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菡回到病房的时候池南希也刚好回来了,池夫人也来了。

“萧鸣哥,我有事找你。”

“嗯,好。”

夏萧鸣带着乔初菡去了自己的办公室,没想到哈里居然还在。

“萧鸣,你终于回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

夏萧鸣用了一个又字,哈里最近来医院找他的次数逐渐频繁。

“我来看你啊。”

夏萧鸣甩了个白眼过去,“闭嘴吧,别老来我办公室待着,容易引起误会。”

哈里的帅是有些张扬的,可也带着一种俊魅,久而久之免会有人多想。

“乔初菡,我们很有缘吧,你看又见面了。”

“额…”,乔初菡只觉得哈里这人有些难缠,你就在办公室里待着,能不见面吗?

“哈里,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想和乔初菡交个朋友。”

“你打住吧!不允许!”,夏萧鸣急忙阻止,生怕自己话说慢了,原来哈里在打这个主意呢。

“你为什么不允许,她不是你妹妹吗?”

“拜托兄弟,我也没那么差吧?”

“她结婚了。”

结婚?哈里的表情瞬间凝固,不可置信的看向乔初菡。

乔初菡点点头,本人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怎么没听你说?”

“我总不能到处跟人说我结婚了吧,而且…我们好像也没那么熟悉。”

“抱歉,打扰你了。”

“没事,上次你开车送我,也谢谢你。”

“嗯,我晚上还有个饭局,萧鸣我先走了。”

哈里很快就离开了,他的脑子里还在消化乔初菡结婚的事,看起来明明那么年轻,怎么就结婚了呢?

“乔小妹,他没做其他事情吧?”

“没有。 ”

乔初菡摇摇头,夏萧鸣这才坐下了,也算是松一口气。

竟然有人想挖池暮南的墙角,关键是这锄头还是夏萧鸣他自己递的。这要是让池暮南知道了,光想想都很恐怖了。

“对了,你找我是为了希希吗? ”

“ 是,这个给你处理吧。”,乔初菡从包里拿出了那个药瓶递给了夏萧鸣。

“ 我知道了。”,夏萧鸣将那个药瓶收了起来,这件事池暮南已经跟他说过了。

“希希到底为什么要换自己的药? ”

乔初菡摇摇头没有回答,“她以后不会这样了。”

“算了,我不问了。”,夏萧鸣也没有追问了

“萧鸣哥,那我先走了。”

“嗯,回去注意安全。”

乔初菡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她还在想要不要去找池暮南,正在分神的时候在医院门口与一个女子迎面相撞。

“不好意思。”

“对不起。”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那女子手里拿的东西也被撞得散落在地上。

“是我没看路,我帮你捡。”,乔初菡弯腰蹲下身开始帮那女子捡东西,可是一张邀请函却引起了乔初菡的注意。

“这是..梅花。”

乔初菡拿着那张邀请函端详着,一个米白色的信封,上面有梅花图案,右下角还写着雪梅两个字。

“你也喜欢梅花吗?”

“嗯,也喜欢。”,乔初菡伸手将邀请函递给了眼前的女子。

“下周六有一个画展,有关于梅花的画作,你如果愿意可以去看看,这个就送你了,撞了你就当赔罪了。”,该女子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乔初菡想拒绝也来不及了,不过那女子戴着口罩也看不清样子。乔初菡打开了那个信封,里面的纸张是折叠式的,其中还有个小卡片露了出来。

那是一幅雪梅图,乔初菡却觉得它很熟悉,看了又看,突然想起什么便匆匆拦了一辆车离开了医院。

“小菡回来了。”

“嗯,不打扰爷爷下棋了。”

乔初菡打车回了乔家老宅,一进门她就直冲冲的往二楼去了,看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客厅里的人。

“下棋?我什么时候下棋了,这孩子怎么了?”,乔老爷子一脸狐疑的看着二楼的方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乔初菡到了二楼就直接走向了母亲的房间,按下门把手,却上了锁。她大概有些着急了,又反复按压了几次,也弄出了一些声响。

“小菡,你要进去吗?”,乔振海听到声音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是,我要进去。”,乔初菡看向了乔振海,她的眼神有些急切。

“可是...”,乔振海有些犹豫。

“我想进去,爸...”

听到这一声爸,乔振海瞳孔微张,站在原地没了反应,乔初菡很少这样叫他的。

“爸,你开开门。”,乔初菡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些祈求。

“那你等等。” ,乔振海也不知道乔初菡为什么突然要进这个房间,但他还是回书房拿钥匙去了。

乔振海把门打开后,乔初菡便冲进去开了灯,她东张西望的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我记得有啊,怎么不见了呢?”

乔初菡四处翻找着,她以前进来那一次明明有一幅梅花图的,可是现在怎么又没有了呢?

“小菡,你到底在找什么?”

“梅花,我要找梅花。”

乔振海明白了,他从一个角落的位置拿出来一幅画,正是雪梅图。这个房间乔振海已经不记得进来多少次了,所有的物品陈列他都一清二楚。

“是这个。”,乔初菡慌忙走过来仔细的看着那幅画,“真的太像了,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什么一模一样?你为什么要找这个?”,乔振海问道,乔初菡今晚的反应对他来说真的有点奇怪。

“你看这个。”,乔初菡将自己手里的小卡片递给了乔振海,那上面的梅花图与乔振海手里的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呢?”,乔振海放下了手里的画框,他拿着那个卡片看了又看,心里不仅仅是疑惑,还有震惊。

“是妈妈的画,对吗?”

“的确一模一样,但是..这很难说,而且这幅画你妈妈从来没有对外公开过。”

“包括这里面的画,你妈妈都没有公开过。”,乔振海说话之间,视线也环顾了房间一周。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乔初菡不明白,既然没有公开,妈妈的画又怎么会出现在别人的画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