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木宗,九春城附近最好的宗门。虽然从那里走出的弟子一个个都是【园】品以上,但是天木宗也只收植物属性的弟子。天木宗新一任宗主杨天木,仅仅三十九岁,便是【陆】界五品。可惜紫娇姐上好的天分了,到头来,也只能加入一些小宗门。”一旁的司舒年叹道。
司舒年,成精的白羽鹤。也就是那个沙叉男主。一路走来收了三千佳丽,一个个变法虐完了接着宠锦红欣。
妥妥的大渣男!要不是有时百未助他,还不是只能眼看别人成仙?
可惜时百未的名字就意味了他的结局。时百未,识百味,早识尽人间百味;百未时,百未实,百般心愿也未识。
他最后给男主献上了自己体内的灵丹,助男主成神。而自己却永坠十八层地狱,永受烈火焚身之痛。
可惜了,陌族传人。
时百未!?
原著中,是时百未带男女主找到了良师——【仙】界八品的能打能炼的南山道友齐十七。
现在,时百未都没出场过。自然不可能认识男女主。
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薛紫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紫娇,你醒了?”
来人是一名妇女,三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袭宝石红袍,颈带翡翠项链,而那牡丹头又是插满了各种各样的饰品,倒是好似有些笨重了。可那皮肤倒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一条皱纹也没有。而在那水嫩的脸上除着胭脂,给整个人都添了几分泼辣之气。
“一看就没少用护肤品……”薛紫娇心里下定了这个想法。果然是锦红欣亲妈,这母女俩一个白莲花一个绿茶婊。
“早知道你就是宋冷湘那个狐狸精的女儿,果然和你妈一样……冰肌玉骨啊。”姚翠玲那刁蛮的声音一开口,就令人生理不适。这声音哪不适呢?答案是像极了薛紫娇高中时期的班主任。
姚翠玲轻轻一句话,话里话外都是……
一来姚翠玲只是一个妾室,敢直呼已故正妻的真名。二来,话里话外,都在说她骚。三来,她竟直接侮辱自己母亲。
原主嘴笨心软,在姚翠玲一番挑唆加上锦红欣梨花带雨的哭泣,直接同意将七星铃兰给了锦红欣。
我呸!死圣母!姑且不说原主的圣母,就聊聊七星铃兰。
七星铃兰,【森】界仙草,何极稀有?吃下后能让人灵力瞬通,伤势恢复。就连隔壁九十二岁的王大爷,吃了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袋米三分钟内能扛十楼。这么珍贵的仙草,就是死也不能给别人啊!!!
薛紫娇缓缓开口:“姚夫人,您有什么事直说好了。”
“你妹妹红欣如今拜师学艺,加入了天木宗,当上了杨天木大师的亲传弟子。”说罢,还得意的昂起了头,“可听见你被重创后气急攻心,灵力都无法调用了。你这个罪魁祸首难道不该帮她吗?”
又道:“如今你刚回府,身上除了七星铃兰,再无什么可补偿的了。再过两天便是宗门大赛,若是不利,丟的可是锦府的脸,那时我第一个就拿你谢罪。”
周边弟子的讨论声愈发进入高潮。
“是啊!红欣师妹她年纪轻轻就已达【园】界。”
“据说胜者可以得到一件宝物呢!”
“七星铃兰固然比宝物差太多啊!”
“……”
姚翠玲的话,乍一听也是有板有眼。可细听就不一样了。
比如“你这个罪魁祸首”是什么意思?
薛紫娇微微一笑,走到了姚翠玲面前。看向楚楚可怜的锦红欣,又看向姚翠玲理所应当的样子,最后目光落在了锦红欣的玉佩上。那玉佩上清楚的刻着四个字:
月兰星弦。
薛紫娇拿起玉佩。
“姚夫人,您真是学富五车啊。想此红欣妹妹玉佩上这几个字是选自前朝文人江稚星所著的《月弦法》中的‘以兰拟月,以星象为连弦’吧。”
“我姚家乃书香世家,可不同于平民百姓。”
这条大鱼上钩了。
薛紫娇装作难为情的样子开口道:
“可是,在月弦法中提到过。‘七星铃兰,乃东南七星经过一月一番变化,星束铃兰形所成。一月只可形成一株。可疗灵力混乱,渡劫受创等’。姚夫人,您可知道这铃兰也可以疗小女的受创?”
全场鸦雀无声,姚翠玲也是有几分尴尬。
七星铃兰的功力她知道,可她就是不想给她。
宋冷湘那个死贱人的丫头,配不上它!
“小女懂了,夫人应是恐小女在外与平民生活多年,不具有判断能力。姑且,特作今日一场戏来考验。”
“被你看穿了,”姚翠玲也是个会处事的,给了台阶立马就下。“也不费我一场苦心出此下策,也罢。这七星铃兰本也属于你。到时,你再找别物将功补过。”
可一旁的锦红欣不懂啊!
娘亲明明和她商量好了,薛紫娇心地善良,为人清白。只要从薛紫娇手中装惨骗来七星铃兰服用,大赛时便高枕无忧了。
为什么啊?!
司舒年察觉到了锦红欣的小情绪,带着她匆匆离开了。
待众人离开后,薛紫娇看向手中的铃兰,也终于松开了捂着铃兰根的手——
那根茎,一阵寒霜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