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眠俞看着电击凳说:“这是以前的老虎凳吗?好像还通了电。”

苗嘉晟拿起一个棍子摆弄,摸到头被烫了一下:“这怕不是以前的那个烙铁?”

苗嘉晟边说边演示了起来:“我刚刚把开关打开,这边就迅速开始发热了,而且这玩意的头还可以随机切换形状。”

温生均随机打开一个柜子,打算看看有些什么东西,结果被躲在里面的人吓一跳,大惊失色:“啊!”手捂着胸口,倒退几步,平躺到地上。

苗嘉晟听到动静立马来查看,关切地问:“你怎么样?”

温生均缓过神,拉过苗嘉晟的手捂着自已的胸口:“我的心狂跳不止!”

苗嘉晟轻笑,用另一只手为他顺顺气。

闫涵戏看着柜子里披头散发的人问道:“你谁?”

那人唯唯诺诺地说:“我叫Sini。”

“Sini?”汪眠俞拉了拉闫涵戏,闫涵戏稍稍弯腰听她说,“之前那个工牌上的名字是不是叫Sini?”

闫涵戏拿出刚刚的工牌,汪眠俞惊讶道:“你还带着?!”

闫涵戏嘴角弧度渐深,十分得意:“有备无患。”

“滚一边去!”汪眠俞将工牌抢过,对Sini说:“你一个被研究的人,不是逝世了吗?”

Sini冷笑一声:“呵——我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他们?”苗嘉晟十分疑惑。

Sini:“你们既然有我的身份牌,应该去过实验室了,噢不,那个地狱!”

五人闻之,脸色一变。

Sini继续说:“最高层的妻子患有严重的白血病,那些人就将我们这些所谓的犯人,关进全是甲醛的屋子里,每天在里面待五个小时。”

说到这,她闭上了眼睛,满脸痛苦。

五人不再言语,王珵看她调整好情绪,便发出了疑问:“所谓的犯人,是什么意思?”

Sini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当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不是已经有结果了吗?

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被冤枉,被陷害的。他们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名正言顺抓人做实验的借口罢了。”

五人皱眉,王珵有点着急:“那…如果逃跑被抓回,那些人关在哪里?”

“怕是已经在那甲醛房间待着了。”

五人不再淡定:“房间在哪?”

“就在这里!”

闫涵戏听完她的说法,第一想法便是敲墙,知道另一个空间的方向。

他敲完了所有墙面,对Sini发出了质问:“你,真的真的吗?”

Sini不再言语,打开了他们来时的门,离开了。

苗嘉晟:“她…走了?”

温生均再去开门,发现门打不开了:“她把门锁了?”多次尝试,门依旧打不开。

闫涵戏看着眼前的柜子,发现它与墙是连在一块儿的,鬼使神差下,他伸手敲了敲。

清脆声响起,闫涵戏和汪眠俞对视了一眼,闫涵戏再次敲了一遍,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这里是空的!”

苗嘉晟盯盯闫涵戏,又盯盯汪眠俞,又看向王珵:“那问题来了,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