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抓住府城衙役

再往前走，是一片规划得挺好的居民区。房子虽然不是那种特别大特别豪华的宅子，但都建得很结实，墙是用砖头石头砌成的，屋顶的瓦片排得密密麻麻的。居民区里，孩子们在空地上嘻嘻哈哈地玩着，穿得干干净净的，脸上笑得可开心了。妇女们坐在家门口，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唠家常，时不时地抬头看看玩的孩子，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爱。男人们有的扛着农具准备去地里干活，有的聚在一起商量着种地的事儿或者聊聊县城里的新鲜事儿。

街道两边种满了树，树枝树叶长得密密匝匝的，风一吹，树枝轻轻晃悠着，就像给走路的人扇扇子似的，可凉快了。树下还放着些石凳子石桌子，让人能歇歇脚乘乘凉。偶尔能看到几个老头坐在石凳上，慢悠悠地喝着茶，下着棋，非常自在。

到了县城的中心广场，这儿更热闹了。一群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姑娘正在跳舞，她们跳得可美了，彩带在天上飘着，就像彩虹掉到地上了一样。周围全是老百姓在看，一个个脸上都带着笑，还不停地鼓掌叫好。不远处有个简易的戏台子，上面正演着当地的戏呢。演员们穿着漂亮的戏服，唱戏的声音又好听又有韵味，一板一眼的，可像样了。台下的观众都听得入迷了，跟着戏里的情节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非常投入。

在广场的一边，还有些文人墨客在搞诗会呢。他们拿着扇子，一边走一边吟诗，互相讨论着。有的皱着眉头想诗，有的突然来了灵感，兴奋地大声念出来，周围的人都夸他写得好。旁边还有些小孩子，被大人带着，好奇地围着看，眼睛里闪着对知识文化的渴望。

再看看学堂里，传出来朗朗的读书声。教书先生拿着戒尺，在教室里走来走去，耐心地给学生们讲着那些经典的书。学生们都老老实实地坐在书桌前，认真地听着，一会儿点头，一会儿举手提问，学习的气氛可浓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两个衙役觉得这台安县太不一样了，跟他们以前知道的地方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世界。他们心里对这里的变化又惊讶又好奇，恨不得马上就把这地方的事都搞清楚。

两个衙役一番合计后，其中年长些的那个缓缓开口道：“兄弟，这台安县处处透着不寻常，我们就这样贸然去见县令，心里实在没底。万一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我们岂不是羊入虎口？”

年轻衙役挠了挠头，应道：“大哥说得在理，可我们要是不去复命，府城那边会不会怪罪下来？”

年长衙役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先顾不上那么多了。你看这县城里，军队、道路、救济之事皆异于常理，那县令肯定脱不了干系。我们留下来悄悄探查，若是真有什么不法之事，我们上报府城也算是立了大功；若是有其他隐情，我们也能弄个明白，不至于稀里糊涂地陷入险地。”

年轻衙役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行，大哥，那就依你所言。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这几日就四处打探消息，看看能不能从百姓口中撬出些有用的东西。”

于是，他们在县城较为偏僻的角落寻了一家小客栈住下。白天，他们佯装成普通路人，在集市上闲逛，时不时与摊主和路人攀谈。

年长衙役笑着问一位卖菜的老者：“大爷，您这菜种得可真好啊，在这台安县生活是不是挺舒心的？”

老者咧开嘴笑道：“那可不，自从刘大人来了之后，我们这日子是越过越好咯。以前兵荒马乱的，现在有天威军护着，路也修得平坦，生意也好做了。”

年轻衙役接着话茬问道：“大爷，您可知道这刘大人是何方神圣？还有这天威军，以前咋没听说过呢？”

老者摇了摇头：“这我就不太清楚喽，只知道刘大人本事大得很，带着天威军把我们这县城治理得井井有条。”

两个衙役碰了一鼻子灰，并没有得到太多有用信息。到了晚上，他们偷偷溜到天威军的营地附近，想要查看一番。

年轻衙役压低声音说：“大哥，这黑灯瞎火的，我们可得小心点，要是被发现了，可就惨了。”

年长衙役轻声道：“放心，我们小心行事。我就想看看这军队平日里都在干啥，是不是真如表面那般训练有素。”

正当他们猫着腰靠近营地时，突然听到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两人大惊失色，急忙躲到旁边的草丛中。只见一队天威军士兵巡逻而过，他们身姿矫健，行动迅速且纪律严明，丝毫没有察觉草丛中的异样。

等士兵走远，年轻衙役才松了口气：“大哥，这也太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从长计议。”

年长衙役无奈地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看来这台安县的秘密不是那么容易被揭开的。”

回到客栈后，两人坐在床边，一脸凝重。年长衙役喃喃道：“兄弟，这事儿越来越蹊跷了，我们得想个更周全的办法才行。”

两个衙役正在客栈屋里，凑在一块悄摸商量，突然，“砰砰砰”，一阵敲门声猛地响起。

俩人大惊失色，年长的那个衙役“噌”地一下站起来，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着门口，扯着嗓子喊道：“谁啊？”

门外传来保安部人员的声音，那声音冷得跟冰碴子似的：“你们两个是从府城来的吧？我们是保安部的。别磨蹭了，赶紧开门，这周围都被我们围得死死的，你们插翅也难逃！

听到这句话，两人的心“哗啦”一下就凉透了。

没办法，他们只能哆哆嗦嗦地去开门。门一开，外面乌央乌央全是人。有一些人举着弩箭，那弩箭箭头在那点月光底下闪着寒光，直直对着他俩。还有些人举着大刀，那刀片子明晃晃的，看着就吓人。

两个人衙役什么时候见过这阵仗啊？他们平时在府城就干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又不是正儿八经打仗的士兵。这时候，腿肚子直转筋，吓得都快尿裤子了。也顾不上别的了，“当啷”一声就把手里那短刀扔了，赶紧举起手来投降。

年长的那个衙役带着哭腔喊：“大人，可别杀我们！你想问啥，我们全告诉你，绝不敢有半句隐瞒！”

汗珠子跟下雨似的，顺着脑门子往下淌，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年轻衙役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劲儿地打哆嗦，只能靠在年长衙役身上，才勉强站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