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瑰姿艳逸VS清冷矜贵
林久等在门口,眼巴巴瞧着两道越走越近的人影,嘴角挂出抹笑来。
他这几日可没少骚扰喻宴时,自那日匆匆而别后,他跟陆清离就都惦记上了沐㜣。
一眼惊艳的类型,比女明星还漂亮。
他们没想过喻宴时会喜欢这种的,而照他们的设想,那个被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该是个清纯妹妹模样。
反差太大,总觉得违和。
可真等见到了正主,又觉得万般般配。
似乎这样的组合才最完美。
瑰姿艳逸VS清冷矜贵,怎么看,怎么属天造佳人。
林久舔了舔嘴角,秋天的风一吹,干巴的紧......尤其在看到来人润泽微肿的唇瓣时,燥意更甚。
Emmm......是干燥的燥。
沐㜣一开始以为站在门口的那人是酒吧的工作人员,直到走近了,对方打招呼,这才认出林久来。
花孔雀般的衣着打扮,就很帝都二世祖。
二世祖一面抱怨某人金屋藏娇,一面把那双眸光全放沐㜣身上,“认识一下,林久。”
“你好,沐㜣。”沐㜣看着他那只腾在空气中的手,出于礼貌,想回握,却被拦下来。
喻宴时牵住她,顺势将人挡在身后。
这是碰都不让别人碰。
林久讪笑,摇头晃脑“啧”了一声,“行行行,知道了。”
他没眼看,随手抓了一把精心打理的头发,半道又放弃,小心拨弄几下,而后转身,带人往酒吧里头走。
富丽堂皇的二楼,沐㜣从没上来过。
与一楼喧嚷狂欢截然不同的是,这里门扇紧闭,处处充满极致神秘的气息。
她闻到了金钱的味道。
换言之,打从向箐上次大致介绍过这里的改制后,她的第一想法便是——名利场,消金窟,藏家聚集地。
她曾有那么一瞬间对此疯狂心动过,可惜自知不够格,想想也就算了。
踏不进的圈子,何必硬融呢?
略遗憾......但此刻站在这里,那种心思又蠢蠢欲动了。
她想的入神,以至于没瞧见迎面走过来的人。
直到对方惊喜的声音软柔悦耳,合着一楼的DJ声传入耳中,“喻宴时,真的是你。”
夏文奚对于能在这里碰见喻宴时,简直可以说是意外之喜。
想她从邻市特意跑来找他,他却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一点不藏掖他对她的感情。
不喜欢,所以避而远之。
她还清楚记得不久前才刚被他拒绝过。
那种心痛的感觉还在......可她没办法,她就是喜欢他。
打从在夏氏集团第一次遇见他的那天起,她的眼里就只能看见他了。
“好巧啊。”夏文奚深情款款,肉眼可见的情感外放,“我跟我哥一起来的,你......要不要过来坐坐啊?”
她拿夏斯年做诱饵,深知两人关系不错,在很多方面都能聊得来。
加之,她哥向来乐见其成,想她嫁进喻家,促成豪门联姻。
初见,就是他暗中牵线的,有夏斯年在,她会安心许多。
喻宴时没吭声,侧身往身后看了一眼,沐㜣被他牵着往跟前站了站,十指紧扣的手就那么明晃晃现于人前。
夏文奚的表情僵住,很快,变脸似的迸发出敌意,“这位是谁啊?”
她都要哭了,嗓音发颤,跟谁欺负了她一样。
“我女朋友。”喻宴时说。
沐㜣一挑眉,笑得明艳,鹿车共挽地把话还回去,“这位是谁啊?”
开玩笑,她这么一大活人,她不信她刚刚没看到。
那既然看到了,无视,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对方没把她当回事。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挑衅,沐㜣在等回答的同时,顺便十分做作地往喻宴时身上贴了贴,“她瞪着我干什么?我好怕啊。”
喻宴时喉结轻滚,说不清的情绪,像是无意间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觉得好玩。
他垂下眼睑,笑意深沉,“津市夏氏集团的千金,不是很熟。”
他有意无意加重了后面四个字。
一句‘不是很熟’,让夏文奚直接白了脸。
娇滴滴的豪门大小姐何曾当众受过这种屈辱,眼看着眼眶都红了,不远处,猝然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呦,我说出来这么老半天怎么还不回去。”
夏斯年朗月清风,走得近了,才发现气氛不对劲。
他默不作声将一切尽收眼底,眸光最终落在沐㜣身上,“女朋友?”
话是对喻宴时说的,脸上神色不动,给人一种意气风发的谦谦君子既视感。
喻宴时点点头,“什么时候来的?”
夏斯年知道他想问什么,也不隐瞒,两家既是合作关系,偶尔的‘微服私访’便合情合理。
他抬手拍拍自家妹妹的头,话里有话,“我什么时候来的,奚奚会不告诉你?”
喻宴时瞥他一眼,很不给面子的结束对话。
他带着沐㜣往包间里走,几步之遥的距离,推门进去。
一早等在包间里的陆清离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见人来,只顾热络地打招呼,“有生之年,得以幸见......认识一下,陆清离。”
沐㜣的心思从夏斯年的身上抽出来,心说,不愧是保圣的大老板。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顶高帽子扣下来,她横竖说什么都不大应景。
于是,只能落落大方的笑笑,自我介绍,“你好,沐㜣。”
陆清离的手悬在半空中,没等到人回握,却见喻宴时清冷冷地视线扫过来。
怔然片刻,他默默收回。
心下的反应跟林久差不多,小抱怨,但识好歹。
毕竟人是他喻大少爷的心头爱,且宝贝着呢。
他暗自腹诽,余光却瞥见门口正跟着林久进来的人,一男一女,可不正是夏斯年和夏文奚?
这就热闹了。
他不动声色打了声招呼,津津有味地坐回原位,给林久使了个眼色。
林久见风使舵,反正人他是拦不住,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来来来,随便坐,夏总难得来次帝都,今天一定要玩儿尽兴!”
话这么说,他一个神走位,抢先一步坐到了喻宴时边上。
然后,装傻充愣,“我给大家露一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