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你要跟我学做厨?我这点技术估计不到婶婶的一半,你还是找婶婶吧。”李心茹讲道。

“不行,我就找你,我娘可凶了!稍一点没对会开骂,我怕。”

“欢欢,做厨稍不注意就会把手割伤,我怕你忍受不了。”

李心茹讲后,把手摊开借助烛光给沈念欢一一展示指头刀痕,并逐一介绍到是怎么造成的。

这倒没把沈念欢吓住,在前世的时候她可没被菜刀划伤过手。

“心茹没事的,到时候我注意就行了,即使被划伤了我也不会怪你的,要怪就怪我刀工不行。”沈念欢说着。

李心茹见沈念欢如此执着于这件事情,自己和弟弟又在她家里面住,若是不答应的话恐怕有点不好,最后便点头同意沈念欢的请求。

沈念欢开心的搂着她,“今后你就是我的师傅了。”

李心茹听着沈念欢的话,差点吓了一跳,“欢欢,就我这水平可成为不了你的师傅,我就顶多做一些农家菜。”

“心茹,你教了我,你就是我的师傅,若你觉得不好听的话,那我们今后以姐妹相称。”

“姐妹?”李心茹默念了下。

“对了,心茹你年龄多大?我今年十六,农历正月初五出生。”

李心茹听着沈念欢的话,脸上露出惊喜之色,侧着小脸看向沈念欢。

“你真是农历正月初五出生?”

沈念欢听着她的话,看着她意外的表情。赶忙说着,“难道你也是农历正月初五?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

接着两女孩在屋里发出欢喜的声音。

“这真的是太有缘了,我还以为你比我小呐,没想到你居然和我一样都大,那我们就做不成姐妹了,以后就做闺蜜如何?”

“欢欢,闺蜜是什么意思?”

“闺蜜顾名思义,就是闺阁好友,反正就是好朋友的意思。”

两人躺在床上聊了许久,直到第二天晌午李缚舟过来敲门她俩才醒。

“弟弟,你身上的衣服是谁啊啊?”

“叔伯早上出摊前给我的,他让我给念欢姐带话,让她去集市上采买酒楼用的厨具。”

沈念欢听着李缚舟的话,拍了一下脑门儿。

“哎呀,我怎么把这件事情差点给忘了,昨天晚上娘亲还特意说今天去坊市买厨具的。”

李心茹见沈念欢一惊一乍的表情,忍不住的捂嘴偷笑。

“心茹,你好意思笑我,还不是因为你昨天晚上和我唠嗑唠这么久,我肯定不会忘记的,我罚你陪我一起去逛坊市。”

“行行,我陪你去就是了。”

李心茹讲完,转身走向厨房,打开锅盖子。

婶婶和叔伯给他们两人果真留了饭菜。

两人吃完饭准备出门的时候,李缚舟向她俩请求能不能也带他出去,不然一个人在家坐不住。

“你赶紧在家好好躺着养伤,不是还有二牛陪你吗?欢欢说二牛可通人性了。”

李心茹与沈念欢二人往坊市走去。

看着街上稀奇古怪的手艺玩意儿,沈念欢的眼睛都快离不开了,反观李心茹倒很是淡定。

“心如,你对这些难道真不好奇吗?”沈念欢小声问道。

“念念,这边的东西和我们那边差不太多。难道你之前没有上过街吗?”

沈念欢看着她透亮的双眸,赶紧回避,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两人在坊市逛了许久,都未看见有卖厨具的摊铺,询问街道两侧的货郎才知道,东坊市才卖厨具,西坊市只卖吃的、玩的物件。

沈念欢听着他的话,整个人宕机了下。

因为她用余光看见李心茹用诧异的眼神盯着自己。

像是在说这个人貌似对欢乐镇不太熟络…

“哦哦哦,我就说怎么不对劲呢?原来是来错地方了,我这个人方向感不好。”

沈念欢笑嘻嘻的向那位货郎讲到,又立马挽住李心茹的胳膊往东坊市走去。

去东坊市的路上,沈念欢总是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她心中不免想到这些人可能是县衙府的人。

“心茹,我们还是走快点吧。”沈念欢小声急促的讲着。

李心茹回头望了下身后几人,“欢欢不用怕,只要我们走在大路上就行,别理他们就行。”

身后的几人察觉到自己可能暴露后,赶忙绕走了。

沈念欢回头又看了下那些人还跟没跟着,发现他们居然全不见了。

“真奇怪…”

还未来得及思考,忽然沈念欢两眼一黑,感觉自己像是撞到了什么。

“你眼睛长到胸上的啊?走路不长眼睛!”

沈念欢抬头看见那人的样貌,全身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在外人眼中念欢可能是被他的这句话给吓着了。

实则,在恋欢的眼里,此人正是那日在新荣记酒楼见到的胖子。

好在眼前之人并未把她给认出来。

李心茹怕那人骂欢欢,也跟着道歉。

那胖子见李心茹和沈念欢的相貌,瞬间起了好色之心。

“没事的,没事的,小爷我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只要你们二人愿意陪我饮酒,我便饶过你们这一回。”

沈念欢见事不妙,准备拉着李心茹跑的时候,却被他带的下人围了起来。

“在欢乐这只要是小爷我看上的女人就没有弄不到手的。”那人得意几分。

“你们这些人难道就这么目无王法?我们欢乐镇可是离天子脚下不远呢。”沈念欢希望周围的人能伸出援手,才大声讲道。

胖子听到沈念欢的话后直接蔑笑了起来。

“王法?什么王法?在民乐县我爹就是王法。”

那人说完露出手指上的白玉板指,无不显耀着自己的权贵。

“你们几个别干愣着了,赶紧把她俩给我弄回去。”

“这可离天子脚下可不远?你们竟敢当街强抢民女吗?”沈念欢大声吼着,希望能够唤醒群众的力量。

“这离天子脚下不远,怎么了?我爹可是民乐县的县令,我请你俩到我家做客有问题吗?”

沈念欢听着他恬不知耻的话,“呸”了一声。

现在沈念欢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前段时间衙府的人搜的这么仔细。

原来被砸的那人是临安城的官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