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带着一丝急切与散漫,匆匆来到陈雪家。陈雪身形苗条而柔弱,一袭淡雅的碎花连衣裙恰到好处地衬出她温婉的气质,及腰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亮泽,脸庞白皙精致,眉眼间透着一股灵秀之气,只是那微微抿起的嘴唇和略显紧张的神色,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安。她有些拘谨地递上古籍与纸条,心中暗自思忖:这个阿风,看起来这般不羁,真的能解开这古籍里的秘密吗?
阿风接过来,那不羁的神情瞬间被专注取代,他仔细端详着,片刻后激动地一拍大腿:“这可是解开秘密的关键线索!这上面的符号,和一个神秘教派有关,那教派据说守着足以震撼世界的秘密。”陈雪微微睁大双眼,满是震惊,她不禁想: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惊心动魄的事情?
阿风开始在屋内踱步,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心思缜密地分析着:“虽然有了关键,但这其中疑团重重。这古籍里肯定还有许多隐藏信息,我得好好研究一番。你在这儿陪我会儿,说不定你的想法能给我新灵感,让我们能更快揭开这神秘教派的真相。”陈雪轻声应下,在一旁有些紧张地站着,心里默默念叨:我能帮上什么忙呢?我对这些神秘的东西可是一窍不通。
突然,阿风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屋内略显凝重的气氛。他掏出手机,看到是师父陈六爷打来的,立刻挺直了腰杆,脸上的散漫消失不见:“师父,您说。”阿风专注地听着电话,不时应和几句:“距离陈家村北边十里地的一个古墓里有情况?好,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阿风又恢复了那副略带玩世不恭的模样,对陈雪笑了笑说:“陈雪姑娘,我师父那边在陈家村附近古墓有新发现,我得去瞅瞅。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他利落地收拾东西,很快消失在陈雪的视线中。
几天后,阿风独自一人来到了陈家村。村口,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两位老头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悠然自得地下棋,每一次棋子落下,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空气中悠悠回荡。
阿风顶着他那一头乌黑的短发,帅气脸庞上带着那招牌式玩世不恭的笑容,双手插兜,大摇大摆地晃到大树旁。他先是站在一旁,眼睛滴溜溜地转,看似随意却又精准地捕捉着棋局的精彩瞬间,看到精妙处,嘴角夸张地上扬,故意拖长尾音赞叹:“哎呀呀,这步棋妙啊,简直绝了!”白胡子老头被这一声吸引,忍不住打趣:“年轻人,你可看得懂这棋局?”阿风闻声,眼睛瞬间眯成一条缝,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嘻嘻哈哈地回应道:“大爷,我呀,就是个半吊子,在您二位面前那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不过就冲您这稳如泰山的棋风,在村里那肯定是棋界泰斗啊!”白胡子老头被阿风这一通油腔滑调的夸赞逗得合不拢嘴,话匣子也彻底打开了,和阿风唠起了家常,从村里的趣事到自家的孙儿,阿风都能接上话茬,时不时还幽默地调侃几句,把两位老人逗得哈哈大笑。
聊了一阵儿,阿风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眼神里悄然泛起一丝期待的涟漪,身体微微前倾,双脚不自觉地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脸上依旧挂着那看似漫不经心的笑,带着好奇与谦逊的神情轻声说道:“大爷,跟你们打听个事儿。咱这陈家村附近有没有啥特别的传说呀?” 白胡子老头缓缓抬了抬眼,目光带着一丝友善在阿风身上游走了一圈,不紧不慢地回应:“年轻人,这村子历史悠久,传说可不少,你想听哪一类的?”
阿风挠了挠头,几缕碎发被他挠得更显凌乱,眼神中那玩世不恭的光芒稍稍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眼珠灵活地转了一圈后,眉毛轻轻一挑,故作神秘地说道:“就是那种比较神秘的,像是和古老遗迹或者神秘组织有关的传说。” 两位老头听到这话,不禁对视了一眼,似乎在交流着什么。片刻后,另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头用手推了推眼镜,清了清嗓子,缓缓地开口讲道:“这倒让我想起一个事儿,据说村北那片荒地里,以前老是半夜传出奇怪的声响,那声音阴森森的,时有时无。有人说那下面有个神秘的地方,可能是啥古代的遗迹,也有人说是妖魔鬼怪的巢穴,不过这么多年来,也没人真有那个胆子去探过究竟。”
阿风眼睛骤亮,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心中暗喜:这说不定和古墓的秘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这可算是个重要线索。但他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眉眼间的笑意更浓了些,满是诚恳地连声道谢,随后毫不犹豫地朝着村北的方向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