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柯:我明白了,那要不我们一起守夜吧。毕竟晚上只有你一个人守夜,还是存在一定的危险性。

林夕:不行我们处在明,敌人在暗,这让我们时刻都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和威胁感。

此外,明天我们还需要去上班,如果因为守夜而影响了明天的工作状态,违反了公司的规定,同样会面临死亡的威胁。因此,必须有人轮流换班,确保大家都能得到充分的休息,同时也能保证夜间的安全。

林夕:你先睡吧,今晚我来守。

李柯:好吧。

快天亮的时候许墨林,他从画中出来,看到两只熊猫眼的林夕。

许墨林:我靠,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比熊猫还熊猫。

林夕:能干什么?守夜呗。

许墨林:你这是怕鬼一袭击还是怕人呢?

林夕:都怕。

许墨林:……

许墨林:话说昨晚确实有点奇怪,我总感觉是有人故意引我们过去的。毕竟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

阿凌:确实都挺突然,如果不是因为这玩意也不至于这么突然。

林夕:好吵啊,能闭嘴吗?我脑袋本来就很烦。

阿凌:你要是想睡觉,把身体交给我,让我来。

林夕:……

但表面上林夕不显,人就是听着,许墨林讲。

阿凌:林夕,我感觉他在给你洗脑啊,太能讲了。

林夕:别说你,我也觉得他讲的话有点感染力,但不多。

阿凌:啊啊啊啊啊,好想撕烂他的嘴。

林夕:比起他,我更想撕烂你的嘴。

阿凌:说实在的,你不觉得这许墨林真的好奇怪吗?他说自已是被分尸。那就说明整个酒店都有他的尸体。而且他说自已被侵害过,那说明侵害他的人很有可能是个男人。

林夕:不应该是女人吗?

阿凌:他长得太嫩了,而且你不觉得他长得有点娘吗?虽然说也有女人可能会心动,但他是先被侵害再被分尸,你觉得有哪个女人有这么大的力气可以把一个接近成年体型的男性分尸?还分布在酒店各个角落?

要么就是几个成年男性,要么就是身居高位或者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更有可能这是他编的故事ㅍ_ㅍ。

别跟我说,如果是个几百斤的女的,强壮的富婆,有财力的老板娘包养他,这个我可不信,他有这么好的命能被包养,而且他还穿着全身校服,一看就还是学生。

林夕:如果按你这么分析的话,那我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被男的那啥了。但如果不是的话,那就说明他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们。

阿凌:你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反正我觉得如果按他这么说,那他说的话语中有很多漏洞。而且我感觉他一直在给人洗脑。

还有隔壁宿舍的事,我都不想说了。你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阿凌看着林夕,你果然还是太年轻了,林夕:别用一副我老大不小的表情看着我。

阿凌的嘴角悄悄翘起,看你那么累,要不把身体给我一天。

我已经好久没出来玩了,上次出来还是你被人打到垃圾桶旁边。

我在想你出来是不是会比现在的我还危险。ㅍ_ㅍ。

威胁岂不是更好,那样所有人都会害怕。那我们就不会有危险

林夕白了他一眼,“你想得美,就算我同意,你也没办法出来。”

阿凌叹了口气,“也是,不过真的好无聊啊......”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像是睡着了。

林夕摇摇头,心想这个家伙还真是个小孩子脾气。她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阿凌说:“等等,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林夕停下脚步,“什么主意?”

阿凌嘿嘿一笑,“我们可以假装被他控制,然后套出他的话。”

林夕皱起眉头,“这样能行吗?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

阿凌自信地说:“放心吧,我会模仿你的语气和动作,不会被他发现的。”

林夕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个主意可行,“好吧,那我们试试看。”

阿凌:那你要答应把身体给我。林夕:可以。

阿凌的嘴角轻轻翘起,就这么说定了。

林夕的身体慢慢被阿凌接管,林夕感觉自已像进入梦境一样身体悬浮,最后坠落直到落在精神识海上,和阿凌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今天刚醒来的陈晓灵,感觉今天的林夕有点不一样。好像比之前嗯更沉稳了。

可能因为熬夜吧,感觉今天的林夕状态不是很好的感觉。

殊不知今天在他面前的是阿凌。或者说是一个真正的疯子。

又是客房打扫,但是和之前不一样。林夕正在要客人给她拿吃的。让客人自已打扫干净,还是跪着打扫。而这里的诡异苛客却哭着让林夕原谅,并表示立马打扫干净。时间回到刚才,

刚打开门的诡异,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正想着又是一顿大餐。

或者说又是一个新玩具,可以好好折磨一番。

阿凌可不是林夕那样的人,林夕会给鬼机会让它诉说苦衷,但阿凌不会,她更相信拳头。

一进门看见这个诡异的场景,还有那只色鬼对自已图谋不轨,甚至要自已下跪打扫卫生,阿凌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毫不犹豫地抄起手中的拖把,在厕所里蘸了些水,朝鬼一甩过去。鬼被打得措手不及,嘴里还被塞进了一个马桶塞子,接着阿凌又是一顿暴揍。

阿凌看着满屋子的女士内衣和丝袜,心里一阵恶心,这些东西都是从那些失踪的女性那里偷来的吧?

她拿起一个打火机,点燃了这些衣物,将它们烧成灰烬。

做完这些,阿凌走到桌子前,顺手拿起一根棒棒糖,撕开包装纸,放进嘴里嚼着。

她一边吃着棒棒糖,一边拍了拍手,转身准备离开这个阴森森的房间。

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从床底下传来。

阿凌停下脚步,皱起眉头,警惕地看着床底。

那是什么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床底下呼吸……或者说是在挣扎?

阿凌慢慢地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朝着床底摸去。

就在她的手指快要触到床底时,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阿凌心中一惊,想要挣脱那只手,但它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她,让她无法动弹。她用尽全力挣扎,甚至试图用另一只脚去踢那只手,但都无济于事。于是她咬咬牙,决定采取更激烈的手段——用力踢了一下床腿。这一脚力度不小,发出了一声闷响,希望能把藏在床下的东西吓出来。

然而,床下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音或动静。只有那只手越来越紧地握住她的手腕,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阿凌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开始后悔自已的鲁莽行为,意识到可能已经陷入了一个危险的境地。

她努力深呼吸,试图让自已冷静下来。恐惧逐渐被理智取代,她告诉自已必须保持冷静才能应对眼前的局面。于是她使出浑身解数,用尽全身力量将那只手扯开。尽管那只手依然顽强抵抗,但最终还是松开了对她手腕的束缚。

当她终于摆脱了那只手的束缚时,她发现自已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她赶紧站起身来,准备逃离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