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8章 笨蛋美人小蝙蝠(37)
沈和松趁前方还在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趁夜色昏暗携带敌军的王跑路回家。
变回原形的众乐,小小一只藏在沈和松的胸前的小口袋里,小爪子抓着口袋的边缘,小脑袋露在外面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终于能呼吸到外面世界的空气了,摇晃着小脑袋开心得不行。
路途比较遥远,沈和松还要避着人群,花费的时间比较长,众乐中途睡着了。再次醒过来睁开眼睛见到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暖暖洒在他身上。
他缓缓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后伸了个懒腰,伸腿时发现脚腕被冰冷的铁链紧紧束缚在床上,细嫩的肌肤被铁链磨得泛红,看起来跟当时他受不了要逃跑,被男人大手圈住脚腕留下的红痕一样。
众乐心跳顿时加速,心脏酥酥麻麻的,小声猜测着:“这是要玩囚禁play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众乐睫羽颤抖,拉起滑落到腰腹的被子盖住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喜悦的眼眸注视着房门,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推门而入。
沈和松手里端着一份他精致烹饪的早餐,目光在男孩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淡淡地开口道:“早上好,看来你已经清楚现在是一个怎么样的状况了。”
沈和松心里划过一丝失落,他没从众乐身上看到一丝不悦,更别说恐惧了,对上他那双跃跃欲试的眼眸,他就知道他这次专门给众乐准备的“惩罚”失败了。
也许沈和松意图太明显,众乐抓紧手中的被子,进入正常人被爱人囚禁起来应该有的反应,眸色由亮迅速黯淡下来,被子下面上扬的嘴角下垂,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沈和松。
他不明白自已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被铁链锁住。他试图开口询问面前这个看起来温柔似水的男人,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沈和松似乎看出了他的慌张跟迷茫,他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乐乐,你别怪我。我没办法接受你再次消失不见,我只能用这种办法把你强行留在我身边。你看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华夫饼,上面还有你最喜欢的糖浆,我来喂你好不好?”
沈和松背对着阳光,他瘦了不少,看向众乐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和哀求。
一晚上他坐着窗前看着众乐,害怕他回来只不过是一场梦境,天一亮人就会消失不见,他在人海茫茫里找不到那只专属于他的小蝙蝠。
他的脸上写满了憔悴和疲惫,但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他眼眶发红,紧紧看着众乐,唯恐在他脸上看到一丝不愿意。
听了沈和松的话,众乐心中涌现一股复杂的情绪。他觉得他应该要感觉到愤怒、屈辱和无助,他是血族至高无上的王,即使他长老们不服他的,也只能跪拜在他血脉下,即使觉得他是祸害也只是关在房间里,让人看守着他。
可现在他竟然被一个男人以金丝雀的饲养方式试图把他锁在“囚笼”里,无论如何王是无法接受的,甚至想要招来手下把这个侵犯自已的男人碎尸万段拿起喂食那群饥饿的豺狼。
可他是众乐啊!是被沈和松温柔呵护的众乐,是被沈和松含嘴里怕化,放手里怕跑掉的众乐。
他又怎么会觉得男人这样做是不对的呢?
他倒是希望沈和松能对他更强势一点,最好就是能现在立刻马上把他压在床上,撕开他身上这如同虚设的上衣,抬起他的两条大腿扛着腰间,八块腹肌压在他平缓的腰腹上,凶狠地朝他索吻、缠绵。
众乐眼神愈发炙热,从沈和松的唇瓣到锁骨一路往下,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他略微遗憾没能看到,视线停留在他岔开的腿间,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赤裸裸的眼神看得沈和松浑身不自在,莫名感觉自已被面前这个弱小无助的少年用眼睛给冒犯了。
众乐攥紧手指的被子,屈膝掩盖住逐渐兴奋的小乐乐,声音发颤,装可怜,“沈和松,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害怕。我想回家。”
“乐乐乖,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向你奉献我的血液。”
沈和松拉开衣领露出修长的脖颈,凸起的颈脉里面的血液不断在跳动,这对于一直喝冰碴子的血浆的众乐来说,无疑就是最致命的诱惑。
还想装可怜小白花的众乐,直接刺激地撩开被单跨坐在沈和松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炽热的眼睛紧紧盯着那跳动的颈脉,鲜甜的血液在里面流淌着,只需要他轻轻一咬,血液就会顺着口腔滑落喉咙直接到胃。
这对于血族来说,比任何一样食物都鲜美可口。
“你真的愿意吗?”
众乐眼眸变成血红色,对上沈和松的眼睛,他真诚询问。
他是乖巧的孩子,他分得清食物跟爱人的区别,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他的食物,而是他愿意相伴一生的爱人,所以在做决定前,他应该要询问爱人的意见。
沈和松笑得宠溺,揉了揉众乐柔软的头发,在他下巴落下一吻,“是的,我愿意,乐乐。”
众乐眼睛闪烁着幽暗的光芒,轻轻抚摸着沈和松的脸颊,声音充满诱惑,“别怕,亲爱的。我只馋一小口,不会让你感觉到痛的,我保证。”
众乐再三保证不会把沈和松弄痛,把沈和松弄得都没有脾气,摁了一下他的脑袋,把脖子朝他面前伸去,哑声警告道:“行了,你如果再不咬的话,可能待会儿你就要换一个地方咬了喔,宝贝。”
听懂了沈和松一本正经算流氓,众乐笑得更开心了,粉红的舌尖舔了一下沈和松的耳垂,用尖牙不轻不重摩挲着。
“那我先咬一口这里可以吗?”众乐憋着笑意挑逗道。
温热湿润的感觉让沈和松大脑炸开粉红色泡沫,喉结上下滑动,性感又禁欲,沙哑性感嗯哼一声,弄得众乐心痒痒的。
耳垂是沈和松的敏感处,是众乐一次兴奋到极点时,胡乱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沈和松反应大得厉害,一哆嗦……
沈和松羞得躲在厕所半天都不肯出来,众乐捂着发软的腰放声大笑,最后还是得他撒娇服软才把人从厕所哄出来。
后面调情的时候,众乐特别喜欢用他的小尖牙磨他的耳垂,看着沈和松憋得羞红的脸,眼睛发红,又不愿出声呵斥他的模样性感极了。
“乐乐,不要闹了。”
“我不!”
“……”
爱人要玩怎么办?
沈和松眼神无奈,轻叹了一口气,只能宠着。
众乐手指轻轻划过沈和松的脖颈,他的动作轻柔而优雅,仿佛在弹奏一首美妙的乐曲。
沈和松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
随着众乐的牙齿深入沈和松的皮肤,一股鲜血涌了出来。它顺着他的手指滴落,染红了沈和松洁白的肌肤。
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离和渴望。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有些心慌,“乐乐。”
“不怕,我的爱人,我不会让感觉到疼痛的。”
众乐本身淡粉色的唇瓣被沈和松的鲜血染红,舌尖轻轻舔舐着伤口,品尝着沈和松的鲜血。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仿佛在探寻着沈和松的灵魂。
他的动作暧昧而挑逗,让沈和松感到一阵眩晕。
在这个暧昧的氛围中,众乐和沈和松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密。
他们的心灵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连接,彼此之间的情感也变得更加深厚。
虽然这个过程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但他们却都沉浸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中,无法自拔。
最终,众乐遵守承诺只品尝了一口,就用他的唾液为沈和松抚平伤口。他轻轻地吻了沈和松的额头,“我的爱人,请相信我,在我的有生之年里,你永远占据我心里最重要的地位,我会将你视为珍宝,只愿你与我真心相待。”
“好。”
沈和松眼眶里含满了眼泪,在听完众乐的话,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心里暖暖的。
“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沈和松摇了摇头,紧紧搂住众乐的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处,滚烫的眼泪流在众乐的肌肤上,属于他的气息把他团团围住。
沈和松的眼神中依然透露着一丝迷离和渴望,他知道自已已经被众乐深深地烙印在了心中。
沈和松情感比较丰富,在很多时候,他会比众乐更加感性,泪腺也更丰富些。
趣事往往到一半,众乐难受得闷哼出声,沈和松慌张想要看着他哪里受伤了,看着满身通红的众乐,他心疼得眼泪直流,最后还得靠众乐哄。
这次安抚顺完毛,沈和松不再限制众乐的行动,众乐以为他心里的疙瘩消除干净了,没想到第二天沈和松就把工作搬回家了。
“哥,真没有必要,我发誓我一定不会再乱跑了。”
众乐虽然很享受跟爱人黏在一块,可不是特别希望就连上厕所都黏腻在一起的这种生活,因此他发出了激烈的抗议。
“嗯。”
沈和松莫名从卫生间退出帮众乐把门关上,可人还是站在厕所门口外等候着他。
蒲词的那个小东西到现在都没有找回,现在人天天低气压,没一天是有笑容的,他才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自已的宝贝还是自已看好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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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那个,快过去。到你的戏份了。”
导演站在摄像机后面,手持扩音器,眼神锐利如鹰。他紧盯着镜头,朝躲在人群后面穿着校服的卷发男生喊道。
“好。”
卷发男生迅速到位,他饰演的是一个在校园里受尽欺凌,等待救赎,但永远等待不来属于他的救赎的炮灰。
“准备,开始。”
一声尖锐的笑声打破了宁静,练知晨饰演的陈一抬头望去,只见几个高大的男生围了上来。他们脸上带着嘲讽和不屑,仿佛把陈一当作猎物。
“看看,这不是我们的大学霸吗?听说这次考试超难的,就你满分了是吗?还跟标准答案一样,你不会是抄的吧?哈哈哈!”一个染了黄毛的男生嘲讽道。
陈一低下头,没有说话。他知道,无论自已说什么,都会成为他们嘲笑的理由。
“喂,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哑巴?”另一个男生推了陈一一把,他力气很大,陈一差点摔倒在地。
陈一摇摇晃晃站稳了脚跟,他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他们的欺凌。
就在这时,一个女生走了过来,她就是这部剧的女主花舞,她饰演的是一个目睹了被欺凌陈一受不了屈辱自杀身亡,她身为旁观者目睹了这一幕,给她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导致她有严重的睡眠障碍,这也使得她能够间接认识到身为心理医生的男主,然后展开剧情。
花舞看见了陈一的困境,皱起了眉头,她想要上前帮忙,但又担心自已会因为一个素未相识的人被卷进其中。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站在一旁观看。
陈一感觉到了花舞的目光,他抬起头看向她。女生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担忧,但她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陈一的心中充满了失望和绝望,他知道自已在这场欺凌中注定要孤立无援。
突然,那个黄毛男猛地扇了陈一一巴掌。陈一的脸颊瞬间火辣辣的,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摇了摇头,试图清醒过来。
那个黄毛男挑衅,“你以为你是谁?敢不敢还手?”
陈一紧紧地咬着嘴唇,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已一旦还手,就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接着,又有人拿起一桶脏水倒在了陈一的身上。污浊的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弄湿了他的衣服。陈一站在那里,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他感到一阵恶心和呕吐的冲动,但他还是强忍着。
周围的同学们纷纷围观,有的人窃笑,有的人议论纷纷。但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他们似乎都习惯了这种欺凌行为,认为这是校园里的一种“常态”。
陈一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他恨自已的无能为力,恨自已的懦弱。
可无论他怎么挣扎,他们就像恶鬼一样纠缠着他不放,无论他如何挣扎,还是反抗都无济于事。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