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燕无衣嘱咐:“我这个朋友性格比较随和,也比较爱玩儿。但是,你们可不要怀疑他的本事。“

只是,他不知道这三人内心对于他的信任有多强烈,既然是他推荐的人,他们又怎么敢怀疑他的专业性呢?

谁也没有想到,最后见到人的时候,萧月牙人都傻了,她也没有想到过,这人居然是她见过的。

说到最后,燕无衣又对问了一些和她爸爸有关的问题。比如,她爸爸现在藏那一家人的地方,以及那个三儿的年龄、外貌特征。

有了一些基本的信息之后,燕无衣觉得用来找他们的信息足够了,也就不再接着问。

像是有了一个思考的过程,冷静地说:“以后的事情你们就不要再管了,关于证据收集这类事情你们去做我不放心。”

说完之后,在所有人都没有看见的地方,眼睛快速地扫了一眼萧月牙的地方。

只是这个时候的三人已经陷入了对他的深深崇拜之中,自然没有注意力去关注。

看着三人激动的模样,他只是拿着手机默默地走到了阳台的一脚,用着萧月牙他们恰好听不见的音量说着什么。

挂了电话之后,他回来看着三人说道:“今天已经太晚了,等到明天回来的时候我带你们去。”

听到这话的时候,李灼华感到十分惊讶。或许她们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是要全权负责。

毕竟,他是真的不觉得自己这位高冷、严肃的导师会是一位热心市民。

因此,他看了一下徐子衿的方向,瞬间感到有些难受。他很担心自己的导师喜欢的就是她,如果真的是他猜想的那样,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更让他担心的则是她的态度。

毕竟他真的没有那个勇气笃定她是真的喜欢他,也是非他不可。

这天晚上,在李灼华、徐子衿双双离开之后,精神紧张了一天的萧月牙和燕无衣也准备各自休息。

正当燕无衣准备离开的时候,萧月牙看着他好奇地问:“燕叔叔,你怎么这么热心啊?你似乎很关注徐子衿的事情啊!”

一听见这话的时候,燕无衣整个人都愣住了。毕竟他是真的没有想过,萧月牙她会这么想。

但是,这个时候的燕无衣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如何去回应萧月牙的这个问题。于是,他只是维持着一样的动作不变。

他是真的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总不可能说自己其实是担心她的安危,所以大脑发热的就答应下来了吧!

然而,或许就是他这种无动于衷的表情,更让萧月牙在心底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只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个在意徐子衿的呢?想了一下,实在没有答案之后,她也就不再勉强自己。摇了一下头之后,倒头就进入了梦乡。

于是,在两人各自休息下去了之后,都不知道对方把自己的想法误会了个十万八千里。

第二天,在萧月牙的陪伴下,燕无衣带着他们去见了自己的这位朋友。

一开始的时候,她们悄悄设想过这位让燕无衣夸赞不已的人。只是,见了面之后,她们就感到有些怀疑自己眼前的一幕。

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再加上手里此时正举杯拿着红酒,身体全部都是卧在椅子上。

真要叫人看见这样的一副景象,只怕是人人都要称一声风流纨绔子。

不得不说,看见了眼前之人的时候,她们确实心里确实是迟疑了一下。

但是,一想到眼前的人是燕无衣推荐的人,她们就狠吸一口气,试图把这种怀疑之情压下去。

等到萧月牙真正走进之后,她想起来眼前这人就是上次自己去了KTV时,在燕无衣身边的人。

只是上次没有认识,只记得大概的面容。

看到燕无衣带着两位小妹妹来之后,黎鸿振本来是想要调侃一下燕无衣的。毕竟难得他请人帮一次忙,还是两个年轻漂亮的妹子,很难不让人多想。

只是,当看清楚了旁边的萧月牙的模样之后,他就开始庆幸自己还没有脱口而出。毕竟上次他就看出来了,他对那个小妹妹自然是不一样的。

最先介绍的自然是黎鸿振,这次的事情要他出手才能解决。

燕无衣一板一眼地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黎先生,他就是你们案子的负责人,也是一位非常合格的律师。”

听见他的话之后,黎鸿振自己本人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旁边的助理却是直接懵逼了。

他家在律师界有着活字招牌的黎先生,他介绍的时候,就仅仅只是“合格”律师。

但是,想着黎鸿振的脾气和燕无衣的私人关系,又觉得是自己多管闲事了。

既然他们都不在意这些,那自己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没过一会儿,徐子衿就焦急想要询问一些问题,却不想这个时候黎鸿振却迟迟没有开始分析,只是一味地询问一些与她父亲有关的问题。

似是知道徐子衿的顾虑一样,黎鸿振开口:“徐小姐请放心,我知道你现在最想问什么,只是你父亲他毕竟是一个背景深厚的商人,了解他背后的一些资源甚至要比官司的输赢来得重要得多。”

听见他的话之后,徐子衿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是啊!毕竟像他那样老奸巨猾得商人,个个都是狡兔三窟,不得不防。

看见她后怕的表情之后,他知道她是真的听进去了,这样对于他们后期的一些取证只会有益无害。

毕竟做了这行之后,他是真的见过了太多的富豪离婚之后转移财产,糟糠之妻凄惨收场。

他自认不是一个好人,但是看见了那些为了丈夫的事业付出一生的心血,最后丈夫沉迷于粉红妹的时候,也在心里为她们默默沉思。

他曾经见过的一个最为极端的案例,大概就是一个煤老板在外秘密生子之后,伙同情人欺负自己的原配。原配问他养儿育女,料理家务,照顾老人。被逼净身出户后,因为完全没有社会生存能力,直接带着一儿一女绝望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