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凶手的目标并不是这个死者。”池骋环顾四周:“那么他移动尸体的目的是什么?”
寒毅琛和池骋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扩大搜索范围,寻找更多有用的线索。
李超等人已经带着警员开始检查周围的环境,同时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痕迹。
“这里有脚印!”
一个警员指着地上的脚印,池骋和寒毅琛快走几步,低头观察这些脚印,比对后似乎与死者有关。
他们跟随这些脚印,来到了宅子的后门附近。
这里有一个陌生的脚印,这个脚印与死者的脚印不同,显然是外来者留下的。
“看来有人进入了这个宅子。”池骋漆黑的眸子微眯:“我们需要找到这个人。”
他们沿着陌生的脚印追踪,最后进入一条小巷。
众人发现这个脚印突然消失了,好在他们又找到了一些其他线索。
“这里有血迹!”寒毅琛发现了一条血迹,指尖在上面一抹,又凑到鼻尖嗅了嗅,可以确定是真血。
他打开器皿,立刻检测血液,得出的结果与死者的血型相符。
继续沿着这条血迹追去,最终来到一处废弃的工厂,里面发现了一个被遗弃的仓库。
“这个仓库的门锁被破坏了。”池骋上前摆弄了几下锁:“看来这个人是从仓库逃走的。”
进入仓库之后,又发现里面有些可疑的痕迹,池骋拿起地上的一件衣物:“这是凶手留下的。”
“这个人有可能是个工匠,他破坏了门锁,进入宅子,被死者目击,然后杀害死者。”寒毅琛分析道。
池骋点了点头:“看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这个案件涉及到一个内鬼和一个凶……”
“对不起、对不起,不小心来晚了,阿嚏阿嚏……”陈潇潇嗓音沙哑,说话的鼻音很重。
寒毅琛眉头紧拧,很干脆的给她放假:“你这样的状态不适合工作,回去休息吧。”
陈潇潇耷拉着脑袋,瓮声瓮气道:“我知道了,谢谢师父。”
其实她现在呕的要死。
书中多次提起深情男配,名字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昨晚是女主和男配相遇的重要节点。
很多细节她都没仔细看,之所以记得这个时间点,是因为男配是女主重要的金手指。
于是昨晚她在男配的必经之路等到大半夜,最后熬不住的睡着了,结果早上醒来就得了重感冒。
池骋淡漠的站在一旁,跟寒毅琛对视一眼,两人无形中达成默契,准备分头寻找线索。
擦肩而过的时候,陈潇潇突然叫住她:“霍队等等,昨晚你有没有发生特别事?”
池骋脸上面无表情,眸子瞬间冷了下去,沉声道:“陈潇潇同志,办案期间,注意你的身份。”
“我……”陈潇潇语塞。
寒毅琛也觉得她有些不知分寸,何况池骋到底是大队长,哪有学徒管上司的私事?
“陈潇潇,回去。”寒毅琛的语气加重,明显是动怒的前兆。
陈潇潇有些委屈,双眼通红的控诉道:“师父,你凶我!你居然为了她凶我,呜呜呜……”
寒毅琛眉心跳了跳,看着她跑远的背影,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反感,也更加肯定池骋的话。
他最讨厌以职务之便,接近他的女人,原本对陈潇潇哪点好感瞬间消失殆尽。
随着案件的深入调查,寒毅琛和池骋开始注意到一些新的线索。
他们发现了一些与死者相关的物品,这些物品似乎是被凶手故意留下的,用来误导调查的方向。
寒毅琛注意到一个被丢弃的手表,这个手表的时间被调校过,指向一个特定的时间。
他怀疑这是凶手故意为之,为了掩盖他作案的时间。
池骋也注意到了一些线索,她发现了一根断裂的骨头,这个骨头显然是从死者的身体上脱落下来的。
她猜测这根骨头可能是凶手用来割破死者皮肤的凶器,并且他这根骨头上的血迹和死者的血型相符。
在现场,他们还发现了一些神秘的符号,似乎是用特殊颜料绘制在墙上的。
这些符号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他们将这些符号带回去研究,看看能否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这时池骋想到了一个人。
——温竹屿。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留下一队人,其他人休息。”
“是!”
李琳娜毫无形象的垮下脸:“终于忙完了,我已经快累成狗了,连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你们女人不是经常敷那些面膜吗?几天就消下去了。”余震站起来活动活动肩膀,转头看向李超。
“去不去健身?”
李超想也不想的点头:“正好,出去松松我这把老骨头,然后回家睡觉,小王呢?”
“我就不去了,我妈给我安排了相亲,今晚正好见见人家姑娘。”
“还是你小子会过日子。”
“走了走了。”
“……”
池骋双手插兜,走到驾驶的位置打开车门,余光瞥见对面大楼门口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皱起眉头,眯眼看过去,那道身影已经消失。
池骋没有继续探究下去。
此刻已是夜幕降临,街道两侧灯光昏暗,天空中星星点点,增添了神秘和浪漫的气息。
池骋一路开车直奔公寓,这时候家家亮起灯光。
公寓楼里一片寂静。
池骋敲响温竹屿家的房门,片刻里面传出温润且警惕的声音。
“谁?”
“池骋。”
听出池骋的声音后,门栓从里面打开,温竹屿有些意外她这个时候出现,却也松了口气。
“这么晚怎么来了?”
“抱歉,有些事想找你帮忙。”
池骋关上房门,仅一眼就观察完整个客厅。
房间的布置简洁舒适,窗帘墙壁采用了浅色系,客厅中摆放了一些绿植和字画,典雅而又温馨。
温竹屿端着两杯茶过来,然后坐到她对面。
池骋端起来抿了一口,由衷的赞叹道:“口感顺滑,齿间留香,好茶。”
“你喜欢就好。”温竹屿看向她,轻柔的笑了笑。
池骋放下杯子,直接进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