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天还只是微微亮,母亲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她简单地洗漱后,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厨房里顿时响起了锅碗瓢盆的轻响,母亲熟练地淘米、煮粥,又切好了小菜,准备煎个香喷喷的鸡蛋。
与此同时,父亲也在另一间屋子里悄然起身。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穿上那身有些陈旧但干净整洁的农服,扛起靠在墙边的锄头,大步迈向屋外的田地。清晨的微风拂过他的面庞,带来丝丝凉意,父亲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仿佛已经忘记了昨天的事情。
林真被母亲做早餐的轻响给叫醒了,“大虎,大虎。”连着喊了两声没有回答,便自身起了床出去洗漱,见了母亲顺便问了声刘虎去了哪里,原来刘虎一早就起来去锻炼去了。
林真洗漱后刘虎便回来了,吃过了早饭便对刘虎说:“走,大虎送我去镇上,昨天给掌柜的说了今天要回去的。”
“爹,娘,我就回去了下次休息再回来”林真对林父林母说道。
林父点了个头,林母说了句:“路上慢点,注意安全”。林真应了一声便带着刘虎出去了。
一刻钟后林真与刘虎便在镇上通往村里的路边蹲着,刘虎嘴上咬着一张饼子说道:“少爷,咱们在这能等到他吗”
“没问题,昨天晚上有了钱他肯定去赌,不赌一夜不会回来,我们就在这等他,还有啊,以后该吃就吃,一看你早上就没吃饱”林真看着刘虎咬着饼子的样子说道,刘虎笑着挠着头点了点头。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只见三个地痞流氓勾肩搭背,大摇大摆地从远处走来。
他们身着破旧且不合身的粗布衣裳,头发蓬乱,腰间随意地系着布条。为首之人满脸胡茬,眉梢眼角尽是戾气,嘴里叼着一根枯草,歪着脑袋,斜睨着周围。身旁的两个个也是流里流气,有的敞着怀,露出脏兮兮的胸膛,有的则挽着袖子,露出胳膊上歪歪扭扭的刺青。
他们走路时左摇右晃,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手中拿着棍棒,不时地挥舞着。
“来了,大虎,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你看情况就上。”林真蹲在路边的身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站起身来朝这三个地痞流氓走去。
“赖哥,昨天你的点真正啊,搞了不少吧”手臂带刺青的流氓对二癞子说道。
“哈哈,没多少,还得多谢谢林老头啊,本来不打算去耍呢,送上门的福利啊”二癞子仰头说道。
“嘿嘿,赖哥,给兄弟们也发个福利吧,请我们去听个小曲,喝个小酒啥的,能去窑子里逛逛更好,哈哈”敞着怀的流氓满脸不怀好意的说。
“操,你当老子老有钱啊,今天晚上顶多带你们去喝酒。”二癞子踢了他一脚,怒说道。
“赖哥,赖哥,是我,小林啊”林真冲着二癞子打招呼过去,二癞子看到是林真,心想昨天刚坑了他爹一把,现在又碰到他儿子,脸上略显尴尬,嘴角有点不自然的抽动。
“哦...哦,小林啊,咋了有啥事”二癞子半眯着眼,不屑说道。
“没事儿,赖哥,昨天听我爹说了,昨天不小心碰到您的腿,看看您怎么样了,给您道个歉。”林真微微欠了欠身子笑道。
“昂,哎呀没啥事,我相信你爹也不是故意的,没事儿,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算啦算啦”二癞子半倚在同伴的身上,挥了挥手说道。
“还有个事儿,看看赖哥能不能看在都是同村的份上多带带我,我也想和赖哥多学习学习。”林真继续谄媚的说道。
二癞子大笑一声拍了拍林真的肩膀说:“哈哈,当然可以,就今天晚上,哥哥去带你喝个小酒,好好教教你,不过酒钱你要出哦。好了,我先回去一晚上没睡觉,困了,晚上叫你。”说完二癞子便想走。
林真拉住二癞子的胳膊说:“等会儿赖哥,你刚才拍了拍我肩膀。”
“老子拍你肩膀怎么了”二癞子有点不耐烦了
“你把我衣服拍坏了,你得赔我啊,不好意思十两银子”林真笑着说道,打眼一看林真的衣服也就开个线罢了。
“哈哈,我明白了,你是来找事儿来了,给你爹昨天报仇是吧,哈啊哈”二癞子大笑说道,他那两个同伙也放声大笑。
“报仇谈不上,但是你给人家东西弄坏了你得赔啊,十两银子”林真继续笑着说道,可是眼神里已经没有笑意了,满是戾气。
“我看你是找死”说着二癞子便挥拳朝林真打去,他那同伙也围了上来。
突然二癞子的拳挥不下去了,只见一只手从后面,稳稳地抓住了他挥下去的手腕。那只手犹如铁钳一般,紧紧钳住,让他的拳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二癞子试图挣脱,却发现对方的力量大得惊人,自已的手腕被牢牢控制住,动弹不得,脸上不禁露出了惊愕与恼怒交织的神情。
原来是刘虎,刘虎把握着二癞子的手一甩,直接把二癞子摔了个踉跄,二癞子揉了揉手腕说道:“原来有帮手啊,怪不得底气这么足,兄弟们给我上,完事儿咱们逛窑子去。”
“虎哥,这几个恶心人的东西交给你了。”林真面无表情的对刘虎说道。
刘虎一声不吭瞬间冲了出去,只见他身姿矫健,目光如炬,面对三个地痞流氓毫无惧色。
他率先出手,一记迅猛的直拳朝着为首的二癞子面门轰去,那流氓躲闪不及,被打得鼻血横流。旁边两个流氓见状,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一人挥拳,一人抬腿。他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攻击,紧接着一个回旋踢,狠狠踢中其中一人的腹部,那人瞬间痛苦地弯下了腰。
还未等另一人反应过来,他又迅速向前,双手抓住对方的胳膊,用力一扭,将其摔倒在地。随后他再次转身,对着刚爬起来的第一个流氓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拳拳到肉,打得那流氓毫无还手之力。
只见二癞子那三人躺在地上无法起身,林真对刘虎说道:“好了虎哥,可以了,把他钱袋拿过来”。刘虎把二癞子钱袋拿了过来,林真打开一看有足足五两银子,还真不少。
“这有五两银子,你还差我五两银子,限你三天内送于镇上同福酒楼,不然就不是这样简单的。虎哥,咱们走”林真过去踩着二癞子的身上说道,说完便准备和刘虎离开,刚走两步突然想起来个事儿。
林真头也不回的对刘虎说道:“对了,昨天你说我父亲把你的腿给你撞断了,赔了你一两医药费,可是看今天你腿也没断啊,那可不行,得专款专用啊,虎哥”。
刘虎听完,慢慢向二癞子的身旁走去,他的双眼漠然,脸上毫无表情,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的二癞子。二癞子看着缓缓向他走来的林虎。二癞子他双眼圆睁,瞳孔里满是惊恐,嘴唇颤抖着:“别,别,我再也不敢了,这一两银子医药费我不要了。”
可刘虎对他的求饶毫无反应,他只听命林真,只要林真不发话,刘虎就不会停。
刘虎缓缓走到二癞子身旁只见他缓缓抬起脚,那沉重的靴子仿佛带着千斤的力量。在二癞子三人惊恐的目光中,他毫不留情地猛踩下去,伴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二癞子的腿骨瞬间断裂。凄惨的叫声响彻这条小路,林真扭过身看向二癞子,林真却没有丝毫的怜悯,脸上只有冷酷与平静。
“碰瓷嘛,这招我也会,虎哥走。”说完林真便带着刘虎向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