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快躲开!"陆槐之也大叫一声,猛地将布迪和苏木推开,2人纷纷倒在地上,舍阳扑了个空,张开双爪,眼睛赤红,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猛地改变方向猛地朝陆槐之扑去。
陆槐之来不及躲闪,一下子被力大无比的舒阳钳制,狠狠地被掐住了脖子。
“咳咳..”陆槐之艰难地呻吟着,朐口剧烈地起伏,肺部里的氧气越来越少,该死的,难道就要这么被掐死么?这未免也忒亏了些。
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好像天地已化成了苍茫的一片,疼痛感没有了,只剩陆槐之一脸茫然地走着,眼前竟白茫茫的雾霭,看不清前方的路...
这他娘的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死了?
陆槐之紧张起来,焦急地快步寻找出口,可除了走得满头大汗,除了周身的浓雾,哪里有什么出口...
“咯咯咯”
“咯咯咯
刚才那个女人刺耳的声音又响起来,还那样忽远忽近,十分刺耳。
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陆槐之险些跌落在地上。强忍着耳中的不悦,陆槐之打起精神,移步朝声音的方向走去,想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
但诡异的笑声依旧忽远忽近就在快要寻到时,那声音又夏然而止,然后声音又从后背传来,周而复始!
纵使脾气再好,也经不住这般要弄,是人是鬼赶紧出来遛遛行不行!
“你丫的别笑了行不行!”陆槐之素性停下,浓眉微皱,白皙的俊脸已布满了不耐烦的神色。
这一骂,果然起了作用,那女人的笑声一瞬即止,天地又恢复了死一般地沉静,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就是这样的沉静,更让人头皮发麻,好像哪怕一个细微的动静的声音都如同在耳边回放,都能让人胆战心惊。,
“呼~”,一阵细微的凉风从耳边吹过,陆槐之背脊一僵,顿时全身僵硬。。
这背后怎会有风?
“呼~”,又一阵凉风吹来,陆槐之一动不敢动,紧紧地拽住的拳头仿佛已经被汗水濡湿,他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这不是普通的风,更像是有什么东西正紧紧地贴着他,轻轻地朝他的耳朵吹着气。
血脉都停止了流转,陆槐之紧张得额头青筋暴起,死死地拽着手,屏住呼吸,眼角渐渐地往下扫去。
顿时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
一席赤红色的裙摆印入眼帘,裙摆上有很多细细的褶皱,破破烂烂地像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划破了很多口子,暗黑色的血渍沿着破裂的口子四周铺散开来,也许是被时光风尘地太久了,衣服已经发黑发旧,仿佛刚从坟地里刨出来似的,随即铺面而来的是阵阵陈腐的恶臭。
眼下这“东西”正紧紧地贴着自己,陆槐之死死闭着双眼,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只是微微地呼吸,就能惊扰到这个红衣女鬼。
陆槐之想到布迪的话“红衣...大凶之兆!”,原来对这种事的认知都是不分国界的。华夏和巴岩岛的红衣女鬼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都是因怨气郁结,数十年甚至数百年郁结不散,乃至怨气冲天煞气缠身!
陆怀之想过好多种自己死去的场景,这世界也有很多种残暴的死法。比如因车祸脑浆被车轮碾爆而死,也可以是飞机失事身首异处,甚至是溺水而亡尸体被泡得发霉发霉发胀也无人知晓最终葬鱼口腹!
这么多种死法,可偏偏自己却是因为被鬼吓死?
这他娘的也忒窝囊了。
陆怀之闭了闭眼,就这么僵硬地站着也不是个办法,是人是鬼是什么品种的鬼咱也得看个究竟,总不能这么莫名其妙地死在这吧?
那简直是愧对马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