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掐着她的腰，又细又软
江蓁蓁略微低头，果然胸口的第二、三个扣子开得一塌糊涂。
里面白花花的，一清二楚。
她脸色瞬间发烫，面上还是稳着自己，平静地回道，“谢谢提醒，再见”。
房门一关上，她闪到墙角系扣子。
天，快要疯了。
这扣子肯定早开着，这男人却故意拖到她走，才说。
女人的第六感果然是对的！
得赶紧买些东西把救命之恩还了，她不想跟这么人模狗样的东西有什么牵扯。
霍湛站在窗口看着江蓁蓁接了个电话，急急地拦下辆出租车。
车子远去，他将着手里的烟抽了小半包，转身下楼。
老太太坐在沙发上逗狗，瞧着他下来，轻踢着脚边的宠物狗，“汪什么汪！”
“整天窝在家里，不知道找老婆。”
“没用的东西！活该是单身狗！”
被指桑骂槐的霍湛当没有听到，坐在老太太对面看她骂狗。
老太太骂得口干舌燥，霍晏才开口问道，“奶奶，喜欢她哪里？”
老太太是想他结婚，但不至于对见着第一次的江蓁蓁这么喜欢。
“长得漂亮？”那张脸确实过得去。
这话题，让老太太来了兴致，激动地在霍湛旁边坐下，“最重要地是，她好生养。”
“嗯？”这也能看出来。
“你没瞧她的腰吗？”
“又细又软，还有屁股……”
顺着老太太说的，霍湛感觉到自己的指腹很燥热。
他摸过，确实如老太太说的，很软。
“大！很能生！”老太太认真地说道，她见霍湛不说话，不知道想什么，不悦道，“阿湛，你是不穿上裤子不想负责！”
“咱们霍家可不许再这样的。”
霍湛沉着脸色，穿上裤子不想负责的不是他。
“奶奶看过了，明儿就是好日子。
“你们两个把证领了。”
“你一把岁数的，挑什么……”
“好。”霍湛接过话，老太太一愣，她是不耳背了？
“奶奶。我听你的。”
“你想干什么！”她看向取下佛珠、慢慢拨动着的霍湛，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的大孙子刚出生时，大雪已经下了半个月，天异常地冷。
高僧上门，说这孩子前世杀戮太多，得靠佛主照拂，才能减少身上的罪孽。
因为这个缘故，在襁褓就被他父亲送到寺庙寄养，十三岁才把人接回来。
可，这性子，哪来的慈悲。
不说别的，单在生意场上，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手段也是阴狠到极致，外人明面喊他声“霍先生”，背后一个个唤的“佛阎王”。
“没！”捻着佛珠，心情不错的霍湛，轻笑。
“奶奶不是说她好生养！我让她给您生十个八个。”
既然记不得他，那娶回来，慢慢折腾！
—
离开霍家的江蓁蓁接到闺蜜白凝的电话，说江宅请来很多记者，网上还曝出你跟陌生男人的亲密照。
江蓁蓁讥讽地点开照片，暧昧激情，那女孩单看侧脸有七八分像她。
为了叶芷柔名正言顺地嫁给沈谦，不惜给她这个亲生的泼脏水。
既然他们做得这么绝，对那个家，她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打车到江宅，门口停下不少的车子，江蓁蓁一进大门，四四五五的记者从里面跑出来。
“江小姐，网上照片上的男人是谁？你跟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过江家和沈家的颜面？”
“所以说，因为你的背叛，沈少才同你妹妹在一起的？”
“那么请问，你会祝福他们吗？”
……
话筒、摄像机，一台台的，怼着江蓁蓁的脸，一句接着一句追着她反问。
这样的场景，江蓁蓁并不陌生。
四年前江氏危机，江大少跟江父去帝城求救，江明妍带着叶芷柔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她一个人被记者团团围住。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梦里都是闪光灯和各种嘈杂的声音。
“江蓁蓁，你还不给我进来。”一道声音穿过人群，冷冰冰地直刺过来。
江蓁蓁抬头，她的亲四哥——江禹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在外面做出这么多不要脸的事！活该沈家要同你退婚。”
“还这么恶毒！”
“芷柔不过和沈谦走近了些，你就打她！”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妹妹！”
一句一句落下，立即引起四周记者的议论和愤怒。
作为江家真正的千金，江蓁蓁的名声不如继女叶芷柔。
刚回来那一年，她不仅高考成绩很差，还不要脸地拿叶芷柔的设计稿参加珠宝设计比赛。
再后面……
“恶毒、不要脸……”骂她的全是那些难听的字眼。
“等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知道。”江蓁蓁也配拿离家出走威胁他们！看看，他们没一个人给她打电话，她不也屁颠屁颠地跑回来。
“听话些！妈妈会安排其他相亲对象补偿你。”
“你想参演何导的新戏，我帮你搞定里面的女四。”江禹低着声音再警告，昨晚，江蓁蓁离开江宅后，芷柔怕得一个晚上都在做噩梦，早上哭着跟他们说“对不起”。
也不想想，不是当初那场车祸，他们怎么会同意她嫁到沈家去。
沈谦腿好了，自然要把一切还给芷柔！
“你说你，有什么资格抢芷柔的的东西。”
“进去吧！”
说着，江禹推着江蓁蓁进江家。
来的路上，江蓁蓁猜得到江家的态度，真听着亲哥对自己说的这些，止不住地冷笑。
她被接回江家的那一天。
那时候，她怯弱地跟在江父身后，江禹毫不掩饰对她的厌烦。
后来，叶芷柔和她起争执，自己跳进旁边的池水里。江禹怒气冲冲地冲过来，一句解释都不给，将着她推了下去。
他说，她找死！
她想，是自己没有在江家长大的缘故，四哥才那么讨厌她。
所以，怕演戏的他在外面辛苦，她到他的剧组跑龙套，给他洗衣服、熬补汤，又怕他受委屈，低价卖自己的小说好让他在剧组有主导权。
以为处处围着他转，他就会喜欢自己。
哪怕，一点点，也是好的。
“你笑什么？”江禹发觉江蓁蓁看自己的眼神没有过去的讨好，不悦道。
江蓁蓁抿着嘴角，淡淡地笑着，“江四少，知不知道污蔑人是要坐牢的。”
江禹想说，他污蔑什么了！江蓁蓁就是不要脸又恶毒的女孩子。
江蓁蓁看向周围的记者，响声说道，“有关我的一切传言都是假的，各位如果乱写，我有权起诉。”
听出江蓁蓁是来抬扛的，江禹恼了起来，“要是假的，我把手机吃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