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他快速地在福地空间修好了一个猪圈。

这猪圈修的可有讲究,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活动睡觉的地方,一部分是饮食的地方。

活动睡觉的地方没啥可说的,饮食的地方,又分三块地,何雨柱专门给猪种了瓜果蔬菜。

何雨柱的构思是:

猪饿的时候,就把猪赶过去,吃饱了,又把猪赶过来。

那三块地,轮流生长,猪吃完第一块地,就把它赶到第二块地去,当吃完第三块地的时候,第一块地又长好了。

如此循环往复,猪的食物源源不断,直到它被杀掉的那一天。

修好这个猪圈,何雨柱就拿着大领导签下的批文,到郊区的一个生产队农场里领猪崽去了。

这个农场,叫做“红星农场”。

何雨柱拿着批条,找到了红星农场的场长。

“场长,你给我抱两只猪崽,这是批条。”何雨柱把批条伸了过去。

农场场长接过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之前他看见何雨柱在农场晃悠,他还以为是哪个领导视察来了,毕竟这段时间,各个生产队在评选先进农场呢。

最近,有很多个生产队都大喊口号,什么亩产多少斤啥的,而且越来越浮夸,有些英明的领导知道这种浮夸风要不得,就开始暗访。

因为何雨柱面生,一进生产队,就被人留意起来。

一个警觉的社员跑到场长家里,“场长,似乎好像又有领导暗访来了。”

这个红星农场场长听了,连忙整理衣服,出去迎驾。

何雨柱看了他们的麦田,又看了他们的畜牧场,一会点点头,“还不错。”一会又摇摇头,“但是跟我的福地比起来,就是天壤之别。”

他留意到猪场里有一只母猪刚刚生产,足足生了十二只呢。

“我还是有点运气在身上的。”何雨柱自言自语道。

就在这个时候,农场场长远远的打了招呼,“不知是哪位领导大驾光临,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没接到通知,怠慢您了。”

何雨柱循声看去,没有接话,他不是领导,叫的绝不会是他。

于是,他不作理会,继续踱着步子,绕着猪场,看着那十二只正在吃奶的猪崽。

农场场长心下想道:“这领导,还真是低调,还怕我认出他是领导似的。”

他快步走了过去,还没到跟前,就伸出了手,“同志,你是哪里下来的?”

然后抓住何雨柱的手上,使劲握着,上下摇动。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他居然把我当成领导了。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领导,但是我要找你们农场的领导。”

农场场长听了,本来满脸堆笑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把何雨柱的手甩掉,道:“你找我们农场领导干什么?”

“我找他,有事。”

农场场长仔细打量了一下何雨柱,这人的打扮,就是底层阶级的打扮,毫无领导的气质,但是,却又隐隐有一种骚动的气场。

“嗯,这个人,估计是附近的氓流想混口饭吃,来求收留的。”农场场长想道。

于是,他眼皮一翻,“农场领导?你到办公室找他。”

说完,也不等何雨柱说话,自己快步走开了。

何雨柱挠了挠头,“这是什么情况?我得罪他了?”

“我刚来就碰了钉子,看来,这事不好办。”

那农场场长,回到他的破瓦房里,这就是他所说的农场办公室。

他把那之前通知他的那个警觉的社员叫了过来。

“你怎么搞的?领导乞丐分不清楚?快去,把那乞丐给我轰走,我给你加一个工分。现在是什么时代?能给你这样到处流窜?”

那警觉的社员听了,欣喜异常,赶个人就挣一个工分,也挺划算的。

他在墙角随手抄起一把铁锹,面色冷峻,走了出去。

何雨柱在农场里正走,“农场办公室,这农场办公室在哪里呢?看来我得找个人问一问。”

那社员拿着铁锹,从何雨柱正面走了过来。

何雨柱看见,大喜,连忙打个招呼:“同志,问你个事,你们农场办公室在哪儿呢?”

那社员拖着铁锹跑了过来,刚刚跑近,一铁锹就拍了过来,“赶紧滚,我们农场办公室也是你能找的?”

何雨柱脸色一变,侧身躲过,铁锹拍在地上,泥土飞溅。

“你有病?”何雨柱盯着他道。

“你才有病,一个氓流,没事你跑到我们农场干嘛?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那社员说着,举起铁锹迎着何雨柱面门拍来。

这小子,动手不知轻重,这一铁锹要是拍到脸上,可就变成鞋拔子脸了。

何雨柱目光一闪,脚步一动,就闪到了这社员的背后,步法销魂至极。

那社员有意铁锹拍到了地上,他左右乱看,“咦,人呢?”

“我在你后面。”

那社员一回头,一个大脚印贴在了他脸上,社员惨叫一声滚了出去,摔在草垛上。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鞋子,“妈的,好久不来这一招了,差点扯到蛋。以后不踢那么高了。”

那社员唧唧哼哼爬了起来,“你,你在我们地盘,你还敢还手?”

他捞起铁锹,又要上前,但有了前面的教训,不敢轻举妄动,指着何雨柱道:“你摊上事了,我摇人去!”

说着找准一个方向,撒腿就跑。

“还想跑?”何雨柱几步赶上,扯着他的后领往后一掼,又把他摔了个四脚朝天,痛得那社员嗷嗷乱叫。

何雨柱夺了他的铁锹,用力一掷,把铁锹插在地上,手扶着铁锹柄,道:“你小子,指定有什么毛病,见人就打,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时,那社员的脑子算是清醒了一些,打着哭腔道:“你是部队里来的?那,那我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你别管我是从哪里来的,我问你,你们农场场长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那社员乃是依了农场场长的话,来把何雨柱赶走了的,现在没把人赶走,反而还把人带过去,不仅工分没了,恐怕还扣一个工分呢。

他嚅嚅嗫嗫,“军爷,您要是没什么非场长不可的事,你找我也是可以的。”

“我可不是军爷。”何雨柱笑道,“这个事,你也不能做主。”

何雨柱抄起铁锹,啪一下将一块大石拍碎,碎石乱溅。

“看到了吗?别跟我废话,你要是不带我去,这块石头就是你的榜样。”

那社员连忙爬起来,“大爷,我这就带您去,你要是也跟我来这么一下,我就成肉酱了。”

何雨柱心中冷笑,无论什么时候,暴力都比讲理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