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大雨,似在说着冤屈,道着世人的错。
安昌盛也派人去了外面找,刘南莲不舍得儿子如此慌乱“我杀了,你们找到也没用了”安昌盛听到这话,一时气急攻心吐了血,晕倒了“快去请医官”,何太医到了将军府号了脉,开了药。“将军是急火攻心,最近不要过于操累”夏半梦把何太医送出了府,回到安昌盛旁边“阿母出了什么事?怎么将军成了这样”刘南莲没有回答她自顾自的走了,安昌盛醒来拉住了夏半梦的手“梦儿,我对不住你”夏半梦摸着安昌盛的脸,“没事的,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你也照顾过我的”安昌盛抓住了夏半梦的手“檬儿有可能出了事,阿母说她杀了檬儿”夏半梦抽走了手,“你是病糊涂了?这话你怎么能说”安昌盛想拉住夏半梦的手,夏半梦起身跑向了刘南莲的房中“主母,檬儿呢?”刘南莲见她这样行迹匆忙便知道安昌盛说了什么“对,我把她捂死了我说过她会碍着昌邑的路,你们不舍得杀,我来杀”夏半梦瘫坐地上“主母,若你当真不能容她,为何不与我说明?”刘南莲站起身“我乏了要休息,你要想见她去乱葬岗寻一寻”夏半梦套了马车赶到了乱葬岗,看着焚尸的火堆,她跑向了火堆。看见了安檬掉落的手链,一时哭出了声。安昌盛也赶到了乱葬岗,扶着夏半梦,走到马车上。
竹园里安檬醒来看到宁凇躲到了墙角,宁凇看她这么害怕就把饭和药放到了床边“你病了,得吃药。饭是我做的,不好吃多担待”宁凇走出了房门,安檬才过去吃了饭和药,还有一块饴糖。安檬拿着饴糖跑去给宁凇,摇了摇头。宁凇摸了摸安檬的头,安檬跑走了结果摔倒了,安檬开始哭,宁凇把安檬抱回去,小心的上着药,安檬抱住了他,他停住了手中的药,自幼时入宫后从未有过成家的念头,“我不是你阿父,我一会就送你回家”“不要回家,阿祖哄睡,我怕”宁凇摸了摸安檬的头“你和我待着的话,我可不哄你”安檬站起身“檬儿可乖了,不哄也不哭了”宁凇把安檬拉下来“坐好,别乱动”“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安檬拉住了宁凇的手“我叫安檬”宁凇上完了药,走到了书桌旁看着医书写着药方,宁檬就把药都拿过来准备好,然后又静静的坐在旁边。宁凇看着安檬如此乖巧,实在是不知为何要杀她,把她丢在乱葬岗那种地方,像极了自己被贬到这荒地一般。
马车一路远行,夏半梦看着马车外面的景色“我们和离吧,昌邑跟着你也好”安昌盛拉住了夏半梦的手“檬儿是孩子,昌邑不也是吗?你当真舍得昌邑?”这时宁檬在院中摘柠檬草,马车从竹园过,安檬扔掉手中的东西跑回了房中,夏半梦晃了一眼,便停下马车跑到了竹园,宁凇问到“夫人可是有什么事?”夏半梦行了礼“公子可有捡到一女?”宁凇正要开口,安昌盛赶来“宁太医勿见怪,是府上出了变故小女以亡,夫人受了刺激”宁凇听到这话“世人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如今看来其子也好不到哪去”安昌盛气愤的说到“我敬重你,你这是何意?”宁凇转身说到“夫人,你瞧见的是小女宁檬,不是你家幺女是我的独女”夏半梦不死心的问到“如若真的不是小女为何起名一般无二”宁凇看了看地上的柠檬草“我乃医者,望她同柠檬草一般有何不可?”宁凇赶走了他们,回到房中,看到衣柜夹住了安檬的衣裳打开了柜门“檬儿不回,不回”宁凇抱出来安檬“日后你就当我的女儿做宁檬”安檬抱住了宁凇“好,宁檬最喜欢阿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