦吧。”

“孟小璐,你是不是不识好歹。”

“对,我是不识好歹。”

说一句顶一句,完全唱反调,一副要和他撇清所有关系的样子,让他又气又恼,却又舍不得放手。

晏熙城双目猩红,墨黑的眼眸阴郁的吓人,一束灯光闪过,视线落在她水润唇瓣上,低头精准捕捉到,吻上她的唇瓣。

双唇触碰,脑海突然炸裂,似乎有火花绽放,绚丽而夺目。

愣神之余,男人的吻犹豫狂风暴雨,誓要摧毁一切。

双手撑在他胸前,面对力量的悬殊,不得不仰头承受他攻城略地,因为不知换气,小脸红透,呜咽抗议。

“呃,放开……我,”弱小的反抗淹没在强势之下。

直到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探入衣服内,瞬间有些迷糊,沉沦的理智瞬间回笼,带着哭腔的哀求道:“晏熙城,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