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件事你最好少管,好好协助你父亲就可以。”
呵,父亲?谁骗我去边疆的!谁说在府里小格会充满家的味道!谁说的!
苏幸洋不想同他废话,握拳辞去。
紧接着苏正发旁边的老下人恭维说道:“老爷,这大公子回来了好像更麻烦了。”
“原本是需要他助我一臂之力的,眼下确实有点不好办啊。”
“那……要不要以绝后患?”老下人用手横过喉咙试探着。
“不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是从小关心那狗崽子嘛,我们不如将计就计……”
“您是说……”
苏幸洋来到草屋,不敢进去,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外:“小格,来大哥这里好不好……”
苏格迟迟无回音,此时苏幸洋听到屋内有“呲呲”的响声。
他见状立马跑进去,苏格抓着一只老鼠,嘴巴张开咬着……
“苏格!”苏幸洋伸手将他口中未完全吃进的老鼠扔掉。大声吼的阻止道。
苏格恶狠狠的看着他,眼睛瞬间变红:“啊!”
苏格冲向他,反咬着他的左手:“嘶……”
苏幸洋没有推开他,反而用另一只手安抚着他的手:“小时候你发病时,我都会给你血……大哥真的希望你能快些恢复意识……”
片刻后,苏格眼睛恢复正常,似乎有了些神识,而苏幸洋由于被苏格吸入大部分血,昏了过去。
当苏幸洋醒来时已是晚上。苏幸洋迷迷糊糊醒来时,看了看疼痛的伤口,随后便大声叫道:“小格!”
“大……哥……”暗处的角落传来隐隐约约的回答。
苏幸洋虚弱的走过去,苏格蹲在那里,哭泣……他在哭……
苏幸洋蹲坐下来:“小格……你,恢复了?”
苏格一直将头埋在下面:“大哥……我不想坚持了……好累啊……”
苏幸洋抱住他,安慰着:“小格……我明白……但……但……”
苏幸洋难受的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哥!求求你,救我……”苏格将痛苦全都发泄在这几个字中。苏格从来都不是什么软弱的人,但现在的他就好像一个被折磨到半死不活的……人还是……
苏格从小就有着与常人不同之处,因为小时候的他每一天都能预料当天将发生的事,也可以诅咒他人,更可以……起死回生……起初他还很不理解,后来慢慢的也就适应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除了苏幸洋,那也是在发作之夜,苏格眼睛变红,头发散乱,发色变红,背后长出一白一黑的翅膀。
当时苏格很痛苦,很难控制自已,苏幸洋恰好路过听见动静便问道:“小格,你怎么了?”
屋内没有回答他,苏幸洋觉得应该是自已幻听了于是正要走时,又发出了响声。他急忙打开门,见苏格样子后有些慌乱,当时他很想逃跑,但走不动了。前方苏格正冲过来时,记得今日在街上一位神秘的老先生告诉他:“血可以缓解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特别是今晚。”随后便消失了。
苏幸洋将手臂划出血,闭着眼睛,紧张的伸出去:“小格,是是大哥啊,你你快醒醒……”
苏格见到鲜血后立即扑了过去,场景和现在一样。
平复后,苏格也向苏幸洋解释。见苏幸洋没有嫌弃他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虐待自已,这让苏格很感激。
“邵娘知道吗?”
“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苏幸洋轻轻的拍了拍他:“没事儿,刚刚你的样子简直就像神一样,太厉害了,我保证帮你保守秘密。”
“谢谢。”
就这样,两人关系也就慢慢熟悉起来,直到后面邵闵梵出事,苏幸洋也被迫发配到边境。开启了苏格新的一长课。
苏格何尝不想将母亲起死回生,奈何当时还小,稳定不了那些能量。
期间苏格的这个秘密不由被苏正发撞见这也是将他关入水牢的原因之一。当时苏格暴走被制服时恍惚听见苏正发在笑……说着什么:“畜牲就该待在该待的地方,等时机成熟…………就…………杀……”
准确来说知道这些事的只有苏幸洋与苏正发,其余人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