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知晨以为蒲词要带他去学校只是一句玩笑话,当他下车看见校园内绿树成荫,花香四溢,每一处角落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跟他格格不入。

这就是他错过蒲词的两年里,第一次是她主动把拉他进入她世界里。

来往的同学路过蒲词时,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里都会多上几分打量,这让练知晨心生几分醋意。

他不再跟在蒲词身后,而是跨一大步跟蒲词并肩走,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氛

练知晨蠢蠢欲动的手不断试探想要去牵蒲词的手,却又担心唐突了她。他偷偷瞥了蒲词一眼,只见她正注视着前方,纤细的手指在阳光下轻轻摇曳。

想到没等练知晨表现出他一鼓作气的精神,蒲词主动牵住了他的手。

练知晨愣住了,一时间竟忘了反应。他看着蒲词握住自已的手,五指交织在一起。

蒲词见练知晨一副受宠若惊但又极力控制的样子,忍不住抿嘴偷笑。

她挑起眉,打趣道:“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牵手,然后宣誓主权?难道是我会错意了。”

说罢,蒲词就要送松开手,练知晨紧紧握住,他摇了摇头,带着几分呼之欲出的笑意道:“不,没有!你没有会错意,就是我想要牵你的手。”

两人一路上像普通小情侣一样牵着手往教室走,留下一群怀疑自已耳朵的吃瓜群众。

吃瓜群众:傻小子,人家给你挖坑你还真往里面跳啊!

还是第一次感受大学课堂的练知晨跟着蒲词坐在了最好中间位置视野好的位置上,以为下周期末了,这周院系老师会着重圈出要点让同学回去恶补。

蒲词平日常常公司学校两头跑,有时候学业这边会落下一下进度,她也是其中一个需要恶补的对象。

上课,教授进教室对于几乎满座的教室表示很满意,“看来今天大家依旧很热情,那我们来看一些咱们学了一学期的这本书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教授笑着打量着一起拿起不知道从哪个嘎达找出的笔,眼睛雪亮亮盯着他看的大学生们,像一群正在等待母亲的嗷嗷待哺的幼兽。

“我看有些同学的书本啊,比老师这张长老年斑的脸都干净,愣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写,怎么是想留给孩子18年后再用吗?还有些同学面生得很,桌面连书都没有,这是来做客的吗?”

练知晨没想到自已已经很小心翼翼了,没想到还是被教授一眼拆穿了。

他站起身脸涨红,看着教授不好意思道:“抱歉教授,我一直对您钦慕,想要来听一下您的课,不请自来十分抱歉!”

教授笑眯眯也不为难练知晨,朝他摆了摆手,“这样啊,那我也不能辜负我们这个小同学的期望,那我们开始讲课吧。”

练知晨坐好后,脸颊依旧还在持续发烫,低着头不敢看向讲台,一旁蒲词笑盈盈的,指尖蹭了蹭练知晨的手臂,弄得他有些发痒,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指。

“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