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脑袋昏沉
\"唔...\"何雨感到脑袋昏沉不清，\"我是怎么回事？\"
\"嘶...\"一阵剧痛传来，大量记忆涌入脑海。
这是另一个人的回忆。
\"何雨柱、何大清、何雨水...四合院？\"接过这些记忆后，何雨内心震惊不已。
他最近一直在追一部关于四合院的电视剧，剧中情节三观尽碎，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的戏是如何拍出来的？
据说原著更是三观尽毁，经过多次修改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虽然对此不以为然，但如今自己竟成了何雨柱，这让何雨十分无语。
\"那些吐槽的人该不会都想穿越吧？\"现在他已经不是何雨，而是何雨柱了。
时值1953年12月，昨天发现父亲何大清跟一个寡妇私奔了。
这种选择其实可以理解，何大清原本在娄家轧钢厂食堂上班，眼看着厂子要公私合营，现在若不走，以后想走也走不成了。
留下子女与人远走高飞固然不妥，但何雨柱却能体谅父亲的选择。
丧妻后，他一人带着儿女生活确实艰辛，娶妻又难顾及儿女。
十七岁的他已成家中支柱，会谭家菜和川菜，还在轧钢厂工作。
按说现在的工资养活兄妹绰绰有余，只因前任脾性暴躁冲动，导致父亲离开后只会喝酒生闷气。
感叹之际，他起身下床开始翻找，父亲离去总该留些钱物。
最终从衣箱底部找到一大笔钱，最上面就是一张五万的大钞。
这可是第一套货币，面额巨大，直到1955年发行第二套货币时才以10000:1的比例替换。
数完后发现共有五百多万元，换算成第二套就是五百多块。
有了这笔钱，兄妹二人的基本生活便有保障了。
他跟那位寡妇离去了，却教会了何雨柱一身本领，还留下了两间房、一份工作，加上这些钱，兄妹二人的生活理应无虞。
此时的何雨水年仅九岁，已经上学，刚从初小毕业，明年即将升入高小。
平时她和大院里的孩子们一起上学，根本不需要何雨柱操太多心。
不得不承认，何大清的安排相当周全，但他忽略了自己儿子的智力状况，也没有料到大院里藏污纳垢之人众多，以及一位寡妇日后会产生的巨大影响。
【从今以后，我就是何雨柱了！】他内心对自己提醒道。
【叮……】
就在他完全接纳这个身份的瞬间，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何雨柱精神一振：莫非这就是俗称的“金手指”
来了？
【职业养成系统已启动！】
【宿主：何雨柱】
【年龄：17岁】
【职业：厨师】
【技能：谭家菜初级（85/100）、川菜中级（12/1000）、面点初级（35/100）、大锅菜初级（62/100）】
【空间：储物空间、种植空间、养殖空间】
何雨柱仔细查看了系统的界面，对情况有了初步了解：这是一个培养职业技能的系统，自己目前主要擅长的是谭家菜、川菜与面点制作。
不过对于谭家菜，他的熟练程度还有待提升。
毕竟，谭家菜属于官府菜系，食材要求极为严格。
所谓官府菜，实际上是几种菜系的统称，以清淡、精细和考究用料著称。
昔日的四九城里官宦人家多，各府邸讲究美食且都有自己的拿手菜，以便用来招待同僚或上司。
同时，官府菜在用料上不得超过宫廷菜，不能使用进贡品这样的特殊材料。
如今的川菜还不是主流菜系，原主人学艺时师傅倾囊相授，所以它反而是他最擅长的技艺。
至于面点，指的是馒头、面条、饺子这类传统食物，掌握水平也比较有限。
大锅菜实际上并非一个独立的菜系，而是一种重要的烹饪方式，在系统中却被单独列出，可见其重要性。
最后提到的是空间功能，包括储物、种植、养殖三种分类。
何雨柱急忙打开储物空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却不知具体有多宽敞，反正目测看不到边界，如此广阔的空间着实令人惊叹。
种植空间与养殖空间的情况则截然不同，面积都不大，每块地大概一亩左右，还各自配有一口井。
对于如何操作这些空间，何雨柱尚不清楚。
于是他暂时关闭系统，开始思考眼下的处境。
结合剧情中的某些对话判断，如果没有自己穿越，那么何雨柱原本会带着妹妹前往保城，冒着寒冬出发却没能见到父亲何大清。
他们被白寡妇拦在外面，何大清也因各种原因不敢现身见他们。
依据前主的记忆，明天便是轧钢厂合并后的定级考核日。
这时候的轧钢厂还未发展成日后上万人规模的大厂，只是娄半城私人经营的小厂，但公私合营已经是不可逆转的趋势，它也成为了首批实行公私合营的企业之一。
毕竟钢铁是国家发展的基石，不可能永远留在私人手里，而娄半城对此表现得相当配合。
要是明天带着妹妹去保城，肯定就赶不上这次考核了，说不定还会丢掉工作。
而且何大清寄来的钱被易中海扣住不给？
剧中为何雨柱会如此感激大爷易中海呢？
这确实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思索片刻后，决定保城不能去了，还得好好安抚何雨水。
毕竟这小女孩才九岁，昨天哭得精疲力尽才睡着，估计等下醒来还会继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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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何雨柱匆忙起床，随后打开了家中的两个面缸——一个存放白面，另一个装的是棒子面。
这个年代，北方人的主食以面食为主，基本上顿顿离不开馒头。
他看了一眼缸内的情况，发现白面还有五十斤左右，棒子面几乎满满当当。
父亲何大清准备得相当周全，除了这些面，家里还存有冬天所需的白菜、土豆和萝卜，甚至还有一些肉类保存在地窖里。
看样子何大清早就为离开做好了打算，可惜原来的主人毫无察觉，只以为这是为了过年准备的年货。
何雨柱随手抓了一把棒子面搓了几下，发现里面有大量粗糙的大颗粒，与他记忆中现代的加工质量相差甚远。
不过何雨柱继承了父亲的一手好厨艺，做菜做饭对他而言自然不在话下，但这种粗糙的棒子面确实难以下咽。
这让何雨柱不禁心生疑问：如果何大清真的有计划地离开，那为什么在剧情中，他的弟弟妹妹还要过得如此艰难？
显然，不去保城的决定是正确的。
他在家里翻出了一个簸箕，取出部分棒子面用簸箕筛了一遍，将其中粗大的颗粒筛出扔进了自己的特殊养殖空间。
接着，他又取出一些小麦面粉，打算混合两者做成所谓的“二颌面”
，也算是一种改良版的杂粮面条。
他认为，与其直接蒸馒头，不如给刚醒的何雨水做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来得妥帖，特别是在寒冷的冬日早晨。
将揉好的面团盖上一块屉布醒着，然后出门朝地窖走去。
由于起得太早，天色仍是一片漆黑，冬天的白天总是短暂得很。
从地窖中拿了条仅二两重的猪肉，足以制作肉丝面条，又摘了一颗白菜回来。
厨房是独立建筑，烧饭的灶台旁挂着一口大铁锅。
他迅速处理好所有材料：先把锅刷干净却不急着加水，切了一些葱、姜、蒜备用来爆香；再把猪肉切成细细的肉丝先炒熟，接着加入适量清水煮沸后下入面条，最后放入事先切碎的白菜丝，并用酱油调味调鲜。
等到面条快好了，何雨柱起身走到何雨水房间外轻轻敲门。
一个小闺女，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竟然已有自己单独的小卧室，这条件已比许多院子同龄孩子优渥不少。
“砰砰……”
他轻声叩响房门，里面很快传来声音，随即门打开。
何雨水明显一早就醒了，脸颊上还挂着泪水，刚才显然又哭了很久。
“哥，我要爸爸……”
小丫头一开门便抱住何雨柱放声哭泣，鼻涕顺势蹭到了围裙上。
“好了，你们都是大孩子了，要是再一直哭，就真的要变难看了哦。”
何雨柱蹲下身来，轻轻用手指擦掉何雨水脸上的泪水，“走吧，去洗把脸，哥哥给你的肉丝面马上就熟了。”
何雨水的肚子在提到吃的时候，发出了一阵“咕噜”
的声响。
昨天哭得太累，直接睡着，根本没有吃饭。
今天早上更是饿醒了，才躺在被窝里继续抽泣。
此时一听到肉丝面，肚子仿佛更响亮地抗议起来。
“是不是饿了？”
何雨柱笑眯眯地说，“我的房间有热水，赶紧洗完脸咱们就能开饭了！”
“嗯！”
何雨水吸了一下鼻涕，然后任由哥哥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来到何雨柱住的小屋，他把暖瓶中的水倒进脸盆，温度适中，一点都不烫。
何雨水洗干净了脸，接着何雨柱嘱咐她先等着，自己拿着两个大碗出去忙碌。
没过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肉丝面就被端进来放到了何雨水面前，并给她递上了筷子，“快趁热吃吧。”
确实已经饥肠辘辘的何雨水迅速拿起筷子大口享用起来。
这时候何雨柱又转身回去为自己盛一碗。
兄妹俩吃得正香，附近其他人家也相继起床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易中海裹紧棉衣走出来，心里盘算着些事情。
但一眼瞥见何家那边似乎已经有了动静。
“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径直朝中间的大房子走去，“小柱子，在不？”
“一大爷。”
何雨柱听闻有人，掀开门帘一看，“您早啊，进来坐坐吧。”
“行，谢谢。”
易中海应着进去，赫然发现何雨水也在那儿，兄妹两人各捧着满满一大碗面条。
毫无疑问，这早餐自然是何雨柱动手做的！
易中海心里暗暗夸奖了一句：“柱子，怎么起得这么早？是准备进城去找你爸么？”
“不去！”
何雨柱立刻摇头回答。
一听哥哥说不去找父亲，何雨水那张小小的嘴巴马上往下弯了起来，眼泪差点又要往下落，“哥，我要爸爸……”
“好了好了，别哭了。”
何雨柱急忙说道，“既然他已经走了，那就代表他不会再回来了，否则根本没必要离开。”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是他一时冲动惹的气愤，不过今天早上我细细想过之后，觉得也没什么不好。
毕竟他还年轻，总会想找个人共度余生。”
“再说，家里还有我在嘛！”
“雨水呀，你别担心，有哥哥陪着你呢。”
虽然何雨水还是没能彻底止住泪，却也少了刚才的那种崩溃的情绪。
易中海却在此时插话道：“唉，你们爸这样做确实是不对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抛下你们不管呀。”
这一句话出口，“哇——”
一声，反而让何雨水哭得更加伤心起来了。
何雨柱的面色顿时严肃了起来，“一大爷，要不这样，要是您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就别多说话。
我们爸怎么会放任不管呢？我都十七岁了，在轧钢厂有着稳定的活计，家里还拥有两间房屋，完全可以维持生活所需。”
“万一将来我爸真娶个寡妇进门，那这个小院怎么能挤得下那么多人？”
“所以说，这是目前最好的安排。
您看我现在都这么大个人了，养一个小妹妹会不成？”
一连串的道理说得振振有词，易中海愣住了，一时竟然找不到语言回击他。
毕竟他们现在的关系仅限于普通邻居罢了。
易中海轻哼一声，嘴里咕哝着：\"行啊，算我说错话了，你们家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便掉头离去，脸上满是懊恼。
毕竟，何雨柱与何大清是父子，没想到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他竟然对父亲没了芥蒂。
昨晚，他还陪何雨柱喝酒来着。
那时，何雨柱怒气冲天，仿佛能点燃一切的火焰。
可转眼一天过去，怎么就像完全没事人似的？
他原本打算让兄妹俩去保城找何大清，这么一折腾，何雨柱肯定赶不上轧钢厂的定级考核。
按照计划，等回来后，就必须得靠他在厂里替何雨柱说话，这样才好让他继续在厂里工作，并且重头再来。
毕竟，何大清可是娄半城亲自请来的主厨，如今在负责轧钢厂的食堂事宜。
而何雨柱呢，之前跟随师傅在饭店工作，在这儿不过才半年的时间。
如果此时何大清离开了，何雨柱没参加定级考试，那就意味着要从基层重新干起，这脾气暴躁的家伙怎么能接受？那之后他就慢慢掌控对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