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个大逼兜,把许大茂打的晕头转向,耳朵嗡嗡的,像养了一群蜜蜂。

“谁打我?谁打我?”

许大茂分不清方向,人也看不清,指着三大爷道:“是你打我?”

“我打你干嘛呀。”三大爷把许大茂调了个方向,指着何雨柱,“是他打你,别认错人了。”

许大茂甩了甩脑袋,终于看清了何雨柱,“何雨柱,你这个野蛮人,你除了会打人,你还会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退到秦京茹身边,捂着脸道:“你看,这个野蛮人,打得我脸都肿了。嘶,好痛,嘴都歪了呜呜呜。”

“许大茂,你是装傻呢还是什么?”何雨柱大步流星走了过来,拎着他扔了出去。

“这是秦京茹,我的相亲对象,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我眼皮底下挖我墙脚。”

许大茂一个踉跄,撞上三大爷,两个人一起摔在地上。

三大爷挣愣了半天,才跟许大茂互相搀扶着爬起来。

“岂有此理,何雨柱,你敢摔你三大爷,你目无长辈,我要开全院大会批斗你。”

三大爷一手撑腰一手指着何雨柱大怒道。

“开,你去开,一大早带着许大茂来坏我相亲的好事,我看是你批斗我,还是我批斗你,你不开你是孙子。”

三大爷气得发抖,指着何雨柱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许大茂认清了形势,他把三大爷的手拨下,小声道:“三大爷,我们不要跟他这样置气。对于这样的野蛮人,只可智取,不可力敌。别忘了,我们来这儿的正事。”

三大爷立马醒悟,“大茂说的是,我太草率了。只说何雨柱这厮要打秦淮茹的主意呢,没想到另有其人。”

秦京茹看了许久,从见何雨柱第一面的满面春风,到何雨柱打人的柳眉微蹙,最后不知想起了什么,满脸苦色。

她扭头就对秦淮茹说道:“何雨柱那么野蛮,以后会不会家暴啊。”

秦淮茹听了为之一愣,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大茂在一旁听到,脑子一转,计上心来,他笑呵呵地近前说道:“秦京茹,也不是我挑拨,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要是跟了何雨柱,恐怕,你就是医院的常客了。”

秦京茹听了,嘴巴一扁,大皱眉头,心里犹犹豫豫,一时定夺不下。

一方面何雨柱的条件确实好,工资高,有礼貌,手艺好,穿衣打扮,一表人才。

另一方面,三分钟,打了许大茂两次,三大爷一次,平均一分钟打人一次,如果真的嫁给他了,那岂不是……

想到这里,秦京茹心里一阵哆嗦,对秦淮茹说道:“姐,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我要考虑考虑。”

何雨柱见没戏了,也不强人所难,回头就走。

洒脱得让许大茂都目瞪口呆,“那么容易就被我搅黄了?我印象中的傻柱可不是这种人,太诡异了。”

还没走几步,秦淮茹把他叫住了,“柱子,别走啊,有事好商量。”

何雨柱把手中的糕点礼品,非常精准地扔到了秦淮茹得手中,厨师的手,向来最会掂量。

“你们商量吧,商量出什么好事,再告诉我。”

说完,几步走进了他的屋里,关上了门。

“男人呢,还是事业靠谱,我辗转了三生三世,还是摸不清女人的心思。”

念头一起,空间一阵荡漾,何雨柱瞬间来到了福地空间。

……

许大茂见何雨柱走了,乐得眉花眼笑,几步走近秦京茹,“妹子,听哥一句劝,何雨柱这人,真的不值得托付终身。”

秦京茹瞪着眼睛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我看他挺好的,挺爷们儿的,说走就走,也不纠缠。”

许大茂挠了挠头,“我们换个地方?我跟你说点内幕消息。”

秦京茹一听内幕消息,就想起了村口的大妈的小道消息,虽说没什么价值,但是还是有点开人眼界的。

她看了一眼秦淮茹。

那秦淮茹正被三大爷缠着,说什么赔偿的事呢。

三大爷在秦淮茹面前张牙舞爪,振振有词,“分期三十年,你当我傻子吗?我死了都没收完钱,你这是要到我坟头烧给我?”

秦淮茹如如弱柳扶风,“不是这样算的三大爷,你知道我家里困难,我还给了你利息呢,十块钱利息呢。”

说的那是一个可怜巴巴。

“利息,我贪你的利息,我本钱都收不回来,赔偿三十块,你分期三十年,每年就赔一块?一个月八毛三分钱?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可真会算账的。”

“不不不,三大爷,我亏一些,我给你八毛四分钱。”

三大爷气得跳起来,“是谁教你这样算账的,是谁?”

秦京茹不知道之前的事,问许大茂,“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你别管他们在干什么,我们只管我们自己的事,走走走,我跟你说说何雨柱的内幕,你就知道他的为人了。”

秦京茹半推半就,被许大茂从大院拐了出去。

“许大茂,你要带我去哪里?”

“好地方。”许大茂从家里推出自行车,拍拍车座,“来,坐哥的车,哥带你兜风。”

“何雨柱没有自行车吧,哥我有。”

许大茂载着秦京茹,秦京茹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我跟你说啊京茹,不是我吹牛啊,何雨柱那什么档次,还敢跟我比?”

“三十好几的人了,媳妇都没个影儿。”

“可是,人家工资高啊。”秦京茹道。

“他工资高,他那是死工资。我的工资是有浮动的,我每个月下乡给人放电影,一次就顶他半个月工作呢,我一个月下乡好几回呢。”

“那你挺有钱的。”秦京茹笑道。

“那不是?我是我们院的首富。我就问你啊京茹,你是愿意在自行车后面哭呢,还是愿意何雨柱背着你笑?”

秦京茹低下头,想了好一会,说道:“我不知道。”

许大茂见秦京茹对何雨柱还有幻想,就耍了个小心思,把自行车蹬得飞起,站起来蹬,摇摆着屁股蹬。

许大茂载着秦京茹在路上飞驰,耳边风声呼呼响,吓得秦京茹花容失色,“许大茂你慢点,我怕。”

“怕,你就抱紧我啊。”许大茂眉毛一挑,得意笑道。

秦京茹还有黄花姑娘的羞涩,想抱又不敢抱,只得喊道:“你停车,快停车,再不停我就跳车了。”

说着作势要往下跳。

许大茂脸色大变,“你不要跳,我停车。”

一捏刹车,吱——

怎料车速太快,刹车太急,一下子整辆自行车,带着俩人,横着滑了出去。

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车痕。

一阵丁零当啷,稀里哗啦的声音响起,两人摔到了沟里。

车轮子滴溜溜朝天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