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员去的快,也来的快,前后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押着贾张氏重新回到了四合院,只是这次来的还有王主任。

敢污蔑她手下的兵,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必须严惩,必须杀鸡儆猴,万不能开这污蔑之风。

全院大会也理所当然再次开启了。

不过,这次,三位大爷再也不能享受特殊,只能和所有人一样站着。

没一会儿,人就到的七七八八,如果是普通人没到场,王主任肯定不会发觉,但95号院的三位大爷,长得实在太有个性了,到没到,她是一眼就能看出:“阎埠贵怎么不在啊?”

易不群赶紧解释道:“王主任,他钓鱼去了。”

这个年代,生活艰辛,闲时钓鱼补贴家用都是寻常之事,王主任也不在意:“咱们院里发生了一件非常恶劣的事情,张翠花竟诬陷我们的办事员徇私枉法,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必须严惩。”

“同时,作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而且张翠花又住在中院,易中海,你对此事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挨打就要立正,易不群立马就端正态度:“王主任,对不起,是我没有管理好,我有错,我检讨。”

“这次就不给你处分了,但是决不能再犯,否则你这个一大爷也不用做了。”

易不群的态度,让王主任非常满意,再说新中国也不搞株连,便决定放他一马,然后又把话题转到了贾张氏这边:“但是,张翠花必须接受处罚。”

易不群习惯性举起道德大棒,这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成了本能,就算王主任在面前,也无法阻止:“王主任,张翠花不是故意的,她是爱孙心切,看孙子受伤了,才这样说的,而且她媳妇马上就要生产了。”

秦淮茹也挺着个大肚子,泫然欲泣道:“王主任,婆婆真不是故意的,念她是初犯,我又马上要生了,家里还有一儿一女,还请饶过这次。”

秦寡妇的演技,不止斩男,还斩女,王主任一下子就心软了,再加上还没到起风之时,大家心底的善良怜悯还未被抹杀。

而且这种事情,也确实可大可小,真要追究的话,判贾张氏劳改合法合理,要是不想追究的话,也完全合规,一点毛病都没有。

本着惩前毖后的原则,王主任决定还是心软一次:“张翠花,以你的罪行,原本是少不了一顿劳改,但念在你家情况确实特殊,再加上也是初犯,便罚你打扫公厕半年,同时罚款20元。”

易不群等禽兽,听王主任的处罚,都是大喜过望,心里紧绷着的弦都松了。

但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对于贾张氏这个没脑子的貔貅来说,钱就是命,她竟扑通一声就坐在地上,嚎了起来:“你个黑心肝的,竟敢开口就要20块,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不是吧?贾张氏贪是贪了点,但也不是不怕死的人啊,啥时候这么勇了?刘卫国直接就目瞪口呆,一定是王主任的态度给了贾张氏错觉,把王主任的仁慈当成了软弱可欺,所以才得寸进尺,胡搅蛮缠。

却不知,这个年代,能做到主任位置的,那个不是经历过战争,经历过血雨腥风的狠人?

他们既有菩萨心肠,也有霹雳手段。

对自已人,对待自已的同志,对待自已的人民,行的自然是菩萨心肠,但如果是面对阶级敌人,那必须用霹雳手段。

像贾张氏这样的人,竟敢诬陷自已,诬陷国家干部,必须是阶级敌人,必须接受社会主义铁拳的改造。

“易中海,刘海中,你们两个押着张翠花,跟我一起去公安。”

易不群只觉一道闪电劈来,脑瓜子嗡嗡的,他觉得,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有这样的人在,和贾家的关系还有必要继续吗?确定未来不会闯更大的祸吗?

听说要被押去公安,贾张氏才是才害怕了,疯狂挣扎,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在众人的懵逼中,贾张氏就这么被押走了。

当然了,院里人又开始吃瓜了,刚刚王主任在,一大爷也在,大家也不敢乱嚼舌根,但是现在嘛,彻底放飞自已我了。

“贾张氏的胆子也太肥了,连国家干部都敢污蔑,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干的事?”

“见过蠢的,但是没见过这么蠢的。”

“你们说,老贾当年咋找个这么蠢的媳妇啊,实在是后患无穷,祸及子孙啊。”

“这个和子孙有什么关系?贾东旭都走在贾张氏前面了。”

“别忘了,贾家还有个男丁呢,贾张氏要是真被送进去劳改了,棒梗以后怕是不好找媳妇了,谁家好女孩会嫁给劳改犯的孙子啊。”

“呵呵呵,那也是活该,谁让贾张氏天天骂人绝户,这下贾家怕是要绝户了,真是报应不爽啊。”

“这做人啊,还是要积点口德,贾张氏能闯这么大的祸,也是迟早的事,就算不是今天,也是以后,就她那张臭嘴,祸必上门。”

“说的有道理,媳妇,你以后也要注意点,别再张嘴骂人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骂人了,可不敢影响我家乖孙以后娶媳妇。”

......

易中海刘海中两人,去的快,也来的快,毕竟这事和他又没有多大关系,他们最多也是做作证据签个字而已。

院里人也连忙不怀好意的问道:“一大爷,贾张氏什么情况啊?”

“暂时还不知道,等国家通知。”易不群那是冷着脸腐朽而去啊。

大家的八卦之心没有得到满足,自然就问向了刘海中:“二大爷,贾张氏真的要被劳改吗?”

“虽然还没出结果,但是听公安的意思,贾张氏这次估计要进去劳改一年了。”

官瘾十足的刘海中,被全院人围着追问,仿佛自已成了一大爷,开心的很,非常乐意回答。

“啊,真要劳改啊,那必须让我家小孩以后远离棒梗。”

“对对对,棒梗有个劳改犯的奶奶,当然不能再和他玩了。”

......

这年代的观念就是这么质朴,犯罪就相当于社死,邻居都会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