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傻柱这么轻心的把赃物放在家里,这都要感谢阎埠贵这个守门员了,相当的尽职,每晚都会锁门,傻柱想出门也不容易,如果是暴力撬门开锁,那必定会惊醒其他人,傻柱不敢啊。

再加上,傻柱偷车轱辘纯属临时起意,根本就没有提前想好藏匿地点,自然就下意识的带回家里,等天亮反应过来后,再想藏到别的地方,已经没机会了。

院里其他老人妇女,见到被公安搜出的车轱辘,下巴都惊掉了:“不会吧,竟然是傻柱偷的。”

“真没想到,平时那么浓眉大眼的一个人,暗地里竟是个贼。”

“怪不得他坚决反对锁门,原来是方便自已进出啊。”

“哎,你们说傻柱干嘛要偷刘卫国的车轱辘啊?”

“还能为什么,你们忘了,昨天贾张氏侮辱烈士,最终还是一大爷赔了一张自行车票才解决的。”

“贾张氏骂人,易中海赔票,傻柱偷车轱辘,啧啧啧,他们的关系还真乱,理都理不清啊。”

“呵呵呵,不好说,不好说啊。”

众人呵呵一笑,目送着公安离开了四合院,只是昨天还未平息的谣言,现在传的的越发汹涌了。

公安很快就来到了红星轧钢厂一食堂:“何雨柱同志,跟我们走一趟吧。”

傻柱看着公安手中的车轱辘,腿都软了,但也瞬间就想出了对策,结结巴巴道:“公安同志,误会,这都是误会啊,我只是在和刘卫国开玩笑啊。”

“哼,误会,你说误会就是误会?那被害人干嘛还要报警,先跟我们去所里吧。”

傻柱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公安押走了,他的好徒弟马华第一时间找到了易中海:“不好了,师傅被公安带走了?”

“什么,你是说柱子被公安带走了?”

“是的,说师傅偷人家的车轱辘,公安把车轱辘都带过来了。”

“马华,你先回去上班,我去派出所看看情况。”

这个时候,贾东旭还没死,傻柱还只是后备养老人,按道理来说,易不群是不应该这么着急的,但他怕傻柱受不住压力乱叭叭啊,把自已的肮脏勾当全抖落了出来。

易中海赶紧向车间主任请了假,然后火速赶到了派出所:“公安同志,我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一大爷,我叫易中海,是何雨柱的邻居,我现在能见见他吗?”

“易中海同志,嫌疑人正在审讯中,暂时还不能见外人,等审讯结束后再来吧。”

“公安同志,我就是想问下他,为什么要恶作剧把别人的车轱辘藏起来,害得人家早上都没法用车。”

易中海故意加大了音量,这个年代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他的话被傻柱听的一清二楚,这也更加坚定了傻柱的想法,咬死就是在开玩笑,绝对不是盗窃。

易中海估摸着目的达到,便快速回到了四合院,找到了聋老太。

聋老太倒是先着急开口了:“中海啊,刚刚公安从柱子家搜出了两车轱辘,这咋办啊?”

“公安已经把柱子带走了,现在也不让见人,老太太,你还是亲自去一趟派出所吧,让我们见一见柱子,让他咬死就是在开玩笑,到时候只要刘卫国不追究,也就没事了。”

“那快走,快带我去派出所。”

易不群还是患得患失,不当面交代清楚,心里不踏实啊。

......

老人走路慢,二十来分钟后,两人才到了派出所,或许是因为审讯的差不多,也或许是给老人家面子,这次,他们倒是很顺利见到了傻柱。

“柱子,你好端端藏别人的车轱辘做啥,害的刘卫国有车不能骑,只能走路上班。”

“老太太,我只是想和他开个玩笑啊。”

“以后可别开这种玩笑,你看人家都吓得报警了,还麻烦了公安同志。”

倒是边上的公安,见他们一唱一和,赶紧提醒道:“是不是开玩笑,你们说的不算,我们说的也不算,要刘卫国同志说的才算。”

易中海慌忙陪笑道:“公安同志,我这就去找刘卫国同志,让他过来说明情况。”

......

一路小跑,还不到十分钟,易中海就赶回了轧钢厂运输部汽修科:“刘卫国,快跟我去派出所说明情况。”

“有事就直说,好端端的去什么派出所。”

“你两车轱辘不是丢了么?现在公安同志找到了,原来是柱子和你开玩笑,给藏起来了,你快去派出所说明下情况,让柱子早点回来上班。”

刘卫国冷冷一笑:“呵呵,易中海,到底是玩笑,还是打击报复,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么?”

“你别多想,这就是误会,这么多年,你见傻柱偷过谁家东西,占过谁家便宜?”

“哼,事实胜于雄辩,他不是贼谁是贼?”

易中海开始挥舞道德大棒了:“你别小题大做,把邻里间的玩笑闹得不可收拾,这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大家只会觉得你心狠手辣。”

“呵呵,我这是正义之举,邻居只会赞扬我为院里消除了一个安全隐患。”

“刘卫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呵呵,我巴不得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们几个。”

见刘卫国油盐不进,易中海狠狠道:“那你这次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柱子?”

刘卫国轻轻搓着大拇指和食指:“自行车属于精密机器,哪怕是原拆原装,都会让价值贬低,同时还会带来安全隐患,得补偿。”

“你要多少钱?”

刘卫国轻轻竖起了两根手指头:“这个数。”

易中海仿佛是松了口气:“20块,我替柱子答应了。”

“呵呵,易中海,你没睡醒吧,好大的口气,打发要饭的呢。”

易中海倒吸了口凉气:“什么,要200?你这是狮子大口。”

“要是觉得多了,那就让公安秉公处理吧,两个车轱辘,够傻柱进去几年吧。”

刘卫国觉得,还是别把人逼上绝路了,除非能一棒子打死,不是自已心善,是担心他坐牢出来后破罐子破摔,万一跟自已拼命咋办?

还是留着当自已的血包才能实现利益最大化,反正自已不吸,秦淮茹也会吸。

给谁吸不是吸呢,秦淮茹吸得,我吸不得?