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瑶这妮子喝得太急,转眼间就醉得不省人事,也没在意杜飞的手臂正巧搁在她胸前,还一个劲儿地蹭来蹭去。

杜飞心里那个尴尬呀,特别是瞧见沈婉瑜正站在门口,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们。他心里暗自叫苦:“这小妮子,喝高了!”

扶着东倒西歪的李瑶瑶进屋,杜飞只觉得手忙脚乱。哪知这丫头醉得不轻,死死拽着他的胳膊,就是不撒手。

“杜飞,你那手艺真绝,瞧婉瑜那二次发育的,我也得来点。”李瑶瑶迷迷糊糊地嘟囔。

杜飞哭笑不得,赶紧向沈婉瑜求救。这李瑶瑶平时文文静静的,喝了酒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沈婉瑜站在一旁,嘴角含着笑,假装冷冷地说:“自作自受,看你怎么办。”

嘴上虽这么说,沈婉瑜到底还是心疼闺蜜,最后还是走过去,把李瑶瑶安稳地扶住了。

李瑶瑶像是演了一场独角戏,泪水与笑声交织,直到夜深人静,才缓缓进入梦乡。

沈婉瑜和杜飞沐浴完毕,躺在一处不大的炕上,李瑶瑶睡在一旁,两人靠得近近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京海人民医院的急诊室里,这天来了个不同寻常的病人,张东艺一进门就急切地要求洗胃。

“您这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医生好奇地问,毕竟了解了情况才能更好地治疗。

张东艺,那个头顶略显光亮的中年男子,一旁的黑胖宋瑞军也显得有些不适。

“快点儿,别磨蹭了!”张东艺显得有些急躁,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饱嗝随之而来,那气味儿瞬间弥漫整个急诊室。

恶臭如此浓烈,让在场的医护人员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这是吃了什么呀,怎么会这么臭?”小护士捏着鼻子问。

“瞧他那样子,不像是中毒,更像是一不小心吃多了。”经验丰富的大夫打量着张东艺圆滚滚的肚子,摇头笑道。

宋瑞军跟着点头:“嗯,确实是吃撑了。”

“那他到底吃了什么,怎么会这么臭?”

“他吃的那东西,是屎啊!”

宋瑞军一语惊人,四座皆惊,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张东艺。

“这世上有吃撑了的事,却没听说过吃这个的!”

大家兴致勃勃地盯着他,仿佛他刚创下了什么前无古人的壮举,这要是报名吉尼斯,估计没人敢来挑战。

张东艺面红耳赤,心里直打鼓,这事儿要是传开了,他张东艺在京海可就出名了。

“先生,其实真没必要洗胃,”急诊医生平静地解释,“虽然可能有些小虫子、细菌什么的,但问题不大。洗胃的话,你接下来只能喝粥了。”

医生的话虽然正常,旁人听起来却总觉得怪怪的。

“您还是算了吧,那种东西,也不是随便能找到的……”

小护士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毕竟不是人人都会拉肚子。

“不行,今天非洗不可!一想到肚子里那些东西,我就浑身不舒服!”张东艺坚决地说道。

急诊医生也拿他没办法,心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得了得了,你们俩就准备一下吧!”医生摆摆手,对着小杜和小王吩咐。

心里暗想,这光头佬子硬是要给自已找不自在,咱也犯不着拦着。

哪知道,洗胃这活儿一上手,医生才明白,谁受罪还真是未知数。

那股味道,啧啧,比那乡下的茅厕还带劲,要不是他够淡定,怕是早就熏晕过去了。

宋瑞军在外头探头探脑,瞧着张东艺在床上翻滚,心里直发毛。

这杜飞一去找张东艺,他就跟中了邪似的,难不成真是杜飞搞的名堂?

外头不还有人说他是小神医嘛,有点邪门歪道也不奇怪。

宋瑞军看着张东艺口中的粉浆,突然间自已也想尝尝,这想法吓得他连忙跑出急诊室。

“我去,这也太瘆人了,明天非得找沈总帮忙不可!”

宋瑞军急急忙忙往大门走,心里正琢磨事儿,一头撞上个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家伙。

“你眼睛长哪儿了,走路不带看的?”病人回头就骂,可一看来人,竟是一愣。

“宋瑞军,你咋也跑医院来了?”

写到这里,宋瑞军摇了摇头,一脸“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表情。

“马奋斗啊马奋斗,你这是自已往枪口上撞啊。”

宋瑞军半是同情半是调侃地说道。

“沈婉瑜那可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你居然敢对她有非分之想?”

他接着又问,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改写后的小说语句:

“马奋斗,你这一脸晦气,难道是招惹了哪个狠角色?”

宋瑞军打量着马奋斗,好奇地问道。

“杜飞?这名字听着怎么有点耳生呢。”

马奋斗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困惑。

“那你这副模样,到底怎么回事?”

宋瑞军眉头一挑,追问了一句。

“唉,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昨日,南天集团的沈婉瑜邀我共进晚餐,商谈贷款事宜。我心里美滋滋,想着这次定能抱得美人归。

谁料,那破司机杜飞竟给了我一脚,让我颜面尽失。更倒霉的是,昨夜倒霉事一箩筐,我这是见鬼了啊。”

马奋斗长叹一声,将昨晚的经历一五一十地道来。

宋瑞军听罢,心里暗自咒骂,这蠢货真是找抽。

“那个杜飞,就不是善类。你呀,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居然敢对沈婉瑜动歪脑筋。你知道京城那位孙大少吗?

就是想对沈婉瑜不敬,结果被杜飞打断三条腿。你还能全身而退,算是走运了。”

他一脸无奈,又有些戏谑地说:

“沈婉瑜那冰山美人,是多少人望尘莫及的。你倒好,敢对她有非分之想,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宋瑞军说完,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你瞧我这张脸,被那家伙的小弟用拖鞋抽得跟猪头似的,现在吃东西都疼得要命!”

宋瑞军一边指着自已的脸,一边笑哈哈地说,眼神还不忘瞥了一眼急诊大楼。

“张东艺更悲剧,不知杜飞搞了什么鬼,他现在看到大便都流口水,正在里面洗胃呢!”

“那小子真这么神奇?”

“绝无虚言!”

“他再神奇又能如何,终究只是孤家寡人。我这就给道上哥们儿挂个电话,找人来好好教训他一顿。”

马奋斗心里颇不以为然,宋瑞军的说法,简直是在助长他人威风,灭自已士气。在他眼里,杜飞不过是个乡巴佬,能有多大能耐?

多花点儿钱,叫上几十个人,看他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找过了,昨晚张东艺请来了豹哥和郑霸王,谁知那两位大佬在杜飞面前奴颜婢膝,把我们俩揍得那叫一个惨!”

宋瑞军苦笑着摇头,心想这次是真怕了,面对这么个狠角色,低头认错也没啥丢人的。

“我今儿一早,好奇心起,就找了个道上的兄弟打探了一下那个杜飞的底细。你猜怎么着?那家伙,一句话就搞定了京海的地盘,两大势力乖乖听话!”

马奋斗听得目瞪口呆,心里暗想,要是宋瑞军说的不假,那杜飞要想整死自已,还不是轻而易举?

他越想越觉得背心发凉,冷汗直冒,连声音都结巴了:“那,那宋哥,咱们现在咋办?”

“我打算明天去赔个不是,他既然没下狠手,看来是不想跟我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