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时不同,这次张有为买回来大量女人使用的东西,诗诗精心挑选换上了新的衣服,搭配上精致的饰品,又略施粉黛,整个人显得愈发精致,美得不可方物。

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长裙,裙摆如云朵般轻盈飘逸,领口和袖口绣着细腻的花边,更衬出她的肌肤如雪。

头上的珠翠饰品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与她那娇羞的面容相得益彰,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子。

以至于张有为看到她的那一刻,直接看呆了,目光紧紧地锁在诗诗身上,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诗诗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由有些得意,她对自己的相貌和对男人的吸引力向来十分自信。

她莲步轻移,走到张有为面前,轻声细语地说道:“来,张郎,我给你打水来洗脸。今天,你真是辛苦了。”

张有为心中暗自思忖,这女人突然如此殷勤,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确实是累了,便顺势说道:“来吧,正好,我也想要享受一下自家老婆的伺候。”

诗诗拿起毛巾,轻轻浸湿后拧干,动作轻柔地给张有为洗脸。

她的手如春日的微风,轻柔地擦拭着张有为的脸庞,每一下都仿佛带着魔力,让张有为感到无比舒服,一天的疲惫仿佛都在这轻柔的擦拭中渐渐消散。

“张郎,你那个改造的新型炼铁炉究竟是什么原理啊?我都看你建造两次了,可还是不明白其中的奥妙。”诗诗一边擦拭,一边开口问道。

张有为闻言,不禁笑了:“原来你是打这个主意啊,难怪每次我弄炼铁炉的时候,你都目不转睛地盯着。”

诗诗倒也十分坦然,直言道:“我的确想要知道,如果它落到我手里,价值是此时的千倍万倍以上。”

张有为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你擅长经商,在你手上,的确可以把它发扬光大。但是,它是我的。”

语气中带着强调。

诗诗赶忙说道:“我知道它是你的,所以,才来问你。不说就算了。我也深知这个东西的价值巨大。”

哪知道张有为话锋一转:“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其中的原理。”

诗诗一听,心中一喜,赶忙说道:“我愿意承诺千金交换。当然了,这是承诺,只要我没有死,以后一定会偿还。”

“我不要千金,我只要你给我捏捏肩膀,我干这一天下来,肩膀老累了。”张有为说着,看向自己的肩膀。

诗诗顿时错愕,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满脸的难以置信。

自己精心打扮了好一阵子,结果对方不要千金承诺,而是只要求捏肩,这让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心里想着:真的?假的?

“怎么,大老婆,你不愿意?”张有为看着她的模样,暗自偷笑。

“愿意,愿意。”

诗诗也不确定张有为说的是真是假,但还是赶紧点头答应下来,然后说道:“来吧,张郎,我给你捏肩。”

诗诗站到张有为身后,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开始轻柔地捏了起来。

她手法娴熟,力度恰到好处,时而轻轻揉捏,时而缓缓按压,从肩膀的两侧到中间,再到颈部下方,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丝丝暖意,渗透进张有为的肌肉里。

一边捏,诗诗还一边说道:“张郎,你感受下这个力度怎么样?要是不舒服你就说。”

张有为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嘴里不时发出满足的声音:“嗯,舒服,就这个力度,太舒服了。”

闻着诗诗秀发散发的清香,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张有为忍不住一阵呻吟。

“张郎,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诗诗见他如此享受,趁机问道。

“先叫一声老公来听听。”张有为说道。

“老公,这是什么意思?”诗诗疑惑地问。

“就是夫君的意思!”

诗诗一阵忸怩,她身为古代女子,从未叫过夫君这样的称呼,但张有为来自二十一世纪,他更加喜欢听老婆叫自己老公。

犹豫片刻后,诗诗轻声嗔怪道:“老公!”

脸上瞬间羞红一片,仿佛熟透的苹果。

她有些不好意思,手上不自觉地用力,想要小小地报复一下张有为。

张有为吃痛,大喊道:“好痛,我的骨头被你捏断了。”

“不会吧,我怎么会?”

诗诗纳闷,正准备查看,只见张有为忽然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轻轻一拉,诗诗整个人便倒在了地上的铺盖上,张有为顺势压了上去。

此时,张有为在上,诗诗在下。

张有为双手撑在诗诗身体两侧,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诗诗能感觉到张有为炽热的目光正凝视着自己,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像小鹿乱撞般怦怦直跳。

她的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眼神中既有羞涩又带着一丝慌乱。

“老婆,你真美。”

张有为看着诗诗娇羞的模样,忍不住低头朝着她的红唇直奔而去。

诗诗羞红了脸,下意识地想要闪躲,可此时的她也有些意乱情迷了,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反抗的动作显得有气无力。

然而,就在这时!

“等等,那是谁?”诗诗突然注意到了不远处。

只见门框外探出了几个脑袋,正是周婉仪、秦良玉,还有她的妹妹曼曼,她们正一脸坏笑地在那看好戏。

诗诗顿时急了,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推开张有为的脑袋,慌乱地站起身来,娇嗔道:“流氓,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叫了。”

说完,便如飞一般逃走了,只留下张有为一脸无奈地坐在原地。

张有为闻着手上残留的淡淡清香,不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还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但是,早晚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一定。”

说完,他自信的一笑。

接下来的几天。

张有为全身心投入在炼铁炉和兵器打造的忙碌之中。

然而,这天清晨,宁静的东坡村被一阵喧嚣无情打破。

哭喊声、吵闹声此起彼伏,如汹涌浪潮般远远就能听见。

正在家中专注干活的张有为听到这阵嘈杂,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不安,赶忙放下手头工作,匆匆朝着声音的源头赶去。

当他赶到时,只见一大群村民围聚在一处。

人群中央,老五叔和他老婆正死死拉住两个官差的手臂,涕泪纵横,苦苦哀求。

而官差们一脸冷漠,正试图挣脱他们,强行带走老五叔的两个儿子。

老五叔满面泪痕,哀求地说道:“官爷啊,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两个孩子吧!他们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去修城墙,那不是去送死吗?”

他老婆也泣不成声,紧紧抱住一个官差的腿,悲戚地哭嚎着:“官爷,您就可怜可怜我们这一家子吧!要抓就抓我们老两口去,我们这把老骨头,横竖也活不了多久了,可孩子们不能去啊,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呀!”

那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官差不耐烦地吼道:“你们这俩老家伙,别在这儿瞎折腾!上头有令,该缴的人头税一分都不能少,缴不起税就得抓人。就你们这老胳膊老腿的,能修城墙?去了也是白搭,干活儿不利索,净耽误事儿,还浪费粮食!只有年轻力壮的去,才能把活儿干好。赶紧松手,别在这儿耽误我们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