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就是简单的碎了啦,小时候搞搞就碎了。

好了,不是说那个切入点嘛!

水啊,水为阴,正时逆阳,子时太阴。

归兮安兮。

哈哈,好了,说了不是什么灵异发展了。

而且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

不过,确实在我意识到他存在的时候已经是快到初中了。

那时大一点了,没有什么晚上在家呆着的概念。

而且那时的中学晚会可以让其它人进来看,我们那些伙伴就想着也混进去,毕竟要是家属才行。

然后当然还是走散了,临近结尾找不到,先回去了。

桥不是修道在家附近。我要过一个街区再去桥那边。不算暗,只是从垃圾站旁有个小竹林,这也是大道来的。

窸窸窣窣的,光亮从河对面的人家传过来。

黑黑的物体从我对面走来,没什么声音就是了。

“瞪回去”隐隐的呻吟从心口的位置穿出,好奇怪。

这时,我才发现那种眼睛一样的东西在看着我,蓝蓝的透着亮。

我们渐渐走向对方,深究的看着对方眼睛,擦肩而过,对方最后似乎看着我的左手。

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我依旧保持的望向后方的动作。

回过头便忘了。

是的,这是最近他次数出现的越来越多,我才想起以前看完晚会回来的事。

意识是一种很别扭的感觉,自己与自己在这种程度上的不协调。

嗯……说不清。

唉,都说了不是灵异的发展。

午互阴阳。

这是作为自己隐约知道的最后一次出现了。

祭祖,基本家祠都有的大型仪式。

虽说墓大,但山路也不是两三人行的平坦轻松的地方。

人挤人基本在所难免,偶尔还需要轮批。

各自忙完清理工作,走窜间也会有不小心。

只能说巧合吧!刚好我旁边的人一直看着前面往后退,毕竟不是大人,算小孩的我们也不需要做什么就基本在末尾。

然后他就踏空了,人是没事,我拉着。

不过算是僵持着吧!我似乎一直想着要把他推下去。

好奇怪,手在死死的捉着那人的手臂。

“推一下看看”倒也没有真的动作了,冷冷的看着对方,可以看到对方也有点疑惑。

最后是他踏稳后才自己借力上来,其中我的手也没放开,大人们基本簇拥着燃香烧纸。

没有视线往这边,至少那时我没有注意到。

那人道完谢后,我没有回应,自己冷漠的好奇怪。我们就各自站着。

听到第一声的时候我没有反应,再次叫我名字时才从刚刚那种死气状态中回转。

阿伯叫我去他那边站着,那个位置在中间,倒是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问题。

或许阿伯也注意到刚刚的事了。

那么就是我来到了这里。

工作了,去租房。

事先声明不是灵异的发展。

早上五点多,七日假期夜班兼职回来。

该说是运气不好,刚好撞见别人家敬神。

没怎么在意,回去吃完东西洗澡睡觉。

中午的时候,门外走道好吵,这里基本不会有超过两道墙依旧清晰的声音。

砰砰砰,叽里咕噜,听不懂。

坐起身来打开房门看看外门的挂锁,扣上了,滴滴答答。

声音安静了。

手机显示十一点四十五分。

继续回去睡,房门没有关,一房一厅,厅的外门挂锁了,不需要担心什么。

交流声越来越清晰,好像就在头顶。

睁眼拿手机咪了一眼。

十一点五十五分。

这次的交流声从门外走道传来,没有丝毫减弱。

犹豫了下,还是出去看看。

啊哈,确实,这样的话不出去就行了,只是好奇没办法。

咔嚓。

好吵,迷蒙的从床上醒来,身体比以往还要虚脱,看着门的方向。

挣扎的要坐起来,确认的看了下门的挂锁。扣上了。

“不要管”眼睛睁不开。

撑着床沿缓一下,我看着自己回望了一下自己。

刷嚓

自己走了出去,没有力气,这次算是昏倒了。

正常的看了看顶上的白色天花板,拿上手机。

十二点二十五分

外面没有声音,走到外门前,用手按着挂锁。

咔哒,咔嚓。

确实锁上了。

嗯,确实可能睡蒙了,毕竟偶尔一次不算什么。

不过我不是说了最近他出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那时起,他已经不再隐藏自己了。

那种与自己互搏的怪异很清晰,直到我开始做这件事。

从心底的异样到直接满上耳边的嘟囔,最后当我打开处理这件事时,我直接与他对望了,一瞬。

或许是惊讶吧,没什么惊慌,等我决定搬离那里时,他也问着同样的话。

你在做什么?

疑惑也危险。

存在与不存在,不是我们能定夺的。

一周后,我背着包走去交通口。

约莫一百米那个经常经过的旅馆围着栏带。

从窃窃私语中听到:silege……

没什么感觉。

生活不应该被其它不好的东西掺杂,所以我也暂时不去做这件事了。

当然,两者并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