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才足以抚慰她脆弱、受伤的心?
似乎一的言语都不够,唯有靠行动吧!
萧森低头轻啄她的唇,然后起身为她盖好被子,临去前说:“别胡思乱想,你安心养病,等身子好些我们就拜堂成亲。”
果不其然,接下来几天慕容家的人开始忙着准备萧森的婚事,花似芳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强撑着尚未痊愈的身子指挥上下,由于这么一件喜事,连带的已经暮气沉沉许久的慕容家也动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感染了喜气。
这天,萧森与杜浅柠就在花似芳的主婚下及杜十三、慕容彻等人的祝福下拜堂完婚,没有敲锣打鼓,没有贺客盈门,却有着所有人最真挚的祝福,在简单隆重地举行过仪式后,二人被送入洞房。
新房里,点着一对大红蜡烛,杜浅柠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坐在床沿,终于门被推开。
萧森跨了进来,由于头置红巾,因此她无从得知萧森的表情!只从他脚穿着一双靴子来判断二人的位置和距离。
萧森身着大红莽袍,头戴礼帽,一进入房间他便取下礼帽放在桌上,然后走到杜浅柠身旁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才揭起头巾,为她取下沉重的风冠,见她垂着颈项不敢看他,萧森索性托起 那娇美如花的脸柔声说:“累不累?”
她摇摇头,萧森微微一笑,取过桌上的洒壶,以壶就口了一大口,然后托起,她的下巴将酒一口一口地吧也,末了还给了她长长的一吻,“这是交杯酒!”他又再一次取过酒壶,这次杜浅柠喘着气拒绝了。
“我不会喝酒。”
“我知道。”他哑着嗓子说:“我只是要你牢牢记住,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这是我们的交杯酒。”
他半哄半强迫地喂着她,吻着她,身子半压着她,一面嗅着那令他神魂荡漾的柔软馨香。
“你为什么娶我?是不是大哥逼你的?”已进入微醺状态的轻红又一次不死心地问道。
只见她眼神迷蒙,朱唇微启,双颊配红地偎着萧森,只有在这时候一切的羞涩与矜持才消释无形,她不敢吐出真心话,而这正是萧森的目的,他不要他的妻子闷闷不乐地藏着心事,他要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
“不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我,我娶你只因为我爱你,我想和你这样永永远远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
“真的?”喜悦在心中慢慢扩散开来,他爱她,他说爱她,这是真的?
还是她喝醉了胡思乱想所产生的幻听幻语?杜浅柠闭上眼睛害怕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如果是这样,那她情愿永远不要醒来。
“看着我,柠儿!”萧森爱怜地吻着,一面动手解开她的衣服。
“做什么?”杜浅柠张开眼些慌张地问,同时手忙脚乱地拉着已被退至腰际的衣服。
“小傻瓜,你不说要和我做夫妻吗?我现在叫你做夫妻。”
当所有的束缚除去,二具滚烫的躯体紧贴在一起,一切的思虑都妥脱离无扬,只想此时此刻永远存在,永远不逝去!
突然一阵撕扯般的疼痛让杜浅柠猛地惊醒过来,“不要!”她挣扎着,想把萧森推离开自己身上,但他以吻堵住那脱口而出的抗拒,让杜浅柠感到身体深处传来的欢愉代替了先前的疼痛,慢慢将二人淹没在狂喜中。
一番云雨之后,萧森拉过锦被覆盖在两人身上,满是受怜地搂着她,一面拂去她额头上的汗水,手指沿着那美好的唇形画着,一面说:“柠儿,看着我!”
轻红摇摇头,紧闭着双眼,放纵的激情让她久久无法平息,而两人间的亲密更叫她羞得不敢看他。天老爷,她该如何见人呢?夫妻间竟是如此地隐私亲密,那日自己在
广众之下和萧森早结成夫妻,别人会怎么看她哪!为她老有一种被欺负的感觉呢?
萧森手指抚着那被他吻得肿胀的唇,心知他的新娘,的小妻子羞得不敢看他,显然她还没习惯这种亲密关.嗅着她的芳香,他低声道:“还疼吗?对不起,我实在无法克制自己,下次就不会了。”
杜浅柠知道他在说什么,当下粉拳又捶又打的,嘴里嚷嚷着:“你欺负我!教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嘛!”
萧森不痛不痒地任由她发泄,待她睁开一双美目时,才逗着她说:“不能见人,那我们就躲在房里都不要出去好了。”
“你……你明知道人家在说什么,还故意……”杜浅柠起小嘴,作势要起床。
他一把拉她躺在自己身旁,双手环着那不盈一握的纤,低声说:“我当然知道,可是那是你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的吧?谢谢你,柠儿。”想到那天为了救他,她在大庭广众下红着脸所说的话,心中就不胜感动。他捏捏她的鼻子,继续道:“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妻子,又有谁敢说你闲话?”
“可是……”
“没有可是,从来没有人可以勉强我做任何我不愿做的事。”
“不,我怕,我怕没有办法尽到妻子的责任,,我怕有一天会突然……”
又来了!这小东西究竟何时才能停止继续看轻自己,妄自菲薄?萧森无限心疼地在心中嘀咕着。
“傻瓜,妻子并不只是娶来生儿育女的,要你是为?能一辈子好好疼你、爱你,与你共同厮守,如果真要找人为我生孩子,我早就做了。”
杜浅柠惊愕地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逸飞都告诉我了,你自己是大夫,对自己的身体应该最清楚才对,其实你并没有所想的那么娇弱没用,看看你在这里所过日子,既快乐又开心,所有人都爱你、喜欢你,而你也很尽心地为人看病,如此的生活让你犯病了吗?即使是生病,也有我照顾你,你不再一个人了。别担心、别胡思乱想,相信我好不好?”自从那天的一场比斗之后,萧森和杜十三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二人秉烛促膝而谈,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你……即使我们可能没有孩子……”杜浅柠说不出话了。
“我爱你啊!何况没有孩子我才能全心全意照顾你,不是吗?”
“森哥哥,我……我·……” 杜浅柠感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她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入他肩窝,“我好爱你,好爱你啊!”
两人静静依偎了好一阵子,心情一放松,杜浅柠灵活的小脑袋瓜又动了起来,她突然想到他刚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