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被易不群拉偏架,许大茂满腹怨气。

特别是,这个老不死的, 竟想鼓动全院邻居,把自已赶出去,叔可忍,婶不可忍也,必须坚决反击。

第二天上班没多久,许大茂先是去厂里点了个卯,然后就溜了出来,直奔街道办。

“王主任,我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许大茂,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许大茂同志,你好好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院的何雨柱,也就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子,两次被厂保卫抓到了私带食物,被厂里处罚了,那个易中海却说是我诬陷的,要我赔偿,我不同意,他就鼓动院里的邻居投票把我赶出去。

王主任,他这是典型的封建大家长做派啊,慢说不是我举报的,就算是,那也是我应该做的啊,何雨柱私带食物出厂就是犯错,否则厂里也不会处罚他了。”

王主任听了是勃然大怒:“这个易中海,前几天才接受完教育,没想又生事端,看来还是教育的不彻底,你先回去上班,傍晚的时候我会过去处理这事。”

“谢谢王主任。”

......

当天傍晚,大家刚回到四合院,就被聚集在了中院,王主任也是要赶时间的,没时间磨蹭到七点半。

王主任说话是一点都不客气的,开场就把易不群拎了出来:“易中海,你来回忆下,昨天晚上,是不是你说的要大家投票把许大茂赶出去,这是谁给你的权利?

让你当这个一大爷,是为了协助街道调节邻居矛盾,而不是让你来做封建大家长的。

什么是管事大爷该做的,什么事是不该做的,你的教育课是白上了吗?这才几天,你就给忘了。”

易不群人都吓懵逼了,他没想到随口说的一句话,就让许大茂抓住了,还给举报到街道了,他赶紧狡辩道:

“王主任,你听我说,这都是误会,是许大茂两次诬告陷害何雨柱,还截胡别人的相亲对象,引起院里人的众怒,我只是为了让他认识到错误,才这么说的,并不是真的要赶他走。”

易中海不狡辩还好,一狡辩,王主任就更生气了:“先不说到底是不是许大茂举报的,就算是他,那也是应该的,面对损害集体,损害国家的行为,每个人都应该有主人翁意识,坚决站出来制止,这是值得鼓励的行为。

怎么到你嘴里就成诬告陷害了?你的思想已经出现了严重问题,从今天开始,停止你管事大爷的身份,同时继续去街道接受教育,为期半年。”

作为好儿子的傻猪,见不得爹受辱:“王主任,许大茂就是诬陷,我带剩菜剩饭根本就没问题,根本就不是盗窃公家粮食,厂里都已经确认了。”

“怎么?没问题就不能接受检查了?对进出工人的检查,是保卫的正常工作,不管是谁举报的,这都是合理的猜测,算不得诬陷。

我看你的思想也有问题,也需要接受教育,每天下班后就来街道办,为期一个月。”

易不群傻猪两人是彻底蔫吧了,但是阎埠贵又起了心思,他觉得自已为了儿子相亲,是实打实付出了成本的,但却被许大茂搞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前两次开全院大会,被许大茂插科打诨糊弄过去了,这次正好趁着王主任在,必须把这个损失找补回来。

“王主任,我要向你举报许大茂,前几天我儿子相亲,原本都相中了,偏偏许大茂搞破坏,让我家损失惨重。”

王主任眉毛一皱,脸色不悦道:“许大茂,有这么回事吗?这虽然不违法,但很不道德,作为新时代的青年,是不应该这么做的。”

许大茂虽然在院里一再抵赖,但面对王主任的盘问,还是胆怯了,根本就不敢隐瞒,他怕万一穿帮了,就变成欺骗国家领导,要步贾张氏的后尘了。

“王主任,是有这么回事,但我只是担心于莉受骗,就把阎家的情况一五一十说给她听了,然后她就不想和阎家结亲了。”

“那你是怎么说的,不得有半点隐瞒。”

“我就是说了阎家的抠搜,说他们家吃花生米都要数着吃,说他们父子之间用自行车都要算钱,字字句句没有半点假话,这个可以让于莉过来当面对质。”

“哈哈哈~~~”院里的众人,再也控制不住,哄的笑了出来,就连王主任都嘴角抽搐了几下,如果不是迫于身份,肯定也会跟着笑出来的。

被当众公开,阎埠贵老脸也挂不住了,恼羞成怒道:“许大茂,我这明明是节省,有什么不好,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不节省我怎么养大一家子。”

许大茂无辜道:“我没说你不该节省啊,我只是实话实说告诉了于莉,至于她怎么看待你家,又不是我能左右的。”

“说一千道一万,许大茂,这就是你搞的破坏,我们家为了相亲花的钱,你必须赔。”

许大茂继续狡辩:“三大爷,你这就不讲理了,纸包不住火,真相永远是真相,就算我不说,于家父母也会来打听情况的,我只是提前讲了出来而已,我说与不说,都改变不了结果。

所以,相亲失败,你赖不到我头上,你还是要自已找找原因,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直这么抠,为什么就不能让解成免费用车。

按理说,你应该感谢我,正是有了这次变故,才能让你深刻认识到过于抠搜的危害,让你有机会及时改正,否则,我真担心,等你老了的时候,儿女都不给你养老了。”

阎埠贵直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到底是个教书先生,做不来像贾张氏一样撒泼,也做不来像刘卫国那样巧舌如簧。

只能向王主任投去目光,祈求她主持公道,让许大茂赔偿自已的损失:“王主任,你也听到了,许大茂他自已也承认截胡的事,他就应该赔我家损失。”

但王主任却不这么认为:“阎老师,情况我也了解清楚了,但许大茂并没有造谣,说的都是实话,我们只能从道德上谴责他,但却无权要求他赔偿。”

阎家父子非常气愤,但又无可奈何,但从今往后,两家是彻底结仇了,以后还有的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