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发子三人组今晚有些无语。

自己小老表在学校也算是混的好,平时跟自己吹牛的时候,各种意气风发。

只是前些天,表弟脖子贴着窗口贴看见自己躲躲闪闪,一问才知道,被自己小一届的学弟揍的。

按理来说,小孩子打闹很正常,有什么事情学校里老师就可以解决。

但是告发子不这么想。

他觉得自己要帮表弟打回来,到时候一定会特别风光,以后逮着这些学生要些钱不是就很容易了?

到时候自己威望起来,再带几个小弟多拉风。

于是打算邀上几个同样有此想法的小伙伴,但大部分人拒绝了他,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混的再差劲也没到那一步,何况还是自己母校。

不过有人拒绝当然也有人同意,晚上啤酒烧烤整点,兄弟义气最为致命,二狗子、癞子头就迷迷糊糊上了贼船。

起初他们在校外蹲守,但是大个子男生就这么几个,他们始终找不到下手目标。

这不,学校搞个运动大会,真是送上门的机会。

当晚,告发子三人组,瞅到守门大爷抽烟的空隙,一个闪身就已经进去。

廖大富长什么样他们不知道,但是逮住大个子学生揍就完了,反正他们最终目的就是示威。

这不,廖大富同学也是倒霉,大个子学生不说多,学校还是有几个的,但是他们偏偏遇上了,告发子也没问他是谁,一顿揍就完事。

他们要的是名声,要的是今后学生里传出来的社会人形象,管他揍的是谁?

只是以前的校主任积威太深,一点风吹草动他们情不自禁就跑。就这,主任还不放过他们,硬是追到他们家。

他们可不会那么傻,三人随便找个牛棚就可以窝一晚上。

只是,下半夜的时候,告发子他们开始不舒服,全身那种刺骨的疼怎么回事?该不会是牛棚里蚊虫太多感染了?

随着时间发酵,告发子他们手开始失去知觉,就连腰身都变得麻木。

三人开始怕了,想着赶紧上医院,只是现在这种情况,走都走不了。

然后告发子、二狗子、癞子头三人开始哇哇大叫喊救命。

老刘是个光棍,家住在镇里边缘,晚上一人小酌了两杯,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就听到自家牛棚里喊救命。

这一下就一个激灵,立马清醒过来,该不会偷牛贼被牛顶伤了吧?

话说现在这社会,小偷小摸跑到人家里偷窃,受伤了还要主人家赔偿,真是操蛋。

老刘披起外套,拿着手电筒就去看怎么回事?顺手还拿起一把锄头。

“是谁在老头子家牛棚?快出来,不然就报警了。”老刘很警觉。

“救命啊!疼啊!阿爸唷!…”癞子头有声无力的,这一会功夫就像水里捞出来似的。

旁边两位只能:“哎哟!哎哟….”连多余的话都叫不出来。

确定有人在牛棚,老刘撕心裂肺道:“来人呐!偷牛的啊!帮忙抓人啊。”

这一下,镇子边缘几户人家一下就亮起灯,男人背起防身棍棒就出门。

“老刘,贼呢?”

“在牛棚里面,应该被牛顶伤了。”

“哥几个围住了,抓到送派出所去。”

几人气势昂昂,说罢就堵住牛棚几个天窗口,由一个汉子踢开门。

门一开,顿时几个手电筒一照。

“在稻竿上面。”老刘喊道。

“癞子头?是你偷牛?”一汉子明显认出几人。

“二叔,救命啊!疼死了。”癞子头软绵绵道。

“是癞子头、告发子、二狗子,先把他们弄出来看看怎么回事?”

三人度过一波痛点,脸色缓了不少,慢慢把事情掩盖些讲了出来。

村民淳朴,但也知道怎么回事,就这几人,能干出什么好事?但是还是把他们送回了家。

几人回去感觉身体还算正常后,就不当回事,倒头就睡。

只是这睡下还没半小时,疼痛感再度袭来,那种打断骨头又反复碾压的滋味,让告发子等人彻底崩溃。

哭爷爷告奶奶,折腾的家人一晚上没睡好,连夜把他们送进医院。

医生也很纳闷,如果不是几人哭的确实逼真,他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演他,这三人年纪轻轻除了肾亏之外,甚至还有点营养过剩。

确定没问题后,医生給他们打上一针止疼药,就不管他们。

三人难得停歇一阵。

只是药效随着时间总会挥发,到时候他们又该怎么疼就怎么疼。

这不,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又嗷嗷大叫起来,医生没法子,只能再来一针,如果明天还是这样子,建议去大医院看看。

第二天,学校运动大会继续举行。

少数同学在传播廖大富被打的故事,学校时代好像跟社会人掺杂点故事,就非常了不起一样。

只有告发子他们父母才为自己孩子奔波劳碌,镇里医生没法子,总不能看着孩子一直靠止痛药续着吧?

一大早,二狗子父亲就到附近村庄,请了一个名气稍大老中医前来检查,医院也没有忌讳,还跟着几位医生旁看。

老中医年纪古稀,但整个人特有精神,身子骨结实硬朗,说起话来铿锵有力。

“你这几个小孩是不是得罪人了?”老中医扒拉下眼睛摸了下脉道。

“这是被高人截了脉,动了手脚,你们想想得罪了谁?”老中医笃定道。

告发子他们一脸震惊,脑子一片混乱。

老爷子继续道:“自己好好想想,到时候去赔罪吧!不然有得受了。”

说完不待回复,摆摆手道:“老爷子是无能为力,没想到现在还有人练这手。”说完就出门走了,癞子头父亲忙去送行。

后面几位医生大为震惊,一脸茫然的样子。

“说,你们到底得罪了谁?”二狗子爷爷健在,那个年代人很容易接受这种事情,连忙喝斥道。

到了现在,告发子他们不敢再隐瞒,一五一十把自己昨天干得事全部说出来,有多详细就有多详细。

几个做父母的虽然昨晚了解到,但是听着他们娓娓道来还是气的发抖。

“造孽啊!怎么就生个这么玩意来?”二狗子爷爷感叹道。

癞子头老爹疑惑道:“昨晚他们就在学校混账那一会,附近到处都是学生,谁能动得了手脚?”

告发子老爹喃喃道:“要说起来,学校里还真有一个老师练过一些东西。”

“杜老师吧!年轻的时候是学习过,不过连门都没入。”

“这个很多人都知道,不是他。”

有比较熟悉的人确定道,毕竟这个学校很多老师一教书就是几十年。

“会不会是学生?”一母亲问道。

“不可能。”一众人默契答道。

要达到这种地步,没个几十年道行做不到,学生第一时间被他们排除。

“会不会是大人惹出来的祸事牵连到小辈?”

大家猜来猜去找不到答案,那么只能去找懂行的人解决,顺便看看是什么路子?

话说中国人的人际关系一牵扯,每三个人里面都能拉上一点渊源。

通过打听,他们找到一个山坳人家,族传了些奇门之术,到了他那一代也快失传。

现在年轻人不肯吃苦也不愿意去学,那这些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只能都带进棺材里面去。

只是他永远想不到,再过十来年连棺材都保不住了。

老人家60来岁略显佝偻,一头白发说明了生活之艰苦,脸上皱纹仿佛能夹死苍蝇,一双皮包骨双手伸出,青筋盘根尽现狰狞。

当天下午,病房里。

老人一脸凝重检查告发子身上问题,随着时间流逝,额头渗出细汗,浑浊的双眼震惊之下有些后怕。

高手,绝对高手,自己不能参与进去。

就算自己搭进去,别说解不了暗手,反而可能推动了后手,让告发子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前辈明显是打算教训下这几位后生,等一个礼拜劲气散了,人就没事了。

老人如实相告,拿了钱就撤,明显是不打算沾上这浑水。

二狗子爷爷顿时放下心来,脸一横道:“等药劲缓了,别给这小畜生打针,让他记住这次教训,等好了后就去广东他大伯那里洗盘子去。”说完哼了一声就离去。

学校里,廖晓渝还不知道自己被多种猜测,此时无所事事的他开始演变自己的绝学,结合所看所学开始推演。

脑海里小人开始演练,根据人体结构所产生的惯性,逆转掉自然反应产生的习惯,慢慢确定可行性。

只是要达成这种逆转方式,必须打散自身关节再进行重组,做到随时随地关节重组、卸载机制。

真的很难很难,如果强行去做只会搞个残废收场。

只能继续打磨肉身,当肉身到了一定地步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晚上,继续播放电影,就连学校门口都安排了老师轮流看守,结果就导致自己班里学生出去都会盘问一次。

顿时,看电影的学生多了起来。

电影是“举起手来”。

不管看多少次,总能让人找到欢快,操场上笑声接连不断,一阵一阵的高潮让大家真正的放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