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向曙光不仅仅是小服务生,而是合作者、股东了,他们的立场是平等或更高一些!

\"当然可以!\" 向曙光点头赞同。

在往日的日子里,向曙光亲自完成米酒的制作后,就带着它们开始在小店售卖。\"嘿,正赶上!你们刚出新货,徐妹,保密工夫做得真到位啊!\" 一进来,老牛头发现了新品。\"牛爷爷,并非我不告知,这款酒是在一小时前才酿造的,来尝一尝如何?\" 徐慧容解释道,满脸笑容。

对于徐慧容而言,老牛爷无疑是最忠诚的一群回头客之一。\"这是你新酿的吗?\"

\"非尝不可!给我来壶试试。\" 老牛头点头示意。\"牛爷爷,您太过赞誉了。

以我这点造酒水准,这能有如此醇厚米酒的,除了向曙光外恐怕无他吧。\" 徐慧容指了一下身边的曙光。\"小向竟然会酿酒了?\" 老牛爷感到意外。\"这是当然了,一定要尝一尝!\"徐慧容满怀期待地说。\"小向啊,我看好你,我相信你酿的这酒一定能让我惊喜!\" 老牛头嗅嗅壶口,眼睛发光,甚至没等着菜肴,迫不及待地端起小酒壶,直接小抿了一口。\"美酒!\"

\"丫头,记下了,每天给我留一杯!”

\"大家也过来尝尝吧,大家都清楚我的口味。

若不是真的好,绝不向你们介绍这级别的佳酿!\" 老牛头满心欢喜。

这下,不仅是徐慧容对他赞许有加,更是主动帮他做了口头宣传。

小酒馆里的常客们都信任这位老顾客的眼光。

酒的口碑达到满分!

午餐时分,陈雪茹来到这家小酒馆。\"慧容,我才刚迈进门,便听到了对新款米酒的赞誉,赶紧帮我弄一壶尝尝。” 陈雪茹笑着催促。

徐慧容给陈雪茹一杯新的米酒。\"酒味绵醇且回甘十足,果然是好东西!”

\"这可不是你亲手做的吗,慧容?\"

“是哪里来的这么美味?” 陈雪茹疑惑问道,因为平时常喝酒,她对慧容的能力相当了解,虽是个优秀的酿酒师,并非最好的。\"向曙光酿的,他在酒艺上的技巧超越我。” 徐慧容眼神闪烁,充满赞赏地看着向曙光。\"曙光还懂得酿酒?” 这让陈雪茹瞪大双眼,越看越发觉得他有意思,脸颊有些绯红,此时的女性在这种情况下往往更加敏感。

徐慧容立即注意到了陈雪茹不同寻常的表情变化。

糟糕了,连雪茹也对曙光产生了兴趣吗?“不会是想要和我争抢吧?”徐慧容心中颇感不安。

她刚准备开口说什么,又有新客户走进店门。

看见来人后,徐慧容蹙起眉头。

陈雪茹也收敛起了笑容,问道:“你来找什么事?我这里可不欢迎你!”随即下了逐客令。

徐慧容打心底厌恶范金友。

金友的笑容当即消失了,表情阴郁,显得很是尴尬。

在店里公开这么做,让范金友颜面何存?“你是个商人,我是顾客,会有逼顾客离开的理由吗?”他并不想就这么走掉。

这时,向曙光往前一步拦在范金友面前:“如果你只想喝酒,那就尽管喝好了,但记住,这里是规矩的地方,惹火了我,我不会轻易留情。”这明显是在警告对方。

范金友面色铁青,心中愤怒,真想当场走人,但考虑到目的还未达成,他又有些犹豫。

他坐了下来,说道:“我从没想到,曙光竟然是酿酒高手,而且酿出来的酒味道绝佳!”听到旁边的讨论,范金友得知曙光成了小店的股东,震惊得难以置信,目光凶狠地瞪视着他。

因为新品美酒的推出,小店每天客人都满座。

到了收摊时,徐慧容快速估算了一下,发现营业额翻了一番。\"曙光,你是我的吉祥星啊!”徐慧容大方地递给向曙光一百元现金作为奖赏。\"现在我心情特别好,看来大赚一笔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且不用太久,我们的小店一定能扩张壮大!”她说这话的语气无比激动。

陈雪茹看到向曙光离去,又注意到有些痴醉的徐慧容,试探地问:“慧容,实话告诉我,你喜欢上曙光了吗?”陈雪茹言语中带着一抹失落的酸味。

她认为他们二人般配得如同神鬼眷恋。

面对好友的质问,徐慧容故意模糊问题,只轻轻否定了二人的可能:“确实想过,但可能性不大。”这回答其实并没有否定喜欢向曙光,但用两个“不可能”堵住了话头。

陈雪茹话锋犀利地说:“你要是不敢要,我就不客气了!”一席话让徐慧容哑口无言。

酒吧外,范金友躲藏在暗处,注视着离去的向曙光,心里咬牙切齿:“姓向的,打了我还不够,居然让我失去了工作,你却摇身一变成了酒馆的大股东。

你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有赚钱的命,但无福消受!”他开始精心设计报复的阴谋。

向曙光拿到奖赏后,未径直回四合院,而是买了几样家具,雇佣了辆马车将家具运回四合院。

此刻四合院中,一片哭泣声传到各个院子里!

另一边的钢铁厂里,时间回到下班前的一个小时。

贾东旭在机器边装模作样地忙乎,手中的零件始终没有加工。

班长发现这个问题,冷冷地质问道:“你一天都在磨洋工啊?一个零件都没弄完?”他的声音渐响,周围的工人都听得到批评声。\"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贾东旭早已预料到了这一点。

他的钳工技术早已遗忘,甚至最基本的操作也记不起来了。

他曾是一名二等钳工,手上拿的每个部件都需要他的二级技术去加工。

没有技能,甚至连学徒也不如,这使他难以起步。\"立刻投入到工作状态!”组长下达指令。\"我...”贾东旭却并没有行动起来,一旦动手,岂不是立即露馅?组长也是资深的钳工,六级技艺,一眼就能识破他的破绽!

“组长,怎么回事儿?”被突发状况惊动的易中海看到小组长在训斥贾东旭,心中不由得一阵失落。

他深知,贾东旭平时偷懒已经过分到令人心酸。

很多次,易中海实在不忍卒睹,身为组长,更是难以容忍一人消极怠工。

每一个小组都有明确的工作指标,一个人消极懈怠会使得其他人的负荷加大。

组长早就对贾东旭心生不满,若不是有事相求,恐怕贾东旭早就受到了严厉的惩罚,说不定已被调离到后勤岗位清扫街道了。\"师傅易,您瞧您教导的学生!”组长借此责怪道。\"从早晨到至今,连一件零件都没有完成,你说这该怎么办?”

小组长将难题抛给了易中海。

看着贾东旭的表现,易中海感到难以置信。

整整一天,他一件零件都没能做成,这也叫摸鱼吗?这分明是在逃避责任!

难怪组长发火,易中海同样感到愤慨。

贾东旭的行为让他的脸面扫地。

毕竟,作为师徒,徒弟的表现直接关乎他这位师傅的荣誉,徒弟受责备就等于他在遭受质疑和贬低。

当易中海师徒遭到训斥时,那个四合院里发生了更为严重的变故。

贾姓老太太惊呼失窃,钱财瞬间蒸发。

她的突然晕倒引起不小的恐慌,邻居秦淮茹忙奔去照应。

秦淮茹刚想通知他人,贾张氏就苏醒了过来,此刻她心心念念的只有失窃的财物。

向曙光回到四合院,这一消息已人尽皆知,贾家发现自已被盗了。

不止贾家,连耳聋老太太、刘海中的家,以及易中海、傻柱、许大茂这些人都发现家中财务受损。\"向曙光,你怎么一下子买了这么多家具?”有人好奇地询问,这些花费可远远超出了寻常开支。

刚进门的向曙光遇上了下完班回来的闫福贵,后者尚不知自家遭遇不幸。

当听说自已家被盗时,闫福贵一时头脑空白,他的理财严谨让他痛心不已。

钱被人盗走对他的打击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残酷。\"老闫,你没事吧?”大妈担心问道,被这意外消息震懵了。\"我现在没大事,告诉我具体是什么情况?你怎么会让家里被盯上?”闫福贵满腔怒火。

大妈解释:“并不是我不小心,而是小偷手法太高明,大家都在的时候偷了钱,且没人看清是谁,也没外人出入四合院。”

听到这番话,向曙光微笑了:哪里有真正的小偷?他们的财产就像蚂蚁搬运的食物一样悄悄消失。

蚁群养殖体系下的蚂蚁能在行动时隐形且穿透墙体,这些禽兽又怎么能发现?

“向曙光,我们都丢了钱,你反而购置了新家什,难不成你拿了我们的钱?”其中一名仇敌——傻柱手指向向曙光家的新家具。

伴随着巨响一声,门砰地关上,留下了众人复杂的视线与窃窃私语。

向曙光默不作声,一脚踹飞了傻柱,冷笑道:“废物!”

易中海与贾东旭脸色阴沉,神情郁郁地踏入院子,显然刚刚受到了不小的 ,因为他们在厂里受到了责骂,心情极为低落。\"曙光,你买这么多家具,不会是发横财了吧?”易中海看着那些家居冷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