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精神力亏空
圣蒂亚戈不敢相信。
传说中的天生神圣，竟然就在祂眼前。
要知道，即便祂是神灵也只是听说过天生神圣的传说。
成神数万年，祂竟然真的见到了这比神灵更稀有的天生神圣。
“以万年为一纪元，距离……已经过了九万年，他的诞生是巧合还是……”圣蒂亚戈出神。
天生神圣一听就是所谓的天选之子。
不过古尘很想解释一句。
他真不是什么天生神圣。
至于天生神圣是什么，他大概知道。
即前身成为不死者职业的那一刻，便是99级半神。
可前身已经死了上千年了。
古尘只是继承了他的身躯罢了。
这样应该算不上所谓的天生神圣吧！
不确定再看看。
半晌，圣蒂亚戈才说道：“看来我做了一个很明智的决定！”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不管是什么，我都告诉你，包括我的一些隐私！”
说这话的时候，祂甚至流露出了一丝不属于神的特殊感情。
古尘感觉圣蒂亚戈对他的态度又变了。
如果说之前还是带着善意想要合作的高贵女神，那么现在祂已经变成了龙傲天小说里那些掏心掏肺倒贴的女主了。
“天生神圣有那么大的诱惑力吗？”
能让一位女神倒贴，古尘可不认为这是他自己的魅力。
见圣蒂亚戈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古尘反倒有些害怕。
都说别人贪婪我恐惧，别人恐惧我贪婪。
古尘可不觉得被一位女神倒贴是什么好事，谁知道祂在自己身上谋划着什么。
不过该问的他还是要问。
“圣蒂亚戈我怎么回去？”
这是古尘现在最担心的事了。
“你只要稍稍沟通权柄，你的精神力就会回到身体里。”
“等你的精神力在蜕变几次，达到半神水平。就可以分出一丝精神力来到天外天，不用自己亲自来了。”
圣蒂亚戈回答的滴水不漏，甚至还能拓展很多知识，有一种前世贴心女教师的既视感。
原来这片虚无之地叫天外天。
古尘很好奇为什么不叫神域，这可比天外天听起来更高大。
古尘尝试了一下，结果发现并没有用，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止了他沟通权柄。
“怎么回事？”
圣蒂亚戈解释道：“这是我开辟出来的一片空间，周围已经被我的神力所包裹，你必须要先离开这里才能沟通权柄。”
“原来是这样！”古尘表示理解。
要是他能随意进出圣蒂亚戈开辟出来的空间，那岂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偷窥……咳咳来祂家做客。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还真有。
古尘又问道：“你听过魔禁体质吗？”
“没有所谓的魔禁体质，即便是魔法天赋再差的人，身体里也会有魔力。”
圣蒂亚戈觉得这种问题，不应该来问祂，就算一个普通人也知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有魔力但学不了魔法。”
古尘的魔力，即便是用了赋予复活了整个地下城的人，他也只是觉得精神力有所损耗，魔力没有任何波动。
“确实有一些特殊的体质只能学习特定的魔法。”
果然，古尘顿时来了兴趣，这种问题他平时也不好问夏诗雅和艾丽娜她们，毕竟对于领导者来说，太掉价了。
要是让人知道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还怎么统领远古亡庭。
而且她们也未必会知道，毕竟涉及到他的事情已经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了。
还好圣蒂亚戈这位古老神灵和百科全书没什么区别。
“那个我…我有一位朋友，他可能就是你说的这种情况，我该如何帮他确定他能学习什么魔法？”
“如果你能将他带来见我，我或许能够确定，不过如果他也是一位半神的话…”
圣蒂亚戈突然笑了起来，在古尘耳边说道：“到了半神这个阶段其实已经和真正的神灵没什么区别了，而神灵除了掌握的权柄不同外，万法皆通！”
古尘怀疑圣蒂亚戈已经知道他口中那位朋友是谁了，但他没有证据。
不过既然圣蒂亚戈没有说出来，古尘自然也不会拆自己的台。
“咳咳……万法皆通能不能说具体点！”
他的朋友……没道理连一些最基础的魔法也学不会啊！
“万法皆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只要看过一眼，不管是什么魔法，九阶至高魔法、禁忌魔法都可以无师自通，甚至比创造者使用起来威力更大也更熟练。”
怎么说的都不是重点啊！
古尘差点抓狂。
亏他认认真真听了这么久。
这些压根不是他想听的。
见状，圣蒂亚戈突然坏笑起来：“神灵无法学习甚至是使用魔法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的精神力亏空严重，不足以匹配他的权柄。”
“可是我明明……”
声音戛然而止，古尘发现圣蒂亚戈在一旁憋笑。
怎么会不知道祂是在逗自己玩。
祂根本就是故意的。
可恶，这个坏女人根本没有一点神灵的样子……古尘气的咬牙。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到了开心的事情，没听到你说的话，你能重复一遍吗？”圣蒂亚戈装傻。
“没什么！”古尘哼了一声。
女人休想在戏弄我！
圣蒂亚戈连忙道：“不开玩笑了，只要突破99级，成为半神，就会拥有权柄之力，其实权柄之力和魔法、武技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只不过更为强大且唯一。”
“所以我的三个神技，其实是权柄之力？”
古尘大概明白了。
普通的武技和魔法就像常规武器，上限已经摆在那里了。
而权柄之力则是核武，或者独特可掌控核的能力，不管是造成的伤害还是创造力都更为强大。
以至于无法用常规手段反制。
能对抗核武的只有核武。
所以能抗衡权柄之力的也只有权柄之力。
这就是神灵和普通人的区别。
古尘无法学习魔法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精神力只够维持权柄之力运行。
也有人说权柄之力不是比魔法耗费的精神力更大？
但权柄之力是可以控制的。
换个说法，神灵的本质其实就是权柄。
与其说是神灵掌控了权柄，不如说是权柄选择了神灵。
既然如此，权柄自然有优先选择权。
如果说魔法是小妾，那么作为正妻，古尘有义务满足权柄的需求。
虽说这个解释不是那么符合，但话糙理不糙。
能明白就行。
古尘当即便要告辞。
知道自己能学魔法后，他对血肉重生之术愈发感兴趣了，巴不得立马就能恢复肉身。
圣蒂亚戈叫住他：“你已经拥有了半神级精神识海，可以直接使用恢复精神力的药物来增强精神力。”
“我在你身上留了一道我的印记，只要显露出来我的信徒就会听命于你！”
“还有我为你开了一扇门，你下次再有问题可以直接过来问我。”
圣蒂亚戈一连说了好多，也许是太久没人这样陪祂说话了，古尘感觉祂还有很多话想说。
一时间，他甚至觉得圣蒂亚戈有些可怜。
也许这也是成为神灵的一个弊端吧。
在漫长的时间里，孤独是必然的。
还好古尘已经适应了，等他真正成为神灵后，也许有一天也会像这样。
离开之际，圣蒂亚戈再一次叫住了他：“古尘，作为同盟，我的合作伙伴，离开之前能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吗？”
“你看不透吗？”古尘好奇道。
“这层光晕和我家里一样，都被神力所包裹，除非强行破开，不然谁都看不透。”圣蒂亚戈解释道。
古尘松了一口气。
随后，他发现圣蒂亚戈一副期待的样子。
当即拒绝道：“下次吧！”
“下一次见面我让你见见我的真实模样，作为交换你也要收起自然权柄，让我看看你的真实长相。”
“不是我……”
圣蒂亚戈刚想说什么，古尘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顿时，这个空间陷入寂静，久久无声。
许久圣蒂亚戈露出一个笑容，叹息一声：“忘了提醒他要小心死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