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着头皮,回答道:“1000。”

“不错不错,淼淼姐就是大方。”季渝一边说,一边不停的忙活。

我没说出那185张毛爷爷,害怕说出后他们多想,我也懒得解释黄泥巴掉进裤裆后的无力说辞。

季渝拿起漏勺,给玉香碗中添了两大勺鱼片,然后给我两勺,给季川两勺。

她提来一提科罗拉,打开瓶盖,一人递上一瓶。

“来来来,咱们也豪爽一把,酒吧50元一瓶的科罗拉,我们一样喝,我这还有五提,赠品,够咱们今天好好的奢侈一把了,来,干杯!”

季渝很高兴。

玉香有些心不在焉,不停的刷手机,回信息。

季川皱着眉头,很明显,对玉香玩手机有意见,但又不敢指责。

但还是不停的给玉香夹鱼片、蘑菇,还贴心的帮玉香吹吹,喂到她嘴里。

玉香盯着手机,很自然的吃上几口后,口中会不经意的说声谢谢。

显出她很懂礼貌,很有教养的样子。

我心中叹息,原来川哥是只舔狗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季渝没吃多少,始终在照顾桌上三位。

此时,玉香的电话响起。

她立即接起。

“喂,我不是说了吗?我在外面吃饭,等会儿就回去。”

对方似乎催得很急。

“你们先排练呗,反正我又不是C位,没问题的,演出肯定不会耽误。”

对方没有放弃,似乎做出了新的安排。

“好吧好吧,轮番C位可以,价格一样是吧,那你到积水潭东南地铁口等我,十分钟后,从西海那个口出去。”

季川不高兴了。

“又是校外的那个演出队叫你?”

玉香收起手机,站起身,“是又怎么样,你养我啊,C位,1500,不赚白不赚。”

“玉香,别跳艳舞啊。”季川提醒玉香。

“有什么呀,看得着,又摸不着,少不了一块肉。”玉香满不在乎。

“在哪儿演出?”

“没告诉我,如果需要接,我会给你发定位的,如果是郊区,我就不发了,你又没车,我蹭车回去就行。”

季渝在一旁帮季川。

“玉香,别着急,再有一年,我一定买一辆二手车,到时候就方便了。”

玉香笑笑,“姐,我不是说你,二手车?你还是攒着置办嫁妆吧,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为自已考虑了,你可不像我们大学生,到时候会真嫁不出去的。”

季川有点急了,终于憋出一句:“香儿,怎么跟姐说话的?”

“我说的是实话,姐,是吧。”

季渝将眼皮耷拉下来,默不作声。

的确如此,西南地区的大多数小山村,像季渝这年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玉香拿起床上的LV包包,挎在肩上。

“我先走了。”还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学弟,加油,我看好你。”

我莫名其妙,看好我什么?加什么油?

季川立即跟上,“等等,我送你。”

我起身,给季川让出道。

当季川走到门口时,向玉香叫道:“香儿,等我一下。”

他回头,走到季渝面前,叫了一声“姐……”,然后,用拇指和食指快速比划数钱的手势。

季渝看着他。

意思是不是刚转给你了么?

季川立即道:“姐转给我的,只够明天交学费,我冲饭卡的钱还没呢。”

季渝没有犹豫,从兜里掏出一沓钱,自已抽出一张,将剩余的全部给了季川。

我看了看,差不多十来张。

“这是昨晚淼淼姐给的小费,我留一百,你先用着吧,我五号就发提成了,别饿着,男孩子身上没点钱不行,好好照顾玉香。”

季川夺过钱,头也不回的跑出门,追玉香去了。

季渝追出门,高声叫道:“川儿,慢点,巷子窄……”

我看着季渝那娇小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我总算明白了,这三人,一个拜金女、一只舔狗、一位无条件付出的善良傻姐姐。

季渝掩上门,木门吱呀一声,季渝转过身。

我看见她在轻揉眼睛。

“秋天的风,说来就来,眼睛里好像还吹进了尘土。”季渝苦笑。

季渝在我对面坐下,提起酒瓶,“来,弟娃儿,别管他们了,咱们接着喝,接着吃……”

季渝和我碰酒瓶,一口气将大半瓶科罗拉喝了下去。

她的眼睛更红了。

我急忙道:“渝姐,刚才你全在照顾我们,没吃什么东西,先吃一点吧。”

我一边说,一边用漏勺将锅里的鱼片和蔬菜向她碗里盛。

她在努力装出笑容,在极力掩饰她的悲哀。

笑比哭还难看。

季渝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像决了堤,哗啦啦的流下来。

我急忙将纸巾递给她。

她侧身跨步,扑向我。

在我怀里,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失声痛哭,身体渐渐弓起,活像一只正被蒸熟的基围虾。

我没有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也不知道如何劝慰渝姐,就这么干巴巴的站着搂着她,让她发泄。

她娇小的身躯,在我怀中抽泣,颤抖。

几分钟后,她情绪有所平息,擦去脸上泪痕,推我在床上坐下,轻盈的……,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颈。

我不得不将手背环绕在她腰间。

她非常轻巧,最多八十多斤。

她越搂越紧,她脸发烫,紧紧贴住我的脸上,那弹力十足的乳峰顶住我胸膛,我感受到她咚咚咚的心跳声。

我身体也本能的起了反应。

她在我耳边轻语,“弟弟,要了我吧,我很干净。”

我身体一颤,双臂不由自主的轻搂了她的细腰,呼吸开始急促。

我的小弟很憋屈,短裤紧绷着,无法伸展。

我轻推了一下季渝,想舒服点。

她搂得更紧了,“真的,弟弟,我没谈过恋爱。”

我沉默,我无言以对季渝。

她很需要钱,为了她那为之骄傲的舔狗大学生弟弟。

在这纸醉金迷的后海酒吧,在沉迷于身体赚钱的姐妹之中,她能守身如玉,是何等不易。

她呼吸急促,身体在不经意的起伏,她继续在我耳边耳语。

“我把我的第一次给弟弟,我以后就可以像姐妹们一样出去赚钱,出去过夜,我会比她们赚钱更多,我能吃苦、我比她们漂亮、我比她们更会伺候男人……”

我的心,在滴血!

但我那不争气的坚挺了,似乎就要被紧绷的裤衩折断。

我不得不去拉扯我的裤子。

季渝顺势把我压倒在床上,她抓住我的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