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有些无语但还是接住宫紫商往怀里带了带:“万一这是个计谋怎么办?云姑娘,无峰让你干了什么?”
宫子羽有些无语的看向他们,回过头来:“对啊,他们让你干了什么?你没有见到云雀吗?”
云为衫低下头有些迟疑但还是说了出来:“他们让我去刺杀蛊家蛊主,任务完成之后,他们就带我去见云雀。可是我任务完成返回时被抓住了。”
宫子羽震惊的看向她:“你去刺杀梵音了?”
云为衫摇摇头:“不是她,是前蛊主蛊千山,他和无锋之前有勾结,知道的太多。”
随即又抬头,有些吃惊的看向宫子羽:“现任蛊主是梵音?”
金繁接了话茬,撇嘴道:“是啊,本以为只是一个徵宫侍卫,结果摇身一变成了蛊主,下个月就是宫三夫人了。”
宫紫商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一个用毒一个善蛊,还真是天生一对。”
云为衫蹙眉面色沉重:“蛊家与无锋勾结的证据我没有找到,但是我被抓之后,见到了上官浅。”
三人同时瞪大眼睛异口同声道:“上官浅!”
金繁气得攥紧了刀柄咬牙道:“看来她们是一伙的,执刃被陷害夺权是早就计划好了的,好一招苦肉计!”
宫子羽气的磨了磨牙,手攥成拳用力的捶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云为衫叹了口气:“我听说了,他们是角宫那边的人,自然…”
她握住宫子羽的手安抚道:“没关系,你可是通过了三域试炼,一步步得到长老们认可的宫门执刃!”
宫紫商不忍的开口:“可是现在外面的人都传疯了,宫尚角才是真正的执刃,当初子羽弟弟只是捡漏而已。也不知他们从哪找到了当时老执刃留下的遗书,上面的名字是...宫尚角。现在宫门里那些偏向宫尚角的党羽,已经纷纷联名向长老院请示更换执刃…”
金繁见她越说越多连忙拽了拽宫紫商,眼神示意让她不要再说。
宫子羽听得气红了双眼:“放屁!”
云为衫手轻抚着宫子羽的背,安抚开口道:“没事的,长老们一向疼爱你,只要你好好认个错。单凭这件事,他们扳不倒你。”
宫子羽气的撇了撇嘴:“欺人太甚,虽说我动刑,但他们勾结也是事实,凭什么?”
金繁叹了口气:“这个梵音真是个怪物,蛊家圣女的咒言真就这么神奇?她一回去之前都快败落灭门的蛊家就起死回生了,还研制出了药人蛊让长老们趋之若鹜。”
云为衫点了点头:“的确有这么神奇,我之前在无锋听说过,蛊家是一个很神秘的宗族,他们身上的血脉确实很神奇,之前无锋派过好几个魑魅进去潜伏窃取蛊方后来都没了消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宫紫商张大嘴巴做惊恐状:“这么厉害?这下那宫远徵不得更加狂了?那这下徵宫不得横着走?”
云为衫蹙眉思索:“能让长老们都趋之若鹜的蛊方一定非常厉害,作为与宫门联姻的筹码也一定不简单,说不定无峰那边也已经知道了,宫远徵大婚那天宫门会很危险,我们必须做好防范。”
宫子羽见云为衫分析的头头是道,也跟着点了点头,笑着说:“听你的。”
云为衫见状低下了头,莫名觉得耳尖有些发烫。
在一旁沉默许久的金繁突然开口问道:“云姑娘被抓住后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宫紫商附和的点点头看向云为衫:“对啊。”
云为衫看向宫子羽道:“是上官浅放我走的,她跟我说你惹了蛊主,可能会有性命危险,所以我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金繁疑惑道:“她就这么放你走了?”
云为衫点点头:“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宫子羽担忧的看向她:“她没对你做什么吧?”
云为衫摇摇头,看着宫子羽坚定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取得长老的原谅,将执刃之权夺回来,我们不能处于被动。”
“好。”
徵宫
宫远徵看着梵音神情有些怪异,一步一步逼近道:“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梵音无辜的看向他,慢慢往后退着:“宫门新娘不能随意进出,我这几日一直都在徵宫啊。”
宫远徵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撒谎。”
梵音眉头一跳,难道自已半夜趁他睡着偷偷溜出去的事情被发现了?
他一步步的靠近将梵音逼的不断往后退,直到跌坐在床上。
“我没有……”梵音略显得没有底气,眼神有些躲闪。
宫远徵俯身压了下来,手撑着床将梵音禁锢在怀中:“你身上,有别人的气息。”
梵音瞪大眼睛看着他,身子向后倒想与他拉开一些距离但效果甚微。
“哪有别人的气息,没有。”半夜偷偷去赌场,身上难免沾上些铜臭气,里面鱼龙混杂,蹭上些别人的气味也是正常,可她每次回来都是沐浴过后再喷上香露的呀,怎么会被闻出来呢?
宫远徵见梵音不说实话,更有些恼怒,眸中滑过一丝戾气:“看来我真的要好好惩罚你,才会说实话。”
梵音有些瑟缩,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你想干嘛?我真的没有出…唔…”
宫远徵突然俯下身,双唇相贴,未出口的话语被吞入腹中。
把人压倒在床上,啃噬着,唇上的酥麻感传遍全身,梵音感觉脑袋有些昏沉身子有些发软。
宫远徵撕扯开那碍事的布料……
直到良久后,梵音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拍打着身上的男人:“宫远徵,放开我,没气儿了。”
她在身下不停挣扎着,这疯子才肯松开。梵音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起伏着的胸前瓷白色肌肤透着粉红上有着连绵不断的痕迹,或深或浅,双唇有些红肿但却泛着水光,眼眸更是春色盈盈,几缕发丝凌乱的趴在脸上,显得很是诱人。
视觉冲击不断刺激着宫远徵那为数不多的理智,他闭了闭眼,不想冲破那最后一丝屏障。慌忙站起身,狼狈逃了出去。
梵音闭上双眼,喉咙很是干涩,身上好似有火在燃烧,酥麻且滚烫。她在床上躺了很久,感觉火熄灭了,才坐起身,衣服已经被扯烂,她只得将衣服换下。
若不是为了蛊家招兵买马,她也用不着半夜去赌场赚银子。或许梵音之前想岔了,瞒着他是她不对,这会让宫远徵伤心。
这边宫远徵泡在冰水里,脑海却浮现出刚才的一幕幕以及梵音身上的痕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体似乎又开始沸腾,他重重叹了口气,强迫自已不再去想。
过了很久,等身心都平静时,他才起身。宫远徵其实知道她去了哪儿,只是恨她为什么不和自已说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