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叶爱卿现在怎么样?”

龙椅上的南宫凌听到这消息,猛然站起来,内心充满了惊慌,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让她感到不安,让她整颗心都悬起来。

虽然叶庆之死了,可以按照以前指定的计划,大开杀戒,扭转眼前局面。

可是叶庆之这么好用,是她南宫凌的破开局面的利剑,他一出手,曹林巍就被搞下台了。

这分明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啊!

她怎么能舍得他死啊?

“回禀陛下,三世子吉人天相,暂无生命危险。”

霓裳急忙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

南宫凌松了一口气,这才一屁股坐在龙椅上,旋即怒火中烧,愤怒的喝道,“在朕的皇宫都敢刺杀叶爱卿,你们就这么想让他死吗?是不是下一步就敢刺杀朕了?”

“陛下息怒,老臣这就派人去调查!”

瞬间,廖汉学吓得噗通跪在地面上,很显然,女帝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

他的脑袋嗡嗡乱响,不由暗骂道,“哪个蠢货下的手啊,再想杀叶庆之,也不可能在皇宫动手啊!”

动手就动手吧,至少你他妈把人杀了啊,结果人还没有杀死,这不是给女帝留下把柄吗?

这一刻,廖汉学被他们这些猪队友给气死了。

“廖汉学,你调查什么?你不就盼着叶庆之死吗?你要去调查,能调查出来真凶?老东西,我甚至怀疑是你派人杀的,陛下,此事交给老臣,老臣亲自去查,老臣非要剐了这些狗杂碎!”

而周高撼同样怒火中烧,今天叶庆之的表现太好了,气得这些道貌岸然的狗杂碎差点吐血,怎么被人行刺了呢?

“周高撼,你休要血口喷人,老臣一直在紫阳殿,如何派人?”

廖汉学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地喝道。

“够了,别吵了,此事朕自会让内卫调查,还有户部侍郎的职位,就让兵部侍郎接手,朕现在去看看叶爱卿。”

南宫凌整个脸色阴沉到极点,冰冷的喝道。

“陛下,这户部侍郎的位置,老臣……”

“廖汉学,朕奉劝你们,最好都给朕安分点,别以为朕不敢当暴君……”

南宫凌怒火中烧,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朝着霓裳喊道,“你们内卫立刻给我调查此事,不管幕后之人是谁,朕绝对不会轻饶!”

“陛下,老臣与你同去。”

周高撼也急匆匆的跟随着南宫凌,朝着大殿外走去。

“真是一群猪队友啊!”

廖汉学狠狠的握拳,已经不知道如何评价齐王和瑞王的人,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追了过去。

“你们太慢了,都不用去了!”

南宫凌哪里愿意等周高撼和廖汉学,与霓裳急速的朝着养心殿赶去。

养心殿内。

十多个内卫保护着叶庆之,而叶庆之躺在担架上,女帝和霓裳到这里之后,这些内卫急忙纷纷下跪。

“叶爱卿,是朕没有保护好你,你伤得重不重?”

南宫凌看到满身是血的叶庆之,整个心瞬间纠起来了,心如同被人捅了一刀,眼睛都有些湿润。

“卧槽,这女帝怎么感觉要哭了啊,嘿嘿嘿,果然还是女人啊!”

本来叶庆之还准备逗一逗南宫凌的,但是一想到南宫凌心智如妖,肯定瞬息就能反应过来,到时候免不了一顿训斥。

对待这样的高智商的女人,虽然需要必要的手段,但是真诚永远是第一必杀技!

“啊,陛下,就你一个人来啊,左相和右相都没有来?那微臣也不用装这么辛苦了,内卫,给我上点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叶庆之直接从担架上爬起来,招呼身边的内卫,从他起床到现在,滴水未进,刚才干掉那小太监,早就饿得饥肠辘辘。

“都下去吧!”

南宫凌从桌子上递了一个糕点给叶庆之,然后让包括霓裳在内的人,全部都退了下去。

“嗯?你没受伤?你身上的血,那小太监的?你是故意的?好让朕安插户部侍郎的人手?”

南宫凌何等心机,现在已经明白叶庆之想干什么了,刺杀是真的,但是叶庆之没有受伤,叶庆之之所以让内卫过来通报,就是给她一个发火的机会。

“是啊,户部尚书已老,户部侍郎现在可就是户部当家人啊,微臣料定廖汉学这老狗必定不会让陛下如意,不如就将计就计,以陛下你的手段,用这件事,镇住廖汉学那老狐狸也不难!”

叶庆之大口吃着糕点,微笑的说道。

“哼,就你聪明,托你的福,人员定下来了,是朕的人!”

南宫凌瞪了叶庆之一眼,不过内心也是害怕无比,这要是真出事情,那可就是她南宫凌心中的殇!

“那就好,那也不枉我这地狱门口走一遭!”

叶庆之一想到刚才的事情,还是有些后怕,也就幸亏他前世当了这么多年卧底,神经一直紧绷着,

“叶庆之啊,叶庆之,你知道你多少仇家吗?就不知道找个内卫跟着?你以为皇宫就安全了?没有看到霓裳一直寸步不离朕吗?”

南宫凌冷哼一声,不悦地说道,“以后让春夏和月明贴身保护你,睡觉也睡你旁边!”

“啊……”

叶庆之不由亚麻呆住了,这两个女内卫贴身保护,岂不是吃喝拉撒睡都被保护,自己去勾栏听曲,与小妹妹深夜探讨,她们也在身边?

这也太刺激了吧!

“啊,什么啊,你不知道你自己的处境吗?”

南宫凌白了叶庆之一眼道。

“好吧,陛下,那廖汉学这老东西是谁的人啊?”

叶庆之不由皱起眉头。

“你可以猜一猜!”

南宫凌淡淡的笑道。

“嗯,不太像齐王和瑞王的人啊,至于外面几个藩王,有实力的人,除了我那贼父,就是淮王了,肯定不是我父亲的人,也不可能是淮王……”

“而且廖汉学已经是左相了,位极人臣,他还想干什么啊?难道自己想单干?”

叶庆之好奇无比,廖汉学说什么也是左相了,官路已经到头了,这还不满足啊,莫非是要造反吗?

“哦?你怎么确定不是淮王的?”

南宫凌好奇的问道。

“我听我父亲说,淮王比我还纨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乃我大离第一荒唐王爷,廖汉学不可能傻到这程度啊!”

原主的一些记忆涌了上来,叶庆之喃喃地念道。

“是啊,怎么可能是淮王呢?他可是最疼我的六叔啊……”

南宫凌也叹了一口气,旋即双眸闪过一丝寒芒,“可四年前,父皇龙精虎猛的,怎么就能秘密去了一趟淮地,回来就染上重疾,最后驾鹤西去了呢?”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