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李师傅的徒弟——曙光
李远航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你说的‘糊涂’我承认了，但是大人物们的行踪可不是你随意能插手的。你以为他们会因为你一句话，就改变安排来到你的餐馆？”他的眼神变得坚定，“甚至我们会被查查封也说不一定。”
柱子听了这些，脸红耳赤，懊悔无比。若非有师父阻拦，恐怕此刻已经铸成大错！
随后，在小酒馆里，重要领导品尝并赞扬了他们自家酿造的“向阳三号”米酒，还对其佳肴表示赞赏。徐慧容兴奋得双颊泛红，连耳根都红透。
听到这番评论，其他在场客人都感到欣喜异常。大领导本人品鉴过的必然是极品好酒，于是乎，小酒馆一时人潮如织，连酒也提前售罄，在关门前已宣告供不应求。
直到最后散去，小酒馆的人才长舒一口气，这股势头给他们带来前所未有的压力。一待客人走尽，立刻又有访客敲门。
在小酒馆的角落，站在客人区的是一位上了些年纪的烹饪大师李远航，他是傻柱潜在的对手，每当宾客到来与小酒馆竞争，李远航便是敌人的身影。现在，他出现在这里，必定有非寻常的目的。
“李师傅，有什么事情吗？”迎面而来的徐慧容不解地询问。
李远航直接道：“我要找曙光！”
“能不能说明一下你的来意？”徐慧容仍然心存疑惑。
“这件事只能和曙光单独谈，你可以在旁边聆听。”李远航拒绝旁人介入。
无奈之下，徐慧容唯有将一脸疑惑的曙光喊过来，“你找他是为了……”
“我想拜曙光为师！”出人意料的一席话，使得现场凝固。
就连徐慧容也被震惊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李师傅已经年近花甲，比你的烹饪生涯还久，你为什么想拜他为师？”
“我知道你会感到意外，包括我本身也在质疑自已。”李远航解释，“十多年过去了，我自已的厨艺似乎停滞不前。十年前我就有了如今的实力，但总是卡在某个瓶颈，我需要一位高手点拨。”
“你的烹饪技艺远胜于我，拜你为师，能帮助我突破困境，追求更高层次！”这就是原因。
曙光点头认可李远航的解释。“但你的厨艺比我高的肯定不止一人，为什么你不找他们？”心里充满了疑问。
“那些技艺比我高的要么是我相识已久，我不愿丢掉自尊去求教。”“要么是不同的流派，无法指点我。”而曙光则与众不同。
此外，考虑到年龄差距：“我也年事已高，不能耽搁太久，否则等我拜师都来不及再提升自已。”因此选择了曙光作为师长。
此时，傻柱走进店外，好奇地询问：“师父，你怎么来小酒馆？”
“傻柱，你应该明白我的苦衷。”看着傻柱，李远航继续说，“我一直想提高我的手艺，但无法突破。而曙光年纪轻轻就已经如此出众，他有独特的能力。如果能从他那里得到指导，我的烹饪技术必能有所提升。”
“然而我们并没有亲戚或者深厚的关系，我怎么去求人家指点呢？”李远航显得颇有些无可奈何。
在没有任何其他办法的情况下，他选择了向曙光低头：两人的年龄差，拜师的甚至超过师父。这种跨越时代的学艺关系实在罕见。
“这事儿传出去准让别人取笑啊。”
“所以你就拜他作师傅？”
“希望让他助你突破瓶颈吧？”
木头柱猜对了一半。
李远方微微点头。
“你是师傅，向曙光还是你的老师，现在又多出一个师公，不仅是年龄比我小，连岁数都……”
木头柱一瞬间有点难以接受。
他脑补的画面浮上眼前。
在那个四合院内，众目睽睽下，他得走向阳光满面的向曙光，恭敬喊出声：“师公！”
许大胆肯定会乐翻在地，院子里所有人也会笑他疯魔了吧？
“师父，你可不可另寻良师？”
“技艺胜你者不缺，为啥非要选向曙光？”
木头柱试着规劝好友。
“你想我不要吗？”
“如果可以，我又何必等着向曙光来教我呢？”
李远方叹了口气。
“这么说，拜师之志你绝不更改？”
“要不要重新考量一下？”
木头柱的脸色比锅底还黑，目光紧盯着对方毫不妥协！
李远方开始倾诉自已的苦衷。
木头柱微微颔首，他知道原因。
李远方曾无数次嘀咕，并付出诸多努力。
“年轻一辈中的向曙光，厨艺便比我强得多，必然有所独到之处。”
“如果他能指教我，无疑能助我厨艺更上一层楼。”
“可咱们并非亲朋好友，他凭什么要指导我？”
李远方流露出些许无可奈何。
如果能有其他途径，他宁愿不选择拜师向曙光，两人年龄差距太大，徒弟竟要比师父年长！
“你说是拜他为师，莫非想借助他人突破？”
木头柱猜疑。
“你能不明白我想吗？”
“若非万般必要，我又怎会选择向曙光做师父？”
叹了口气后，他又确认了想法：
“师父心意已定，必定向向曙光拜师学厨艺！”
态度非常坚定。
“唉，你要拜谁我无意见，阻也拦不住。”
“但我有个建议，你暗中拜师学艺好了。公开的事儿咱就不说了，悄悄拜入他门下。”
木头柱虽不傻，还有些小算计在里面。
一旦李远方偷偷拜师，且秘而不宣，谁也不清楚他还多了这么位“师公”！
“拜师讲究公开仪式，你怎么可以悄悄溜进去？我做不到那点。”
对此提议，李远方当场拒绝。
拜向曙光为师，本是渴望他能直接指点， 自已沉滞十年的困局。
这种不光彩的事儿，向曙光会怎么看他？还会真心指导吗？
他自已要是碰到这种情况：有人要私学秘技、不愿公开，就算收为学生，也绝对不可能把真才实学授之！
于是他对木头柱说：
“明天我们就明明白白地去拜师，一块儿前往。”
\"我的师傅，就是你的祖师爷，我拜师父，你应该行拜师礼，老规矩不可违背，这样的传统仪式你必须遵守。\" 李远航对傻柱吩咐道。
\"师父，我去真的不用吧？\"傻柱询问。
\"是你要拜我为师，而不是我在求你！\" 李远航的话语坚决。
傻柱心中浮现出的画面让他脸红——自已跪倒在向曙光面前喊一声祖师爷的场景太过尴尬！
\"绝对要去！\"李远航坚定地说出口。
第二天早上。
在李远航的引领和拜师礼品陪同下，两人来到小店。他告诉向曙光，“如今新社会，繁琐的仪式就免了吧，你只管帮我泡杯茶，就算是咱们拜师了。”
向曙光应声道：“那就用这杯茶代表，算是徒弟对你表达敬意吧！”说完，看向李远航表示谢意。
在牛爷和片儿爷众人的见证下，李远航将茶捧给向曙光，正式的师徒结义就这样简练地完成了。
\"傻柱，快来见见祖师爷，叩个头表示你的敬意啊，动作快些！\" 李远航督促他。
傻柱内心极不愿但也只好屈服，一开始他还找借口称不舒服。李远航警告：如果不拜祖师爷，便要逐出师门！
傻柱害怕了，在新环境下，师徒传承是行业的规矩，一旦被逐出意味着厨道生涯会有严重影响。傻柱自知不傻，只能硬着头皮跟来。
\"祖师爷，请喝茶。\" 在李远航的再三催促下，他无奈之下屈膝跪地，叩首低头，虽然害羞无比，但声音如蚊呐般微小。
“傻柱，你是不是还没吃饭？\" 他对声量小的问题不满起来。
向曙光含笑看着他，淡淡说道：\"徒儿，起来吧！\"
这个徒弟称呼几乎让傻柱头晕。要是换个地点，他会因这个名字而被嘲笑；而宿敌许大茂绝对会放大这一事件来作文章。至此，拜师仪式宣告结束，店面照常运营。
临近午餐时分，大领导再次光临这家小店，听说了向曙光成为李远航的师父这件事，他评价说：“你做得好，有魄力。技术高低不在年长，关键在于能否独挡一面！曙光虽然年纪小，烹饪技艺却胜你一筹。”
想起当初傻柱跟着李远航当助理的情形，他对后者的关注便落在此处：\"我记得你是傻柱，那回你师父李远航做的饭，你在旁边打下手，你自已的厨艺怎么样呢？\"
大领导的目光落到不远处站着的傻柱，对方的脸色顿时黯然。近期的厨艺衰退使他现在的技能仅比一般的家庭主妇稍优一筹。
\"我愿意给你一次展现的机会，随随便便炒个菜也成啊！\"心情愉悦的大领导品了一口向阳三号茶水。
傻柱犹豫了，因为他害怕这样做会露出真正的技巧。但他又无法违背上司的要求，尽管内心抗拒万分，他还是不得不动手做一道菜肴。
端出一盘杂乱无章的土豆丝后，大领导皱眉查看：大小不匀的土豆丝、怪异的味道。他质疑起傻柱的职业背景与能力：“你在铁厂当过厨师？这种烹饪水平工人能吃得开心吗？我看应该辞退你！”
这位领导对李远航这位著名厨师能出这样一个徒儿感到相当气愤，难以理解为何他会培养出这样的手艺。会不会是因为老师不够尽责？……
难道是徒儿不够专心修行？
或许兼而有之？
\"大佬，请你给我那傻柱一个机会！\"李远航厚着脸皮求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