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凡间一趟吧!”紫若对卿尘和灵芝说。

“凡间?凡间很凶险,一不小就被用来炼药。你忘了百合在凡间的经历了?”灵芝害怕的说。

“灵芝,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凡间也有好人,说不定我们去还有收获呢!再说有我和卿尘保护你,你怕什么!”紫若搂着灵芝的肩膀说着。

灵芝惊讶的看着紫若,她拍了拍紫若的肩膀说着“紫若,就冲你这句话,凡间我陪你们去。”

紫若看了看卿尘,给卿尘做了一个放电的动作,卿尘假装哆嗦了一下。

“那我们三个就来个凡间行侠仗义”紫若笑着说。

“再加我一个”风轩说着。

风轩走到他们面前,看着他们说“你们去凡间也不带着我吗?”

“风轩少主,你也要去凡间吗?”紫若说。

“不错,一直听说凡间江湖很精彩,会让人有七情六欲,修行者需懂得七情六欲才能悟出人的真谛。这样也有助于我的修炼,去一趟凡间或许有意外的收获。”风轩看着他们三个人说。

“那好,那我们就去凡间走走。”紫若开心的说。

紫若伸出手,手掌向下,随之卿尘也伸出手,灵芝和风轩也伸出手,一个放在一个上面。他们一起说“那我们就去凡间走走。”

他们四个人来到凡间,他们走在城中,各种卖吃的的吆喝声“糖饼子”“桂花年糕”“糖葫芦”,大街小巷,热闹的吆喝声。紫若和灵芝目不暇接,她们一会在这个摊贩上看看,一会又在那个店瞧瞧,甚有意思。

人来人往,拥挤的街道说话声、笑声、小孩打闹声。

有女子抱着琵琶坐在门口弹唱声,声声入耳。有男子在街头摆放着桌子在写书法。周围有很多人围观。

有说书的,他们凑近一听“从前魔界有个女子喜欢上了天界中的一个神仙,奈何情深缘浅,那个神仙为了女子不入魔,拿手中的长剑刺死了那女子。他们的爱情故事是悲惨的……”

“那女子为什么那么傻,神仙要杀她,不会跑吗?”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只见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说着。

听到这个故事后,卿尘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胸口很闷。脑海中有个声音“你辜负了我。”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已凡间会有错觉!

紫若听后内心有点难受,总觉得所说的那个故事跟自已脑海中的画面似曾相识,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眼角流出的泪水。

“紫若,你哭了。”灵芝看着紫若说。

“没有呢!只是这个故事太感人了,好像似曾相识。”紫若声音很低,用手抹了抹眼泪。

卿尘看着紫若不说话,他内心也是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走吧,我们到前面去看看。前面怎么这么多人!”紫若说着。

只见一个老人在表演杂技“这个老爷爷好厉害,这么大年纪了都能表演。”

就在他们聊天时,老人突然脚底踩空,悬挂在空中,围观的人一个个惊慌失措。老人没有一丝恐慌,他努力的手紧握道具。

卿尘和风轩见状想要使用法力救老人,紫若说“这是凡间,用法力时要小心。”

老人被风轩抱了下来,老人连忙说“谢谢,谢谢”

“周围观看的人连忙欢呼雀跃“好,真是虚惊一场,太吓人了。”

老人说“年轻人,你怎么做到轻松从高空救下我的。莫非你也是会表演杂技?”

紫若连忙说“老人家,这是我哥哥,从小就被父母追赶着学习表演杂技,他身手厉害是从小勤学苦练得来的。”

“原来是这样!那四位也是江湖中人,幸会幸会。”老人说。

“老人家,你这么大年龄为什么还要表演这么危险的杂技,你家孩子呢?他们让你这么大年纪还做这么危险的动作吗?你应该在家颐养天年的!”灵芝说。

“是啊”紫若又说。

“孩子,你不知道,我年轻时本是一方有名的戏班班主,我娶了一个漂亮的夫人,我们过着幸福的生活,她持家,我挣钱。后来,我们生了两个儿子,他们后来也有出息,都当朝为官。娶了大官员的女儿,大官员们要求儿子住城中与我们很少来往。渐渐地,孩子们也就疏远了。在家闲着也无事,就和老伴商量找个事做。”老人说完眼角湿润了。

“那老人家,你家子女给你们二老生活和经济上的帮助吗?”灵芝又说。

“给过一两次,后面他们很忙一年中见面的机会就少了许多,再后来就几乎没有见面了。”老人说着。

紫若说“老人家,我们借用你的场地替你表演杂技怎么样?”

老人说“这个可以,可要当心。”

紫若和灵芝开始表演,只见翩翩起舞,她们在细长得线上连做了几个空翻,一伸手指便飞来一漂亮的蝴蝶,紫若转的裙摆随着腰部不停地在转动,又飞来了几只彩蝶,灵芝还变出了很多玫瑰。风轩拿出笛子吹响着,声音空灵入耳,真是好听极了。围观的人鼓掌叫好!

只听见铁盆被碎银砸的哗哗响,不一会儿老人的盆就满满的,全是围观者打赏的碎银。

“给,老人家,你现在可以回家休息了。”紫若说着把围观打赏的碎银递给了老人家。

“这怎么好意思,谢谢,真是遇到好人了。”老人连忙磕头道谢。

“快起来,老人家。”卿尘扶起了老人。

“我拿一半,这全是你们辛苦挣来的。”老人家说着把手上的碎银给了紫若。

“老人家,我们是年轻人,挣钱容易,你不比我们身体硬朗,这些你都拿着,早点回家休息去。”紫若说。

“谢谢,谢谢,好孩子。”老人家道完谢就回家了,这是他回家最早最开心的一次。

“风轩少主,你真是深藏不露,你居然会吹笛子,还如此好听,你这个笛子平时都藏哪里了?我怎么没见过的。”紫若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风轩说。

“吹笛子我小时候就会了,是我父亲教给我的。至于笛子藏在哪里?当然是随身带了。”风轩说着。

“真是多才多艺!”紫若佩服的说着。

凡间虽然热闹,但是也有一些普通人在为生活奔波劳碌。

“你看那女子很奇特,她虽然抱着琵琶在弹唱,但眼睛里是忧伤。她一定有故事!你再看她眼睛是不是看不见,忧伤还没神情,刚才那个小孩碰了一下她,她没有看下那个小孩。”紫若说。

“紫若,那我们过去问问她。弹唱的这么好,为什么忧伤呢?”灵芝凑近一看。

她们两个同时看向卿尘和风轩说“自古美人难过英雄关,你们两人去搭讪最合适。”

卿尘用手撩了撩头发尴尬的说“我是没经验,长得冷漠,一般女子不喜欢,最不擅长搭讪,风轩去最合适。”

风轩双手抱在一起说“我,我也没经验。”

紫若和灵芝说“不管从长相还是风格,确实风轩少主去最合适。”

“我长相怎么了?我风格不像是沾花惹草的公子哥吧?”风轩说着。

他们一同推起风轩,在他后面用手示意“去吧”。

风轩走到那女子面前,难为情的说“请问你家住在这吗?”

女子不回答。

风轩又说“姑娘,我觉得你弹唱的特别好听,很悦耳,为什么你的眼睛却忧伤呢?是不是有什么事?”

女子不动声色的继续弹唱着,风轩继续说着“姑娘,你弹唱的这首歌是《塞上曲》,比曲是对故国的思念,表达了哀怨悲切之情。莫非姑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女子停下琵琶声说“世上再无知音,谁又能懂弦外之音呢!”

女子抱着琵琶要起身,往院子中走去。风轩说“我可以进去吗?你有什么困难可以与我说,我可以帮你。”

女子停顿了一下,不语。

风轩说着“那你就是默许了,我可以带我的朋友一同吗?”

“这是我的三位朋友卿尘、紫若、灵芝,我们都是江湖中人,自幼习武。”风轩介绍着说。

女子只“哦”了一声,便走进屋子。

“你一个人住吗?”紫若说。

看着眼前简陋的屋里,一切都很平凡。

女子不说话,紫若又说“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眼睛看不见?”

女子开口说看了看紫若说“婉儿”

紫若说“我看你比我年长,那我叫你婉儿姐姐,你眼睛是不是看不见?”

婉儿说“是”

紫若说“我可以给你治疗,请你相信我。”

婉儿不说话,过了一会说“诸位天色不早了,可以走了。”

他们走出了婉儿屋里“这个婉儿一定有问题,你们想想她一个人怎么生活,眼睛看不见,但妆容还是那么完美。长得也浓眉大眼很漂亮,你们相信她一个人住吗?我是不相信!”灵芝说着。

“不错,灵芝说的有道理,这个婉儿确实行为怪异。”风轩说。

“那天黑我们再来”紫若说。

他们找了一个客栈住下了,他们准备去婉儿住所看看。听见客栈有声音,他们走近一看,看到一女子戴着面纱,穿着黑色披纱,红色裙子。和几个男人打斗,女子身手厉害。

紫若说“这个女子身形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卿尘手指一弹,女子面纱滑落。

纵身从窗户跳出,逃走了。

“客栈丢东西了吗?东西倒没有丢,就是我们胳膊上都会有一个针孔大小的痕迹。”

卿尘走到他们面前看了看他们胳膊说“我曾看过,这是银针取血,被施针者感觉不到异常,只是头晕乎乎的。实则是体内的气血被取走了,只是微弱,明显感觉不到。”

一个青年男子说“怪不得,我听朋友也说起过,有个奇女子,她面容多变,她走过地方,一半人胳膊都有针孔大小的痕迹。”

“那便就是刚起的女子”风轩说。

只是此女子行为叫人着实摸不透,“你们不觉得她很熟悉吗?像不像我们白日所见的婉儿。”紫若说。

“有点像,不过婉儿眼睛看不见,她怎么可能这么身手敏捷,快速从窗户逃走呢?而那个婉儿一看就没有习武。”灵芝说。

“灵芝,人是可以伪装的。江湖险恶,人心难测。”紫若说。

“我们这会去婉儿住所看看,有什么动静。”风轩说。

他们四人来到婉儿住的地方,屋里很黑,没有亮光。

“婉儿要是弱女子,这会应该睡觉了。她要是戴面纱银针取血的人,这会估计在躲着我们。”卿尘说。

“只是这样贸然去敲门,没有理由,也会惊扰她。”风轩说。

“要不这样,我和灵芝去找她,就说在她那借住一晚。看看有什么异响吗?”紫若说。

卿尘看向紫若,紫若拍了拍他的胳膊说“放心,我们不会让她银针取血的。”

紫若拍了卿尘肩膀后,卿尘感觉有种微妙的感觉,他脸微红了。

紫若和灵芝来到婉儿门口“有人吗?婉儿姐姐,你睡了吗?”

卿尘和风轩在不远处观看着她们,两人内心都担心。

就在紫若和灵芝的喊声中,屋里灯亮了。婉儿从房间披着一个白色的衣服走了出来。

“是紫若吗?你们怎么来了。这么晚,有事吗?”婉儿淡定的说。

“婉儿姐姐,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你都睡觉了,我们今晚可以在你这住一晚吗?”紫若说。

婉儿心里想显而易见他们已经怀疑自已了,要是拒绝,就断然让他们觉得在故意躲着她,要是留下来了,怕露出痕迹。

婉儿停顿一下说“只是房间太小,屋子简陋,怕是要委屈你们了。”

“不委屈,婉儿姐姐,我们行走江湖多年,早已练就一身本领,不拘小节。”紫若笑着说。

她们三人一同进了屋子,屋里灯光昏暗。紫若和灵芝去了另一个屋子“这间屋子,之前是一个朋友来住,现在好久不住人了,你们两个委屈一下,屋子有点潮冷,仔细着凉。”

“婉儿姐姐,这已经很好了。谢谢婉儿姐姐关心,我们晚上定当盖好被子好好睡觉。”灵芝说着。

“那早点休息。”婉儿走出房间,装出一副看不见的模样。灵芝说“紫若,你看婉儿姐姐,眼睛真的看不见,或许我们认错人了。”

“嘘,灵芝,小声点,我刚才故意碰到她的手,很有力气,像是长年练功之力。”紫若小声说。

“我觉得这个婉儿真的有问题,晚上这么黑她进出自如,她的眼睛分明就是能看见。”紫若说。

“她们两个进去这么久了,灯也关了,可能已经睡觉了。”风轩说。

“再等等吧,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婉儿一定有问题。”卿尘说着。

卿尘和风轩就这样在外面坐了一晚上,天渐渐亮。

“灵芝,你醒醒。”紫若叫着灵芝。

“怎么了?紫若。”灵芝睡得迷迷糊糊的问着。

“我们这会去婉儿房间那边看看去,我一晚上没睡,没有听见动静,可能是她已经开始提防我们了。”紫若说着就起身。

“紫若,说不定是我们误会了,婉儿是好人,并不是银针取血者。”灵芝懒懒的坐起来。

她们轻轻的推开门,走到婉儿房间门外,用手指在纸窗户上戳了小洞,通过洞只看里面很黑,紫若说“灵芝,我怎么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好像是药或者血腥。”

“不会吧,我闻闻。”灵芝凑近一闻,果然从小洞里能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灵芝,你也闻到了吗”紫若说。

“紫若,我们敲门进去看看。”

“咚咚”

紫若和灵芝敲门“婉儿姐姐,婉儿姐姐,你起床了吗?”

婉儿打开门说“这么早,找我有事吗?”

“婉儿姐姐,我们能去你房间坐坐吗?”灵芝说着。

“我还在睡觉,这会不方便。”婉儿冷冷说着。

“婉儿姐姐,我们就聊一会天,不影响你太久的。”灵芝眨眨眼睛说。

“你们等我一会,我穿上衣服,到外面坐。”婉儿拒绝说。

“婉儿姐姐,我们非要去你房间坐坐呢?”紫若说。

“昨晚收留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居然为难我。”婉儿生气的说。

“婉儿姐姐,我们闻到你房间传出一股怪味,是不是有什么事呢?或许我们能帮助你!”紫若亲切的说。

“没有怪味,是我长期服药治疗眼睛。”婉儿冷冷的说。婉儿拉开房门,灵芝伸长脖子向里面看着,婉儿有意遮挡了一下。

“婉儿姐姐,我们可以治疗你的眼睛,请你相信我们。”紫若说着。

灵芝连连点头说“婉儿姐姐,我们真的可以治疗你的眼睛。”

“你们心意,我知晓。房间不方便你们进,请回吧!”婉儿说着准备关门。

“慢着,婉儿姐姐,莫非你在隐藏什么?”灵芝说着要推门而入。

婉儿伸出手阻挡,力气不像弱女子。

“你习过武,寻常女子没有这么大的功力。”灵芝说着。

“砰”的一声,紫若和灵芝眼前一片浓烟,婉儿关住门,转动了房间的凳子,进入一个密道中。

卿尘和风轩见状连忙跑过来“她人呢?”

紫若说“刚才跑了。”

“走,我们去她房间看看。”卿尘说。

他们推开门“这是什么味儿”,他们用手捂住鼻子。

房间很简陋,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桌子,两个凳子。最醒目的是墙壁上挂着的画,画中有一女子。

“她刚才出的招数并非凡人,一会儿功夫就消失在房间里了,这个房间一定有问题。”紫若说。

“你们看这个房间有两个凳子,婉儿她说自已一个人住。居然放两个凳子!”灵芝机智的说。

“这幅画,色彩鲜艳,画中女子虽然是背影,却能感觉绰约多姿,每一笔都很仔细,可见画者很用心。”风轩看着画说。

“这幅画有一股味道,像药像血腥味。”灵芝说。

“这画中女子是婉儿,那这会是谁画得呢?”紫若说。

卿尘伸出手指掀起墙上的画,也没有看到什么。

风轩仔细打量着房间,他突然想到会不会是这个房间有密道。

“一个人,居然摆放两个凳子。”风轩说着手指一弹,先移动了一个凳子,他又移动另一个凳子,但移动不了。

“你们看这个凳子移动不了”风轩说。

“这个凳子是密道,移动不了,那转动试一下。”紫若说。

风轩转动凳子,房间挂画得那面墙打开了,是一道门。

“走,我们去看看。”

“你们还是找到了”婉儿冷冷的说着。

眼前的一切就像一座宫殿,一张大床冒着烟,床上躺着一个男子,他如同睡着一般。床上的幔帐和桃花一样鲜艳。地毯是灰色的,一张圆桌子上摆放着水果和鲜花,墙壁上挂着很多画。

眼前的婉儿红色的长裙,披着头发,妖媚的眼神配着浓妆。

“婉儿,这一切都是你装出来的,你的眼睛其实是能看见。”灵芝气愤的说。

“哈哈,你们第一天来到我面前,我就感觉到你们不是凡人。”婉儿说。

“莫非你也不是凡人”卿尘说。

“你们想听故事吗?我给你们讲个故事,三年前有一只快乐的小狐狸,生活在山上的一片树林里,它从不伤害人类,它很贪玩,有一次它偷偷下山玩。遇到了打一群人以打猎为娱乐,在他们的欢笑中,小狐狸受伤了,于是它拼命逃啊逃,逃到一个小路边,这时候路过去了一个公子,他气度非凡,他拔掉小狐狸手上的箭,撕下自已的衣角,温柔的给一只小狐狸包扎伤口。他将小狐狸抱在怀里,给与温暖。”婉儿说。

“那只小狐狸就是你?”卿尘问道。

“不错,那只小狐狸就是我。”婉儿说。

“那也不至于你如此对待凡人,银针取血,何其残忍。”卿尘说着。

“后来呢?床上躺的男子是他吗?”紫若说。

“是他”婉儿大叫着说。

“后来,那个男子将小狐狸抱回家中,他家境很富裕,住着大院子,原来他是富家公子,父母是做生意的,家里的独子。名字叫柳阔,在他的照顾下,我很快就恢复好了。每天吃饭睡觉都陪伴在他左右,一年后,我姐姐来找我。我跟姐姐回到山上,我突然发现已经离不开柳阔了。我决定,想要下山去找柳阔,正好我也修成人形,是一位漂亮的女子。”婉儿低下头说。

“下山后,我和他再次相遇,我没有告诉他,我就是那个陪伴他一年多的小狐狸。初次见面是在一个绸缎店,他们家经常和绸缎店老板来往,我便在那里等他。柳阔看到我,他也心悦了。后来,他送了我一幅画,画中女子是我,她说看到我背影的第一眼就心悦我了。我们相爱了,他娶了我,我们生活了一年。本来是幸福的生活,我每天都陪伴在他左右。直到有一天,他生病了,我施法治疗他,发出的火光被他父母看到了。他父母便偷偷的请来了一个道士,起初我们并不知道,家宴时,他们骗我喝了一杯酒,我显出了原形,原来喝的是雄黄酒。所有人都受到了惊吓,我夫君也是。那个道士拿着法器对着我,我法力尽失,他们要杀我。是我夫君替我挡了一剑,夫君因为流血过多,被杀死了。就在那个道士放下剑的时候,我悲伤过度,发出了爆发力,周围一片混乱,我讲夫君带回山上的森林里,我求姥姥救他。姥姥暂时稳住了他的魂魄,只是需要气血每天滋养他,不然身体会腐烂。”婉儿眼角流出来了眼泪。

“所以你银针取血,是为了保存柳阔的身体?”灵芝说。

“不错,我和我夫君没有伤害任何人,为什么他们要破坏我们的幸福。”婉儿说。

“你们相爱没有错,但你知不知道,人妖本就殊途,你们的相爱是无结果的,凡人短短一生,而妖的生命是无尽的,柳阔本来可以生老病死的,正因为你们的相爱,让他生命减损。”卿尘说。

“不,我们相爱没有错,他是我恩公,我要报答他。”婉儿疯狂的说。

“你这是害他,你每天和他在一起,他只会越来越虚弱,你在消耗他的生命,而你的法力却倍增。”卿尘说。

“不,我没有害他,我很爱他,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想要陪伴他。”婉儿流泪说。

“正如你现在做的,每天取凡人气血维持他的生命,但是他已经死了,你保存的是他的身体,你这样拖住他的魂魄,只会让他魂飞魄散,最终无法重生。放手吧,放他走,你们都不会痛苦了。”卿尘说道。

婉儿看向躺在床上的柳阔,摸着他的手,红色的嘴唇亲吻在柳阔苍白的嘴唇上,眼泪落在柳阔脸上“夫君,来世我们再续前缘。”

婉儿整理了柳阔的衣服“夫君,这是你最爱冰蓝色。”柳阔虽然不回应,但是眼角流出来眼泪。

“夫君,你是在和我告别吗?我不会让你孤单的。”婉儿脸靠在柳阔的胸部,抱了抱他,随之取出了他嘴里的一颗血红色的珠子。用手捏碎了。眼前的柳阔身体开始腐烂,发出恶臭味。一瞬间,他消失了。

“如果各位见到我姥姥和姐姐们,请告诉她们,婉儿这一生足矣,婉儿选择与君生死契阔,请不伤心,下一世婉儿会去寻她们。”婉儿说完话后,震碎了自已的丹元,如同柳阔一样身体消散了。

“婉儿姐姐”紫若眼角湿润了。

“没想到一个小狐狸也会如此重情,看来世人所说的情爱真的是叫人感慨。”风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