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国朝堂上,左右排着身着刻有劳牛的红袍大臣,皆凝神屏气,眉头紧蹙。

龙椅上,坐着一位神武非凡的男子,项羽,项国国主,在位期间政绩卓越,攘外息内,开创了项国新的盛世,但此时其眉目间难隐不悦之色。

一位头发略显苍白的老臣上前,“陛下,我们此时正与北方拓跋部激战结束,正是休养生息之时,陈国此时来与我国停战交好,我们不妨答应他们交换皇子作为质子的请求,依臣之见,四皇子文韬武略兼备,担此重任正是合适。”

此人正是项国宰相刘罗,乃是太子心腹,而四皇子则是太子皇位有力竞争者。

“四皇子身份尊贵,虽有文韬武略,但毕竟年幼,涉世未深,此去过于危险吧!”一旁一个孔武有力,满脸横肉的武将发出沉闷有力的声音道。

“徐将军此言差矣!不能因为您是四皇子的舅舅就过于保护……”

“够了!”项羽喝止了两方人马的吵闹,“难道没有项家儿郎愿意自告奋勇去走一趟陈国吗?”

下面一众皇子皆将头埋的低低的,他们是想在父王面前表现表现,但做质子,命就掌握在他人手上,而项羽又是个好战之君,一旦俩国开战,那可是人头不保啊!

项羽怒得一拍龙椅,正欲发作。

“父王,儿臣项凌愿前往陈国作为质子,为父王分忧。”

只见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眉目清秀,但身子略显单薄的青年。

“陛下,这是您的十七皇子。”一旁的老太监提醒道。

项羽子嗣众多哪还记得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儿子,

“上前来!你愿意前往陈国作为质子,永结项陈俩国同好,好样的!是朕的好儿子!”

项凌平时也不常见到自已的父亲,只因自已的母亲是个侍女,而自已不过是项王乱性后留下的意外,而现在确是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父爱。

若是我不主动请缨陈国做质子,怕是根本没机会正面朝见这位父王吧,项凌心中暗思。

“父王放心,儿臣此去定不负父王期待。”

“好,刘罗你安排安排这件事情吧,没什么事就退朝吧。”

项凌作为宫中的透明人,虽有皇子之名,确是无人巴结,勉强刚刚在项王面前混了个眼熟。

一眨眼,他便回到了自已破落的小院子前,轻叩门把。

“是十七爷回来了吗?”,一道怯弱灵动的声音传出。

“灵儿,叫你收拾好的东西怎么样了。”

院门打开,一个窈窕的少女探出头来,俏丽的脸庞,头顶各梳着俩个小笼包更添几分可爱,这姿色即使在宫中也算得上美人。

“十七爷,都按您的吩咐收拾好了。我们是要出宫去了吗?”

“嗯!去陈国!”项凌径直走入院内,摸了摸少女的头,“走之前先去祭拜下母亲吧。”

项凌母亲身份低微,没资格葬入皇陵,甚至没人安排她葬在哪里,项凌便将母亲的骨灰葬在院中树下,一来可以时常祭拜,二来也可以尽自已所能保护母亲最后的尊严。

“母亲,我要去往陈国了,终于能脱离这个牢笼了,只是可能很长时间不能来祭拜你了,你教我的书画本领我都会好好加以利用的。”

说完这些,项凌转身进入屋内。灵儿从一旁的偏屋拿出了一个朴素的木盒递了过来。项凌打开了它,一只毛笔赫然躺在其中,仔细观察,它笔杆上刻有多米二字,这便是项凌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与其他毛笔不同,这支毛笔似有魔力,只要他人心甘情愿让项凌用此笔画自身肖像,便会受项凌控制,且醒来后毫无意识。但对有戒心,精神强大者却是毫无作用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项凌深谙此理,故母亲将这宝物传给他之后便一直隐藏它的存在,即使是最贴心的灵儿也只认为它是支略精致的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