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有关孟婕的谣言如熊熊烈火般愈演愈烈,一些好事之徒开始专门打听孟婕的身世。

这一举动无疑将云天宗和云溪宗狠狠地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犹如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飘摇不定。

作为建宁最为神秘之人云澈的弟子,孟婕的过往被人们如同抽丝剥茧一般,拼命深挖。

她和林雨的关系也逐渐清晰地浮出水面,原来云溪宗宗主林雨竟是孟婕的小姨。

好奇的人们如潮水般纷纷涌向孟婕曾经居住的村庄,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幅惨不忍睹的景象,整个村庄一片破败,断壁残垣随处可见,尸骸横陈满地,就连牲口都无一幸免,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细心的人发现,如此大规模的血腥杀戮,绝非一人之力所能完成。

然而,被谣言冲昏头脑的人们早已失去了理智,只愿意盲目地相信自已所偏执认定的。

“孟婕残暴至极” 和 “云天宗收留大魔头” 的言论甚嚣尘上,像瘟疫一般以惊人的速度迅速传播,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云溪宗首当其冲地遭受了这场风暴的猛烈冲击。他们开在建宁的丹药铺被一群身份不明、面目狰狞的人围堵冲击,店内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不堪的境地。

“什么都不要说!给我狠狠地砸!” 有人扯着嗓子怒吼,声音中充满了贪婪和蛮横。

“云溪宗和那大魔头有关系,没一个好东西!” 另一人恶狠狠地咒骂着,眼神中尽是凶狠。

那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如同失控的野兽,肆意抢掠,许多珍贵的高品丹药惨遭打劫。

林雨得知此事后,气得浑身发抖,心急如焚,却又感到无可奈何。

为了避免遭受更大的损失,她不得不咬着牙,只能痛心地下令关闭云溪宗山门,与外界彻底断绝来往。云溪宗上下顿时被一片愁云惨雾所笼罩,弟子们个个忧心忡忡,满面愁容。

而在这场风暴之中,云天宗老祖云澈也未能幸免。虽然人们慑于他的威严,不敢在明面上公然辱骂他,但私下里的小声议论却从未有一刻停止。

“哼,云溪宗那个云澈老祖,之前亏我如此崇拜他!现在看来,定是个道貌岸然之辈!” 有人躲在角落里,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满是不屑。

“就是,还说云天宗变好了,都是浮于表面的工作!” 另一个人附和着,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厌恶。

“连孟婕这种人都收做亲传弟子,这人真是糊涂!” 这般恶毒的话语如同无形的利刃,一下下刺痛着云天宗众人敏感而脆弱的心。

云天宗内,弟子们人心惶惶,犹如惊弓之鸟。

“这可怎么办?外面的传言越来越难听,感觉咱们宗门要回到以前人人喊打的时候了。” 一个年轻的弟子满脸焦虑,声音中带着颤抖,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我们要相信孟婕长老,相信宗门,只要老祖还在,我们一定能度过这次危机。” 另一个弟子握紧拳头,试图给自已和同伴打气,但眼神中的迷茫却难以掩饰。

此刻,叶不归坐在殿中,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他的眉头紧锁,内心如同压着一块千钧巨石。

他深知这场风波对宗门的影响犹如泰山压顶般沉重。

“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他暗自思忖,目光中闪烁着愤怒和疑惑,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出一丝线索。

此时,一位长老匆匆赶来,神色慌张,脚步踉跄。

“宗主,事态愈发严重,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我们必须想办法澄清真相,否则宗门危在旦夕!” 长老忧心忡忡,声音中带着急切和恐惧。

叶不归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如钢,仿佛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传令下去,全力调查此事,哪怕挖地三尺,也要找出幕后黑手。同时,加强宗门防守,安抚弟子情绪,务必稳定人心。”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坚决的决心。

尽管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但叶不归心中的信念从未有过一丝动摇。

他深知,此时的云天宗需要他挺身而出,力挽狂澜,他必须有所行动,带领众人走出困境。

在街头巷尾,人们仍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听说云天宗乱了。” 有人幸灾乐祸地说道,脸上挂着看好戏的表情。

“那是他们活该,谁让他们收孟婕这样的魔头入宗。” 另一个人跟着附和,语气中充满了冷漠和无情。

然而,也有一些理智的声音在微弱地响起。

“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也许孟婕是被冤枉的。” 有人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已的想法,试图保持一丝公正。

“不好说,还是等真相大白吧。” 另一个人犹豫着说道,心中充满了矛盾。

但这些声音很快就被汹涌澎湃的谣言浪潮无情地淹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在青云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几个身影正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一切。

“哈哈,这次云天宗算是完了。” 一个身材矮小的人尖声笑道,脸上的皱纹因为得意而扭曲在一起。

“敢和我孟家作对,这就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另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恶狠狠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阴谋得逞的快意。

他们的阴谋还在继续,如同黑暗中的毒蔓不断蔓延,而云天宗能否在这场风暴中坚守住,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前途充满了无尽的迷茫和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