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身世之谜

次日薄暮，岁太尉与梧桐蔡鸿印共食之际，三人推杯换盏之间，蔡鸿印沉声道：“彼时吾等皆怀梦，关乎文学，关乎情爱，关乎战事，而今吾等夤夜饮酒。杯盏相碰皆是梦碎之声，吾之夙愿乃平定北方匈奴。”蔡鸿印四岁时，家乡遭匈奴焚掠，其家遂亡，他一路漂泊至长安城。每日以行乞为生，后遇岁太尉，太尉授其武艺。其后，他为报太尉之恩，护其周全，亦积累些许经验。终在其三十五岁时，一人守城抵御八十三万大军，杀得敌军丢盔弃甲，一战成名，终成长安城最年轻之将军。此刻他面色凝重，用小刀划破手心，将鲜血滴入杯中，而后对着岁太尉沉声道：“太尉，徒儿蔡鸿印愿击败匈奴，自愿领军，充当先锋，为太尉开路。”梧桐亦道：“徒儿梧桐愿为太尉开路，成为第二路先锋。”岁太尉眼眶湿润。“首战虽胜，然此次遭遇之敌乃其主力，务必小心谨慎，莫要逞强。”

门外的雪愈发猛烈，仿佛在宣告着一场激战的降临。

城垣之上，蔡鸿印神色凝重，目光紧紧盯着远方如黑云压境般涌来之敌军。敌军浩浩荡荡，旌旗蔽日，那气势仿佛能将此小小城池瞬间吞没。而城中守军，数量稀少，装备亦显简陋，强弱之势，一目了然。

梧桐来回踱步，心中焦虑却不露于色。忽有一校尉趋近，拱手曰：“将军，敌军势大，如之奈何？”梧桐厉目一瞪，曰：“吾等身后乃百姓之家园，国家之土地。今虽敌军强而我军弱，然吾辈当以死相守，绝不后退半步。昔田单以火牛阵破燕军，吾等亦可寻机破敌。”校尉应诺。

回身望向身后略显疲惫但眼神坚毅之士兵们，梧桐大声喝道：“今敌军虽强，我军虽弱，但吾等身后乃百姓之家园，国家之土地。吾等当以死相守，绝不后退半步！昔有张巡守睢阳，以寡敌众，保一城百姓。吾等当效其勇，死守城池。”士兵们齐声高呼：“愿随将军，死守城池！”

敌军渐近，战鼓之声如雷贯耳。投石车抛出之巨石如流星般砸向城墙，城墙微微颤抖。将军镇定自若，指挥士兵们躲避巨石，同时组织弓箭手还击。箭雨如蝗，虽给敌军带来一些损伤，但敌军如潮水般之攻势并未减弱。

敌军开始架云梯攻城，士兵们如蚂蚁般攀爬而上。将军亲自提剑，率领士兵们奋勇抵抗。刀光剑影之间，鲜血飞溅，喊杀声震天。将军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要守住城池。

战斗持续，城中军民皆被将军之勇气所激励，纷纷加入战斗。老弱妇孺搬运石块、箭矢，为守军提供支援。虽敌军强大，但在将军之顽强抵抗和军民一心之下，一时之间，敌军竟也难以攻克城池。

蔡鸿印身跨赤兔，手持银枪，恰似一道闪电，风驰电掣般杀至匈奴阵前。匈奴将领惊问手下，此乃何方神圣，竟敢在我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般冲杀。军中将军声如洪钟，高声报出姓名：“吾乃长安城蔡鸿印！”蔡鸿印挑落数名敌将后，拍马直取敌军首领。只见他手起枪落，敌军首领惨叫一声，跌落马下。

匈奴军见首领阵亡，顿时军心大乱。蔡鸿印趁机带领部下发起冲锋，匈奴军被杀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这场战斗大获全胜，蔡鸿印威名远扬。长安城的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欢庆胜利。皇帝龙颜大悦，赏赐蔡鸿印黄金万两，封他为“护国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