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个星期,余七安继续健身练习枪法,一个星期打掉两千发子弹,手枪五十米总算能打两枪中一枪,当时老板给配了加长弹夹,一个弹夹能装30发手枪子弹那种,十几个人当面余七安都有信心干掉。

AK准头就差多了,一两百米的距离十几发子弹才能干掉一个敌人。当然要是敌人成群结队的冲上来,那也能做到一个弹夹扫倒一片。

这天余七安刚检查一遍机器闹钟响了,余七安开门来到明末这边,余七安还打着哈欠呢,看到两个中年人正在那劝老人喝药:

“我跟你说,我这个药是从山上求来的,你喝了嘴里的肉瘤就好了!”

余七安眯着眼:“两位王叔这么好心?”

这两位就是唐王跟宠妾生的儿子福山王朱器塽和安阳王朱器埈,两人来这里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毒死自已便宜老子了!

两人看到余七安突然出现都是一愣:“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我还以为你跑了呢,原来是躲起来了!”

“不对啊,我刚才已经彻底找了一遍,没有发现哪里能藏人啊……”

“让外面的人回来吧!不用找了,这畜……世子回来了!”

余七安看着对方带来的十几个人皱起眉头。

余七安:“既然这药这么好,给我尝尝。”

两个人眼珠子乱转,朱器塽把药递给余七安:“你确定要尝?我这侄子还真孝顺,还给他爹亲自尝药。”

余七安伸手接过,直接拿身上的电棍从隐晦的位置杵了朱器塽一下,把他杵的麻痹,余七安连忙扶住朱器塽:“王叔怎么了?什么……你说你也要尝尝?好,没问题!小心点喝啊。”

那边朱器埈看着余七安朝自已哥哥嘴里灌药当即就急了:“哥,不能喝!”

余七安给他灌了半碗,一松手朱器塽就倒在地上,见朱器埈上来,余七安顺手杵了他一下:“什么?你也要喝,王叔别着急,我还能跟你抢不成。”

余七安把剩下的半碗灌进了朱器埈的嘴里,两人眼看着口吐白沫脸色青黑,对方手下的十多个人都慌了:“快!王爷中毒了,快通知刘妃,快叫大夫……”

看着慌乱的人群余七安冷笑着,按照正史记载,这俩货后来被要报仇的朱聿键当众杖责,一个当场被打死,一个没有死,后来因此朱聿键还被崇祯训斥。

现在不弄死,以后有的是麻烦,所以余七安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用他们自已的药把自已毒死,省的以后再有麻烦。

至于后果,不死人,朝廷怎么会重视?不把事情搞大,自已怎么能逃出这个牢笼?

如果被朝廷怪罪,余七安也不怕,只要去过外面的地方,自已就能逃出王府,最坏的结果,大不了这个王爷他不当了,自已有枪在手,天下何处去不得!

看着人群慌乱,余七安朝张书堂吩咐:“你现在去南阳府报官,找陈瑜奇,说福山王朱器塽和安阳王朱器埈把自已毒死了。”

果然没有多大一会,余七安和他爹就被暴怒的王爷和刘妃压到了正堂,两个王爷已经死的透透的,刘妃已经哭的晕厥了又被救醒,然后又哭晕过去。

唐王怒吼:“畜生!他们是你的王叔!你怎敢如此!今日我要杖毙了你这畜生!”

余七安:“张口畜生,闭口畜生,只有畜生才能生出畜生!自已是个什么东西自已不知道么?

这两个畜生想毒死我们父子,这个下场是咎由自取!”

唐王见余七安顶撞自已,气的浑身颤抖:“反了!反了!竖子尔敢!来人上报朝廷,把这毒杀叔叔的畜生……”

外面:“南阳布政使陈奇瑜大人到!”

看到从外面带着衙役和锦衣卫进来的陈瑜奇唐王愣愣的看着:“谁报的官?”

陈瑜奇跨步进来:“唐王殿下,听说贵府出现命案,我特地来看看。”

以前官员见到王爷是要跪拜的,不过自从朱棣之后,就取消了这些权利,所以陈瑜奇只是简单拱手行礼而已。

唐王有些慌乱:“陈大人,我王府内部事务,应该由宗人府来管,轮不到地方插手吧?”

陈瑜奇:“我等代天子牧守一方,有监督王府不法之责,王府之事,我当了解清楚上报朝廷。”

唐王还想在说什么,余七安开口:“陈大人,这次福山王朱器塽和安阳王朱器埈两人的死是因为两人眼看着老唐王身体每况愈下,为了谋夺我爹的世子之位,企图用毒药把我爹毒死,结果没想到他们自已把自已毒死了。”

唐王:“你胡说,分明是你下的毒,我两个孩子平时良善心慈,绝对不会干出这等事。

如果有毒,他们怎么会自已喝?”

余七安乐了:“陈大人可以问问整个王府都知道,我父子两人因为被爷爷不喜,已经被关在承奉司十六年,试问我们如何得到毒药?又如何在监狱中把别人请来下毒?

至于为什么自已喝?那是自已喝的么?那是我灌下去的,我看两人心机不纯,就让两人先替我爹试药,没想到一试真有问题!”

陈瑜奇一愣:“你们被王府囚禁十六年?果真如此?”

余七安:“王府尽知,大人只需要将事实上报,是非黑白,明眼人一看便知!”

另一边醒过来的刘妃陷入疯狂:“我要杀了你!你个小畜生!”

唐王这个时候已经慌了,他囚禁自已儿子孙子一天两天那是管教,一年两年那是家教严格,但是囚禁十六年,无论怎么编理由都说不过去了。

要是被陈瑜奇报上去,那哪里还用审问,单凭这一条就足够让别人看清事实真相。

陈瑜奇皱眉:“王爷,我需要提几个人到府衙了解情况,不知道王爷可愿配合?”

唐王:“那不行,我王府的事情只有宗人府能管,你们布政司无权过问!”

陈瑜奇了然:“王爷,我要提醒你,王府的事情不是你想捂就能捂得住的,有我们地方官府,有司礼监,有锦衣卫,你可以不让我问,但是上面要查,你还能堵住所有人的嘴不成?”

唐王神色慌乱:“这……我……这都是她们的主意,我只是被蒙蔽了,并不知情!”

唐王这个时候把自已摘了个干净,当初的宠妾已经人老珠黄,两个儿子也死了,唐王还是决定弃车保帅。

毕竟按照历史记载,老唐王被陈瑜奇一吓,就没有敢传位给宠妾的儿子,所以胆气能有多少。

宠妾听到这个一下子瘫软在地:“王爷,我辛辛苦苦伺候你这么多年……”

陈瑜奇:“我会将此事上报朝廷,具体处置朝廷自会定夺,还请王爷将相关人等交由承奉司看管,为了防止有人故意破坏规矩,我提议由锦衣卫,司礼监和我布政司衙门一起派人看管,另外还请王爷恢复世子世孙的自由。”

唐王瘫在椅子上:“一切都依照陈大人吩咐就是。”

陈瑜奇好奇的打量了一眼:“世孙殿下,这次世子能逃过此劫,全赖你处置得当,没想到世孙身陷囹圄,还能有这番勇气谋略,陈某佩服。”

余七安拱手:“陈大人客气了,我们不过是被逼将死,不得不拼死反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