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在孙儿前往神国之时,便递交了一块护身玉佩,只要孙儿遭遇伤害便能护身,同时将伤害前影像传回来。
不过不知为何,护身功能失效只能将影像传回来,所以青陨将白魇的面貌牢牢记在心里。
“青将军,不如你派你军中任何一人来挑战白魇,若白魇输就交给你任意处置,反之我就将他带走,你看这样如何?”魏仙用心险恶的意图明显。
可青陨不会知道,见魏仙如此行径,觉得是怕青家在军中威慑力。
“行吧,那老朽答应了。”
白魇看着魏仙说出那番话,他便知道青陨和魏仙一定有仇,魏仙清楚他的实力便是想坑青陨。
“白供奉,比武台上拳脚无眼可要小心了。”魏仙传音的语气中特别将拳脚无限四个字加重。
“可否将比武期延迟到晚上,我灵力还未恢复。”
对于白魇这种小要求,魏仙肯定直接答应。
在月光的洗礼下,兵营的寂静被悄然打破。一道身影如同疾风般掠过,那是白魇,他修练的是风系功法,此刻正站在空地中央,面对着一名身材魁梧身穿重型铠甲的修士。修士手持巨剑,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将白魇置于死地。然而,白魇并未露出丝毫惧色,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透露出对胜利的势在必得和对自身功法的自信。
战斗一触即发。白魇身形飘逸,如同风中的落叶,在修士的攻击下巧妙地躲避。他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周身的空气开始变得紊乱起来。一股无形的风力在他身边聚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风球。随着他的一声低喝:“天风牢笼!”那巨大的风球瞬间爆发出强烈的风暴,将周围的士兵卷入其中。风暴中夹杂着尖锐的风刃,犹如利箭一般射向对手。
观看的筑基修士连忙出手将落入天风牢笼的士兵救出来。
“不过筑基一重,让你看看筑基三重的威力。”修士冷哼一声。
挥动巨剑劈向风暴中心,试图打散白魇的攻击。然而,风暴的力量超乎他的想象,他的巨剑在风暴中显得如此渺小。白魇身形一闪,躲过了巨剑的攻击,同时双手结印,再次催动风系功法。
这一次,白魇拿出了白玉扇,轻轻一挥,丹田中五成灵力瞬间消耗一空,一道狂风将对手卷入高空。在高空中,修士失去平衡,无法抵挡白魇的攻击。
白魇趁机发动连环攻击,他的身影在狂风中忽隐忽现,白玉扇接连挥出一道道龙卷风形成开来,在周围肆虐。
筑基修士不得不使用灵力来压制龙卷防止肆虐。
这一招曾重创筑基五重张物,更何况一个筑基三重。
青家修士在狂风中不断挣扎,防御功法和灵器纷纷使用出来,却也难过此劫。
风暴将青家修士直接绞杀成血雾。
“不,历儿!”青陨这位老者爆发筑基七重实力直接对白魇出手。
“修士比武本就拳脚无眼,青将军可莫要坏了规矩。”魏玄出手打散青陨的攻势。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寂静的军营中。青陨独自站在比武台下,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孤独而无助。
“好一个魏家,好一个魏仙。”青陨脸色骤然间铁青,双目之中仿佛有两团烈火在熊熊燃烧。他的胸膛急剧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阵阵低沉的怒吼。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他万万没想到魏家竟然要力保一个先致他孙子失明,又杀他儿子的人。
难道真的不看青家往昔对魏家所立下的汗马功劳。
丧子之痛已经让这位年迈的老人失去了理智。
“青家何在?”
“在!”十几道筑基气息从军营深处散发出来。
“家主,青陨老儿好像急了,这下可不好收场了。”出乎众人的预料。
他们都觉得青陨只会派遣手下的筑基来和白魇对战,白魇杀了也只是杀了他的手下折损他的面子,他们都知道青陨护短,谁会料到青陨把自己独子派出来斗法。
“青将军,你这是何意,难道因为一个区区手下就要得和我崔家开战不成?”魏仙直接选择用魏家这座庞然大物来以势压人。
“区区手下,你可知他是谁,他是本将的独子。”青陨怒极反笑。
青家强者们负手而立于青陨身后,为青陨壮大声势。
“青陨的独子,那可不好办了。”魏仙知道青陨只有一个独子却从来没见过,因为和他不是同辈,魏仙也基本在族中修练,不然他一定会叫白魇停手,放弃击杀青陨独子这个想法。
他和青陨孙子是同辈,知道青陨孙子追随他进入神国,可出来时被废掉双眼,青陨为此大发雷霆才开始反对他当家主。
白魇目光阴冷的看向青陨,青陨掌管城卫军三万军士可谓是城卫军中当之无愧的三号人物。
白魇清楚面对如今这个局势,青家慑于魏家强势必定不敢伤害魏仙,可他就不一样了他只是个加入的供奉,青陨独子死亡必须有个交代,而白魇之命便是最好的交代。
现在想破局要么斩尽青家之人,要么寄希望于魏家死保他。
这两种以现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魏仙不可能为他这个刚加入魏家背景还未调查清楚的修士得罪城卫军中显赫的青家。
看向魏仙的眼神中,看透了魏仙的退缩之意。
自己终究不是主角,没有主角般逢凶化吉的气运。若自己是主角魏仙必定死保自己,不惜得罪青家。
就在魏仙准备妥协之际,一道传音传入他的耳中让他改变了主意。
“青将军,先前是你未告知我方令郎身份,如果我方知道定不会下死手。”
“魏仙,直接来一战吧,青家族人开战!”青陨大喝一声直接向白魇杀去,剩下的青家强者仅有五人出手攻向魏仙。
剩下的青家强者只是作壁上观,并未去杀魏仙也没有阻拦青陨。
“族老,我等在这作壁上观真的好吗?”一位年轻的筑基修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